那人扑过来时,唐枫没有进行反击,而是闪到一边,躲避了开去。
他之所以没反击,不是面对对方的攻击来不及做出举措,而是他不想出击。
他怕自己一出手便控制不住力气将对方给击杀掉。
杀了对方毫无用处,只有抓活的才有价值。
对方是修炼人士那就不一样了,很有可能跟攻击洪世文他们研究基地的雇佣军有关。
当然,闪避开去对于唐枫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轻功闪开,躲开对方的攻击后,他转过了身来,看到了攻击他人的模样。
那是一身穿迷彩服的年轻男子,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此人是个练家子,不是普通人,不过从他的出手速度来快,功力一般,对他造不成威胁。
“咦!”
那人吃了一惊,站在那里经常地看着唐枫。
他之所以惊讶,是没想到对方反应速度那么快。
“原来你练过!”
那人脱口而出地道。
说的是汉语,唐枫听得很清楚。
“你也练过。”
唐枫淡淡一笑。
“小子,你是谁,为什么闯入我们军营?”
那人厉声喝问道。
唐枫说道:“我来找人。”
“找谁?”
那人问道。
唐枫回答道:“找我几个朋友,或许你认识,你是选择老实告诉我,还是让我采取点手段逼问逼问?”
“放肆!”
那人高声叫道,“竟然来我们的地盘撒野,找死!”
言毕,他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
这次,唐枫没有退了,而是等到对方扑到他身前不远处的时候,他暴起反扑。
一把抓住了对方。
没错,他一把就抓住了那人。
就好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牢牢抓住了对方。
而那男子丝毫动弹不得。
“你……你……”他一脸惊骇之色。
“跟我走!”
唐枫低声叫道。
这基地防守森严,应该有其他修炼人士,说不定当中有真正的高手,还是先行离开,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于是他抓起那人冲天飞起,转眼便出了营地。
不过没有走多远,而是在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之中落了下来,停在一隐蔽处。
现在可以对那男子进行审问了。
“你……你到底是谁?
想干什么?”
那人颤声问道。
唐枫冷哼一声道:“不要问我是谁,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的目标就行了。”
“你有什么目的?
你归属于哪个国家?”
那人慌张地问道。
唐枫斩钉截铁地道:“我是华国人,你觉得我归属哪国呢?
从你的口音和长相来看,你也是华国人,但不知道你的心归属哪国。”
“你不要问我这些没用的。”
那人道。
唐枫脸色一沉,严肃地道:“对,我不问你这些没用的,应该问些有用的。
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们的人是不是袭击了位于G方位点的华国军事基地,诈了他们的研究室,抓走技术人员。”
他开始正式盘问起来。
“……”听他这么一问,那人愣了愣,一时间静默无声。
“你怎么变哑巴了?
刚才你说得好好的啊,明明不是哑巴。”
唐枫冷冷地道。
“快说,回答我的问题,一个都不能遗漏,必须一五一十地回答。”
他随即喝道。
那人浑身一颤,愣愣地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问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要我怎么回答?”
“你在说谎。”
唐枫说道。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那人说道。
唐枫道:“你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在说谎了,别想隐瞒我,你的一言一语,每一个眼神都欺骗不了我,因为我看透你心里的能力。
攻击华国军营的那伙雇佣兵和你们一样,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修炼人士,别告诉我,会这么巧,恰好你所在的部队也有你这样的高手。”
那人道:“确实是这么地巧,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问我也没有用。”
唐枫说道:“看样子你是不会说实话的了,不过没关系,你不肯主动开口说,我有办法撬开你的嘴,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只不过你要吃点苦头而已,你做好准备吧,即将承受巨大的痛苦,等经历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之后,你就会老实了,然后告诉我实话。”
那人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事,我什么都告诉不了你!”
唐枫冷笑道:“你嘴巴倒是挺硬的嘛。
但你再硬,就是煮熟的鸭子嘴也没用。”
瞬即他将那男子扔到地上,然后伸手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来。
那是针包,里面放着的自然是银针。
他准备对眼前的男子实施针刑。
一开始他只是有点怀疑,毕竟没有什么证据,以证明对方和那伙攻击洪世文他们的雇佣兵有关系,但经过刚才的询问之后,更加地引起他怀疑了,因为他拥有一双火眼金睛,可以看出对方眼神闪烁,有说谎的迹象。
对方肯定没有说实话,很有可能就是那伙雇佣兵当中的人,至少他知道些什么。
问不出,用普通的手法估计也不行,那就只有采取针刑这种极致手段了。
针刑效果极快又好,不用浪费时间。
“你……你要干什么?”
那人见唐枫拿出了银针,惊惶不安地道。
唐枫冷冷地道:“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他捏起一根银针来,严厉地道:“我最后一次问你,那些事情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
“不是,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问一百遍我也只会这么回答,我劝你省省力气,不要浪费时间,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我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你,你杀得了我一个,杀不过我们的团队!”
那人激动地道,他不但没有乖乖就范,反而威胁起来。
唐枫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
他懒得和对方多说,直接将一阵银针刺入了对方头部。
那声嘶声惨叫起来,就好比是公猪正在被阉割。
他针刑对一般人都有用,只有极个别的人能顶住。
实际上,他才刺下一针,那男子便痛得忍受不住了,嘶声叫道:“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很快,他就这么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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