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莫非是被监视了?刚才的狙击手就是他吗?)
那人的声音我听起来真的非常熟悉,我敢保证我绝对在哪里听到过,刚才我看得太过匆忙,压根就没仔细看到那个狙击手的脸,如果那家伙是我认识的人的话,那我绝对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找出来。
于是我连忙朝着刚才那半掩着的窗户看去,可当我这时看去的时候,不光是那杆黑乎乎的狙击枪,就连那个西装革履的家伙都不见了。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笑:“陈先生,别找了,那个人不是我。”
我皱了皱眉:“不是你?要我看那个狙击手跟你也脱不了关系,装神弄鬼,你到底想怎样?”
我莫名其妙得被弄到了这个鬼地方本来就让我感觉很不爽了,电话那头的家伙说话又里里外外透着古怪,这当即是让我感觉有些烦躁了起来。
不过我可不怕他,说了就说了呗!就是骂他两句他又能怎样?隔着一块屏幕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如果那家伙就在附近监视着我的话,如果能把他气急败坏得逼出来,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接下来,那家伙说的话便是让我感觉有些惊讶了:“陈先生,我的口味还算是正常,没有吃人那种独特的癖好,不过你就不怕现在你贴在耳朵边上的手机突然爆炸吗?轰得一声...可就什么都没了哦!”
(竟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学心理学的?仅凭着我这一两句话就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这特么是读心术吧?)
那家伙说要炸死我这绝壁是唬我的,要是真想炸我,在我还没察觉到这块手机存在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完全不用等到现在,所以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想吓唬我罢了。
既然这家伙会读心术,那我也就放飞自我了,想咋说咋说,不过话说我本来好像就没对他有多么客气吧?
想到这里,我便冷笑一声,道:“你要想炸死我还用跟我废话这么久?不过你能猜到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这点倒是让我感到挺神奇的嘛,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故弄玄虚的家伙,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要说什么就给我赶紧点。”
话筒处传来一阵笑声,虽然我说的这一番话很不客气,而且满满的都是火药味,但那家伙却仍是一副心平气和的语气,稳得一批:“呵呵,陈先生,我打这个电话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想跟你玩个游戏。”
我面无表情得说了一句,表示没有一点兴趣:“游戏?怎么最近遇到的人都特么喜欢来这套,我都腻了好吧!”
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得说道:“看来陈先生以前也跟别人玩过很多游戏,不过作为你的对手,他们的档次太低,所以陈先生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让陈先生玩的尽兴,玩得痛快。”
这家伙说的话已经是吃果果的威胁了!
我冷笑了一声,接着便回复道:“好大的口气!说说吧,你口中这所谓的游戏是什么。”
“陈先生,在游戏开始前,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在我们交谈的这短短几分钟里,你已经忘掉了很多,请你现在回想一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之前在哪?你之前和谁在一起?”
听完了话筒里那男人的三个问题,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是啊...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之前在哪?我之前和谁在一起?
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下了一盆冷水似的,我张了张嘴,脑袋里拼命得回忆着这个男人所说的事情,可无论如何,我竟怎么都想不起我之前到底在干什么!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唤醒我的家伙,甚至让我感觉非常不爽,想揍他一顿。
我没有说话,反正他也会读心术,他这么喜欢才,就让他猜呗!
“其实这三个问题也不需要你去回答,和你心里想的一样,你现在忘记了很多事情,而作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如果陈先生你能从我的游戏中胜出,我自然会帮助你找回这些记忆。”
我瘪了瘪嘴,没好气得说道:“那还真是有劳您了啊!”
“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游戏的场地是这座城市,为了使游戏能够更加顺利得进行下去,我现在已经用某种术法封锁了这座城市,你无法以任何方式离开这里。”
“你将在这座城市中找到你的伙伴,在找到他们的时候,我将会替你寻回一部分的记忆,直到你凑齐全部的三个伙伴,你将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同时,我会帮你找回所有消失的记忆作为奖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陈先生应该不懂这里的语言,而且陈先生也是身无分文的潦倒状况,不过在这座城市之中,你可以用任何你能想象到的方式来让自己存活下去,但如果陈先生你做得太过火,不排除会出现被原住民攻击的情况。”
“另外,这个游戏不限定时间,你在找齐你的三个伙伴前,这个游戏就不会结束,所以陈先生,这可是对你相当有利的条件。”
电话那头的家伙就像是个笑面虎,搞得好像非常为我着想似的,把所有存在的问题都给我详细得说明了一遍,但这家伙越是如此,我越是感觉这件事情的不对劲。
其中尤其是这个不限定时间的条件,为什么他会不限定时间呢?如果他真的是别有目的的话,又为什么要给我一个不限定时间的条件?莫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把我困在这座城市里?
那家伙只说了游戏胜利的结果,但如果游戏失败的话,那么很显然,对我的惩罚就是我得永远留在这里,而且再也找不回那些丢失的记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通了这一层后,我仍是对这个时间的条件格外的上心,好像在我的生活中时间对于我非常重要似的,根本经不起浪费。
苦思良久,但我始终没能找到问题所在,看来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我便对着话筒说道:“不就是一个游戏嘛,玩就玩,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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