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颜道:“正是,剑神老祖便是我萧家祖师爷,当年他以旧日之主的魂魄为祭,成功铸造出了八大天剑,每一把都是杀伐诸天的存在。”
叶辰道:“旧日之主又是谁?”
萧轻颜道:“旧日之主,便是太上世界旧时代的主宰,十大老祖飞升之后,联手将之斩杀,创立了新的时代,那旧日之主的魂魄,便被我家老祖拿来铸剑。”
叶辰呆了半晌,道:“难怪八大天剑,锋芒如此之厉害,原来是血祭了旧日之主的魂魄。”
旧日之主,是太上世界旧时代的主宰,实力可想而知,用他的魂魄,淬炼出来的天剑,杀伤力自然是冠绝万古,威震诸天。顶点小说
隐隐之间,叶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等等!我听说八大天剑里的轮回天剑,是用轮回之主的骨头铸成的?你萧家的老祖,便是挖走轮回之主天帝骨的凶手?”
说到最后,叶辰语气大有严厉之色,眼眸精芒暴亮。
八大天剑之中,排名第一的,便是轮回天剑。
铸造轮回天剑的材料里,其中便有轮回之主的一块天帝骨。
当年轮回之主,年幼之时,被人挖走了一块天帝骨,导致气运不全,始终难以修炼到终极境界,最后无奈之下,才布局重生,有了叶辰的诞生。
挖骨铸剑,这手段极其的惨酷!
萧轻颜见到叶辰的严厉之色,心中恐惧,知道自己应答稍有不慎,立即便要被他一掌拍死,慌忙道:“叶大哥,你别误会,我家老祖只负责铸剑,材料是羽皇古帝收集的,我家老祖并不知情,当年铸造八大天剑,也是为了维护太上世界的法则,免得新旧时代交替,天地崩塌,我们萧家和轮回之主,绝无对抗之意。”
“后来,我家老祖发现了羽皇古帝的阴谋,也曾规劝过,可惜羽皇古帝不听,我家老祖一怒之下,已经隐居,绝不是你的敌人。”
叶辰脸色一缓,也觉察到自己错怪萧轻颜了,道:“羽皇古帝是谁?”
萧轻颜道:“羽皇古帝,便是万墟世家的老祖,万墟世家姓羽皇,乃昔日十大天君世家之首。”
叶辰道:“原来万墟世家,便是姓羽皇吗?这姓氏倒是特别,我从来没听过。”
原来万墟世家,姓氏为羽皇,羽皇古帝,便是万墟老祖。
叶辰第一次知道了万墟老祖的名号,心脏不禁怦怦直跳,竟无由来的有点头皮发麻,呼吸窒息,似乎捕捉到了极为危险的天机,仿佛野兽碰到了猎人。
毫无疑问,这个羽皇古帝,就是叶辰最终的敌人了,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叶辰就有一种宿敌般的紧张,浑身毛孔炸裂。
“羽皇古帝真名叫什么?”叶辰又问。
萧轻颜道:“羽皇古帝,就是万墟老祖的真名了,他姓羽皇,名古帝,一出生就有万古大气运加身,帝光冲天,所以起了这么一个霸道的名字,他出世时候的气象,可比玄姬月、帝释天要强悍多了。”
叶辰点点头,玄姬月和帝释天,都是大气运者,但和万墟老祖相比,自然是比不了了。
萧轻颜道:“叶大哥,你前世轮回之主出生时,胸口中道蕴最盛的一块骨头,便是被羽皇古帝挖走的,和我萧家无关。”
叶辰热血上涌,轮回之主与万墟的恩怨,果然在前世刚刚出生的时候,便已经结下了。
“当时羽皇古帝,为何不直接杀了轮回之主?”
叶辰心中又颇有疑问,毕竟都能挖走骨头了,为何不顺手杀掉轮回之主?
萧轻颜摇了摇头,道:“杀不了,当时轮回之主有大气运庇护,如果强行杀死,羽皇古帝也要受反噬而死,只能等轮回之主长大后,脱离先天,受后天尘俗杂气蒙蔽,才能动杀手。”
叶辰点点头,仔细感悟天机之下,发现萧轻颜的确没有说谎。
萧家,和轮回之主并无恩怨,剑神老祖只负责铸剑,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真正和轮回之主,有着刻骨大仇的,是万墟老祖,羽皇古帝!
“天妖让我在地心域得到的混沌妖骨,若是炼化我体内,不知是否能替代前世那被挖去之骨。”
“这一世我的因果和血脉已经远超上一世了。”
“等等,有羽皇古帝的后裔在此!”
骤然之间,叶辰天机感悟之下,发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那气息,与“羽皇古帝”四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显然便是羽皇古帝的后裔。
这座岛上,有羽皇世家的人!
萧轻颜听到这话,却没有什么惊讶的模样,道:“他们自然在这里,诛灭宁家,抢夺神物之人,便是羽皇世家,羽皇世家,就是幕后的凶手!”
叶辰心头大震,旋即冷静下来,其实他刚刚就推算到,万墟世家有余孽在此,只是听闻羽皇古帝的名号,让他心境有点紊乱,此时反而是大惊小怪。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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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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