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突破,讲究因果,他建立旧日盟,想要报仇,倒不是真的有仇恨之心,只是为了斩断因果罢了,你以后如果遇到他,千万不可用万墟的私仇接近他,最好是跟他谈论武道,这样或许能结个善缘。”
叶辰呆了一呆,没想到魔祖无天背后,还有此等磅礴的因果。
地心域的十大老祖,飞升太上世界后,创立全新的势力体系,联手称霸太上。
而新体系的建立,自然会冲击原有的势力。
曾经太上世界的主宰,被他们斩杀掉。
旧日之主覆灭,十大老祖称霸,其中羽皇古帝建立万墟神殿,更是成为最强大的霸主,傲视四方。
而旧日盟,是对抗万墟,图谋为旧日之主报仇的势力。
叶辰道:“既然旧日盟,也是为了对抗万墟而存在,那我们为何不合作?”
任非凡呵呵一笑,道:“合作?不可能的,魔祖无天为了斩断因果,必须是独自铲灭万墟,不可能与外人合作,他们不与我们为敌,已经算好了。”
叶辰心中一凛,隐约之间,有种极不好的预感,仿佛以后自己的未来,会与这个旧日盟,魔祖无天等等,产生复杂的恩怨纠缠。
任非凡道:“万墟太过强大,如果魔祖无天还有无无天书的话,或许可以重创万墟,但如今他无无天书已失去,已经不大可能伤到万墟的根基,我们没有外力可以借助,一切都要靠自己。”
叶辰道:“如今无无天书,是……成了天理的守护者?”
任非凡点点头,道:“正是,当年魔祖无天,与天理有过一份神秘的契约,契约的内容我也不知,但结果是魔祖无天失败了,他需要为天理提供一位守护者,他想过培养圣云尊,可惜对方不成气候,最后他被迫无奈,只能献出无无天书。”
叶辰道:“前辈,他找过你吗?”
任非凡一笑,道:“找过,但你觉得,我会甘心寄人篱下?”
以任非凡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寄居人下,就算寄居在天理之下,都不能容忍。
叶辰笑了笑,自然也是知晓,不再多言。
任非凡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个,这些都颇为遥远,旧日盟,魔祖无天,天理,万墟等等势力,要等你真正去到太上世界,才会接触,眼下你不用管,尽力夺取龙渊天剑便好。”
叶辰正色道:“是!”
任非凡道:“那么,我们先分道扬镳,我去帮你把水搅浑,你回去准备准备,半个月后等禁制松动,立即进入遗迹夺剑!”
叶辰道:“好!”
当下两人分别,任非凡去天人域各处,散播龙渊天剑即将出世的消息,而叶辰,则是返回血死狱,为夺取天剑做准备。
……
太上世界,一处云烟飘渺,瑞气弥漫,冰凰腾飞的山谷里。
骤然一声龙吟,从山谷深处传来,响彻天空。
山谷中的诸多弟子,侍女,听到这龙吟声,都是震愕不已。
却见天空之中,金光浮动,有磅礴的巨龙冲天而起,翻云吐雾,呈现出恢宏的大气象。
一个清丽的女子,盘膝坐在山谷深处,默默修炼着。
如果叶辰在这里,必然会无比惊骇!
因为这个女子,正是叶洛儿!
她被任天女带到了太上世界,便被安顿在这片幽谷里修炼。
在太上世界的这段时间里,叶洛儿刻苦修炼,再借助着太上世界的灵气,更有太上天女的指点,此时的叶洛儿,龙神破天诀已经大大突破,血脉也升级觉醒到了极致。
龙神破天诀,乃是九天神术之一,代表着龙道法相的终极,叶洛儿能够修炼圆满,此刻她的实力,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无法想象的强大。
“洛儿,很好,恭喜你修为圆满突破。”
一道清雅淡然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风姿出尘的绝世身影,降临在叶洛儿身边,正是太上天女。
“小女叶洛儿,见过公主大人!”
叶洛儿慌忙起身行礼。
太上天女是任家的圣女,同时是万墟神殿的高层客卿长老,统管着一座仙朝帝国,所以尊称公主。
那仙朝帝国,曾经是旧日之主的龙兴之地,后来被羽皇古帝夺取。
羽皇古帝将这座旧日帝国,赐给太上天女作为封地,是重视拉拢之意。
传说灭龙神族的主宰龙战野,曾经万相天书的执掌者,便是那旧日帝国的大将军。
此时叶洛儿,正在这旧日帝国中的一处隐秘山谷里修行。
这里是太上天女绝对的地盘,除了羽皇古帝,没人有资格踏进来。
太上天女笑道:“你血脉超绝,想不到竟这么快练成了龙神破天诀。”www.
叶洛儿道:“都是公主大人的指点。”
太上天女点点头,道:“你刚刚修炼圆满,根基尚未稳固,以后等你根基扎稳了,我想叫你帮我杀一个人。”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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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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