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个炼器师,全都是修炼兵字诀的存在,兵字诀无比深奥,那些炼器师也不能领悟,但每人参悟一点点皮毛,百人联合起来,那也是非常强大的势力。
一百个炼器师,在千年前开始,就在铸造羽皇诛神剑。
这是羽皇古帝,用来镇压太上天女的杀器!
他深知太上天女,已经给他的霸业与统治,造成了严重的威胁,不得不除。
而这羽皇诛神剑,正是除掉天女的利器。
此剑只能施展一次,施展之后,羽皇古帝精血爆发,等同羽皇亲临,可以突破一切天机地脉的限制,诛敌杀人。
羽皇古帝是想利用这把剑,诛杀任天女,铲除祸患。
“都一千年了,还没成功吗?”
羽皇古帝厉声问。
一个炼器长老哆哆嗦嗦,拱手道:“老祖,您的精血能量太过磅礴,想要淬炼铸剑,无比艰难,我们还需要再有一千年的时间。”www.
羽皇古帝怒道:“一群废物!再给你们一千年,万墟都要覆灭了!”
那炼器长老道:“老祖息怒,如今雏剑已成,只是还没开锋,若是不惜一切代价赶工,五百年内便可完成。”
羽皇古帝沉吟一会,道:“雏剑铸成了吗?那也可以,拿出来给我。”
那炼器长老大惊,道:“老祖,你想干什么?只是一把雏剑,绝对不可能杀死天女的啊!”
太上天女的神通,何等厉害,想要杀死她,除非是羽皇诛神剑彻底铸成,单是一把没开锋的雏剑,只怕连她的毫毛都伤不到。
羽皇古帝狞厉一笑,道:“杀不死任天女,还杀不死轮回之主么?”
众长老一阵惊愕,有人道:“羽皇诛神剑,是对付天女的利器,如果此剑,用来对付轮回之主,那以后天女叛乱,该当如何?”
羽皇古帝一摆手,道:“无妨,任天女三番五次阻拦我,那我便把这盘棋给砸了!她不是喜欢轮回之主么?那我今天就将轮回之主杀死,我看她能如何!”
说到最后,羽皇古帝眼眸之中,闪烁着凶狠的怒火,似乎下了决心。
现在九鼎大阵,已经布成一鼎,有了一个阵眼。
虽然一个阵眼,无法让羽皇古帝亲临,但足以让羽皇诛神剑降临下去,灭杀一切。
众长老冷汗涔涔,完全没想到羽皇古帝的计划这么疯狂。
要知道,羽皇诛神剑,是用来对付任天女的,拿去对付叶辰的话,以后万墟神殿,没有再能压制任天女气焰的东西。
轮回血脉虽然凌驾诸天,但毕竟现在的叶辰,还没发育圆满。
而任天女,却是一个大恐怖,威胁比起叶辰大多了。
“老祖,三思啊!”
“比起轮回之主,目前天女的威胁更大。”
“是啊,老祖请三思,先铲除天女,再去对付轮回之主也不迟。”
“九鼎大阵三年内便可布成,老祖不必急在一时,三年后您威严亲临,想来那轮回之主也无法抵挡。”
众长老劝说着。
羽皇古帝冷声道:“你们不用说了,马上将羽皇诛神剑交给我!”
众长老面面相觑,看着羽皇古帝那严厉的模样,都不敢再劝阻,叹息一声,便返回铸剑大殿之中,将那羽皇诛神剑请出,交给羽皇古帝。
这把羽皇诛神剑,长约三尺,呈现混沌灰黑的颜色,如岩石铸造一般,剑刃鲁钝,还没开锋,隐约间流转着一层血气,那是羽皇古帝的本命精血,还没彻底熔炼到剑身里去。
“可惜,若此剑开锋,如我天威亲临,想来天女也挡不住。”
羽皇古帝屈指在剑身上一弹,剑身发出了一阵沉厚的响声,如史诗歌章里最厚重的篇目,有历史沧桑的大势。
若是此剑开锋,必将惊天动地,足以杀破一切天机地脉的限制,想杀谁就杀谁。
然而这把剑,终究还没开锋,杀死任天女是不可能的了,但用来诛杀叶辰,却有很大可能成功!
“万古诛神,如我亲临,去!”
羽皇古帝一挥手,灵气催动,正式启动羽皇诛神剑,撕裂虚空,往地心域飞去。
轰隆隆!
这羽皇诛神剑,一启动开来,立即剧烈震荡,剑身化作了万丈之巨。
万丈巨剑,腾空而起,穿云破天,惊动漫天风雷,暴雷声滚滚,罡风爆炸,天幕被撕开,流云乱窜,场面非常的壮观。
太上世界之中,申屠家,剑神老祖,风帝君,洪家祖师洪春秋等人,看到那骤然破空的惊天巨剑,所有人都震惊了。
申屠家里,申屠天音看到巨剑破空的一幕,内心充满震撼,喃喃道:“要变天了吗?难道羽皇古帝,要与任天女撕破脸皮?可此剑尚未开锋,一把雏剑,如何匹敌天女?”
“不对!这把剑,似乎要杀去地心域,难道羽皇古帝,要诛杀叶辰?”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