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名,轮回之主,你们今天就葬身在此吧!”
“老祖啊,赐我力量,轮回之主在此,请赐下你的伟力,将他诛杀吧!”
玲珑剑女仰天祷告,居然向着遥远的万墟神殿,请求赐福力量。
叶辰与剑无名,俱是神色大变。
他们就算再强悍,也不可能是羽皇古帝的敌手。
一旦羽皇意志降临,那就是死。
“快破杀出去!”
叶辰拔出荒魔天剑,一剑往前直斩。
剑无名也是挥剑斩杀,与叶辰双剑合璧,剑气如虹,嗤啦一声,轻松撕裂了玲珑剑草的牢笼屏障。
这玲珑剑草,禁锢虽然厉害,但在叶辰与剑无名的剑下,跟纸糊的差不多,压根构不成威胁。
“什么!”
玲珑剑女见状,也是神色一变。
显然,叶辰与剑无名的实力,超乎她的想象。
轰隆隆!
幸好在这个时候,天上异象震荡,有雷霆罡气汹涌而起。
“哈哈哈,老祖威严降临,你们死定了!”
玲珑剑女看到天上的异象,顿时大喜。
她刚刚向万墟祷告,现在羽皇古帝的威严,立即降临下来,这是何等恐怖的速度,可见羽皇古帝对叶辰的仇恨与重视,一听到有叶辰的声息,马上不顾规则,降下杀伐,要将叶辰彻底诛灭。
叶辰瞳孔收缩,望向天际。
却见天空之中,一个巨大的古老字体,降落了下来。
这个字体,金光璀璨,闪动着梵天神功的气息,是一个“皆”字。
梵天九秘,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这个“皆”字,正代表着皆字诀!
“不好!”
叶辰脸色一变,却见那金光皆字,落到玲珑剑女的身躯上。
咔嚓嚓!
玲珑剑女的身躯,顿时筋骨爆裂,气势飙升,有无穷的浩瀚霸气,弥漫而出,一袭古老仙袍加身,让得她宛如蜕变成万仙之祖一般,要镇压一切。
“皆字诀,万法归虚,镇!”
玲珑剑女手掌压下,一个金光皆字浮现,向着叶辰与剑无名压制而去。
叶辰与剑无名,俱是窒息,只感到无穷的压力。
皆字诀,实际上是一门化功大法,可以化掉人的武道修为,让人变成废物。
“皆”这个字,在古老的奥义之中,有“归零”之意。
归零,是皆字的本义,后来引申出“都”“全”的词义,变成今天的意思。
但实际上,“皆”这个字,源头的奥义,是归零。
皆字诀一出,天地归零,一切都要走向覆灭,所有规则都要瓦解。
这个皆字诀,用在人体身上,那就化功大法,万法归虚,要磨灭掉人体的一切武道修为。
叶辰只觉窒息,毕生所学的武道神通,在这个皆字诀的镇压下,居然有崩溃瓦解的迹象。
“这就是羽皇古帝的威严吗?”
叶辰一阵大骇,这个皆字诀,代表着羽皇古帝,亿万分之一,微不足道的一丝威严。
因为这里是黑暗禁海,规则限制比地心域还要大,羽皇古帝即便威严亲临,也发挥不出多少效果。
但,羽皇古帝的修为,实在太可怕了,就算这个皆字诀,只有他巅峰的亿万分之一,论威力,也足以化掉叶辰的武道,从而将叶辰杀死。
“羽皇古帝,想不到他的威严,居然可以突破黑暗禁海的限制,降临在此。”
剑无名神色也是凝重,这个皆字诀,威严太可怕了,他与叶辰想要脱身,只怕不太容易。
叶辰咬了咬牙,心思闪动,道:“无名,你回去见你师父,我先拦住她!”
说完,叶辰一拂袖袍,将剑无名远远送走。
随后,叶辰祭出黄泉图,黄泉江山展开,对抗着皆字诀的冲击。
剑无名一呆,却没想到叶辰居然要独自留下。
“哈哈哈,轮回之主,你孤身一人,只怕挡不住老祖的威严!”
玲珑剑女大笑,那皆字诀金光万丈,凶猛从天而降,叶辰的黄泉江山,竟然处处崩塌,处处瓦解,要被彻底磨灭。
皆字诀,万法归虚,天地归零,一切走向灭亡,不止是化功大法,甚至可以磨化天地,消灭一切,是极其可怕的神通,威力无法想象的巨大。顶点小说
叶辰的黄泉图,在皆字诀的笼罩下,居然也有磨灭的危险。
眼看黄泉江山,一处处崩塌,叶辰内心也是无比凝重,正欲奋起反击,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朵黑色莲花,从九天苍穹上,缓缓飘落而下。
这朵黑色莲花,带有浓烈的魔气。
这股魔气,与寻常的魔气,大为不同,带有一种旧日的气息。
“旧日盟,魔祖无天?”
玲珑剑女看到这朵黑色莲花,顿时神色大骇,浑身发抖。
却见黑色莲花绽开,一个身穿黑袍,长发披散,脸容沉漠的中年男子,缓缓浮现而出,正是魔祖无天。
魔祖无天的身影,朦朦胧胧,显然只是一缕虚影。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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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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