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神色凝重,也感到未来的凶险,现在他与叶辰联手,极限境界就是杀死百枷境一层天的强者,如果超过了这个境界,他们就无能为力了。甚至若是碰见那些逆天的百伽境一层天,也不一定能赢!
百枷境的强者,相差一层天,实力差距都是无比巨大,用天壤之别形容都不为过,就算这一层天的差距,甚至比起太真境到百枷境的大境界差别,还要巨大得多。
“以后的事情,回去再说。”www.
叶辰并没有太担心,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战,他得到了斗字诀,正是需要回去修炼。
如果能练成斗字诀的话,叶辰的修为,必定可以突飞猛进。
当下叶辰御龙飞天,向着风家祖地飞去。
半途上,叶辰询问道:“对了,血龙,那裁决之主的死符还在吗?”
血龙吞噬了羽皇破军的灵符,那灵符,可是羽皇古帝亲手制造,是制约裁决之主的死符。
“已经消散掉了。”
血龙检视万相天书,却发现那符诏,在羽皇破军神魂泯灭后,便是彻底消散,并没有留存下来。
“可惜……”
叶辰顿时一阵惋惜,看来想杀死裁决之主,还是要靠自己真正的实力。
……
而这个时候,太上世界,万墟神殿。
神殿深处,一座仙气蒸腾,瑞光万道的山谷里,修筑着一个巨大的古老阵法。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正盘膝坐在阵法之上,默默修炼着。
他浑身仙气磅礴,隐约间竟幻化出九个古老的字体,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个字,代表着梵天神功的极致!
而仔细看去,却见那九个古字之中,兵字显得朦朦胧胧,并没有实际的法则力量,显然还没修炼圆满。
“兵字诀,就这么难修炼吗?”
老者睁开眼睛,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正是万墟神殿的主宰,太上世界的最强者,传说中羽皇世家的天君,羽皇古帝!
此时羽皇古帝的修为,已经接近现实的圆满,还差兵字诀还没领悟透彻。
所谓现实的圆满,就在无无境界前的一个境界,代表着现实的最巅峰,如果再深入下去,那就是虚无了。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连虚无的概念都不存在,是无无的境界。
而羽皇古帝,距离现实的最巅峰境界,只差一点点,修为气息之强悍,已经到了震烁天地,凡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呼吸之间,周身仙气涌动,有万千世界沉寂升腾。
眼眸开阖之际,一个又一个的宇宙星空大世界,在他掌心里生灭繁衍,他每一个念头,都牵涉到无穷世界宇宙,亿万兆生灵的死活。
他的修为,早已经强大到无法想象,自己开辟出千万重的宇宙世界,有无数信徒在供奉膜拜他。
但即便是此等修为,距离现实终极的圆满,还是差了一点点。
而这一点点,需要靠兵字诀来弥补。
一旦练成兵字诀,羽皇古帝有信心,可以达到现实理论上的巅峰,彻底圆满。
而修炼圆满后,就可以去谋夺旧日之主的宝藏,只要抢到天武卧龙经,就可以窥见最神秘的无无境界,达到修炼真正的最巅峰。
轰隆隆!
而在凝神修炼之际,万墟神殿上空,却骤然无征兆的,发出一阵雷鸣天音。
“出事了?”
羽皇古帝脸色微变,要知道,万墟神殿在他的守护下,天空永远是蔚蓝的颜色,充满宁静祥和的仙气,不会有丝毫恶劣的天象。
此刻骤然响起雷鸣,这是不祥之兆,代表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难道说,破军已经陨落了吗?他持有我的符诏,难道还杀不死裁决之主?”
羽皇古帝眉头一皱,尝试推演背后的天机。
掐指一算,隐隐之间,他果然发现,羽皇破军被一双龙爪撕碎。
“是谁,竟敢杀我万墟神殿的弟子!轮回之主,是你!?”
羽皇古帝双眸震怒,隐隐之间,又发现了叶辰用噬魂通天,杀死羽皇破军的画面。
“该死!果然是轮回之主!”
羽皇古帝暴怒不已,却又不敢相信。
要知道,羽皇破军可是真正百枷境的高手,而且还掌握着斗字诀,可以化身远古斗帝,怎么可能轻易被杀死。
他眼眸里凶光闪烁,再次掐指推算,希望能看清楚所有战斗的细节。
他很想知道,羽皇破军是怎么被杀死的,叶辰动用了哪些手段。
这些细节,非常的重要,如果不知战斗的过程,他无法推断出叶辰的实力。
叶辰能杀死羽皇破军,是真正的实力,还是捡漏,他都需要详细知道。
“前字诀,给我洞察了!”
羽皇古帝一声暴喝,手中一个“前”字,如烈日般升腾而起。
那是梵天神功之中,前字诀的气象。
前字诀,是世间最强的推演之法,可以推演出前路的因果,预知未来,也可以回首过去,看清过去的种种底细,是一门非常玄妙的术法。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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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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