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生生造化阵,需要四剑作为阵眼,但以我的阵法造诣,一把邪剑就够了。”
叶辰盘思着,他阵法造诣极高,要打造生生造化阵,并不需要四剑齐聚,有一柄邪剑足矣。
至于将后帝三剑,可以给他们自由,不用拿来布阵。
若是拿去布阵的话,将后帝三剑,都要耗尽灵气而陨,这是他们的使命。
不过,现在有了叶辰在此,他们的命运可以改变。
这场旧日的布局,到此告一段落。
叶辰收敛心神,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要集齐八大天剑,方可让旧日之主重生,再让武瑶复苏。
这自然是非常遥远的事情。
叶辰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凝神感悟玉简之中,那关于大千重楼掌的修炼要领。
大千重楼掌,九天神术排名第一,刚猛凌厉,不像梵天神功那么花里胡哨,这门神通,是单纯的掌法,就是简单的一掌,以滔天的力量,碾碎一切,打爆一切。
在现实世界的武法神通里,大千重楼掌也是排名第一的存在,天下之间,没有比这掌法,更厉害的武技了。
如果有更厉害的,那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只能是无无时空里的道法。
但无无时空的道法,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因为道不同,法则是冲突的。
也就是说,只要练成大千重楼掌,就意味着执掌现实武道的最强神通!
叶辰凝神感悟着,脑海轰隆隆作响,仿佛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打开。
他看到了,一个个浩瀚的大千世界,无数宇宙星空,如流萤般在自己面前掠过。
这些宇宙星空,是如此的浩瀚,浩瀚到令人绝望的地步,仿佛永生都不能跨越。
而这些星空,又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仿佛一掌,便可以拍碎碾爆。
这一掌,便是大千重楼掌!
威压宇宙,碾爆星空,一掌爆杀出去,可令亿万星穹瞬间崩灭,威能之强悍,实在难以用言语形容,当之无愧的现实巅峰。
在叶辰存思领悟的时候,那无穷宇宙星空之中,渐渐显化出了一座巨大的楼阁。
那楼阁,便是重楼!
重楼降临,宇宙为之坍缩,星空为之崩灭,即便是寰宇星穹,都无法承载这座重楼的威力。
叶辰默默感悟着,浑身血液渐渐沸腾起来,隐藏在他血脉深处的大千重楼掌,那诸般妙法,一层层迷雾,陆续打开。
这门九天神术的奥秘,一点点烙印在叶辰心头上。
如果靠他自己领悟,那是一万年也很难有进步,毕竟九天神术太复杂了,连当年的任非凡,也耗费了极大的心血,才堪堪领悟成功。
而大千重楼掌,比任非凡的羲皇雷印还要厉害,自然更难领悟了。
幸好,叶辰有旧日之主留下的秘法传承,相当于得到旧日之主的亲自指点。
旧日之主数万年的感悟,现在迅速被叶辰吸收着。
而在叶辰修炼感悟的时候,将后帝三剑,还有血凝仟,在血幽谷的废墟上,也感到了惊天的异象。
随着叶辰不断领悟深入,天地虚空剧烈颤抖起来,有大千世界的浩瀚生机,在四周涌动汇聚。
原本化作废墟的血幽谷,又恢复了生机。
如此过得五天,血幽谷之内,渐渐出现了一座座楼阁,巍峨高耸,直插云霄。
这些楼阁,飞檐画栋,楠木金柱直贯楼顶,周围绕以廊枋椽檩,互相榫合,构造极为巧妙,顶部覆盖琉璃黄瓦,庄重而肃穆,大气磅礴,乃是叶辰修炼大千重楼掌,显化出来的重楼异象。
“这是……重楼气象?难道轮回之主,已经练成了大千重楼掌?”
帝剑看着周围的一座座楼阁,内心震撼到极点。
大千重楼掌,是最为神秘的九天神术,没人知道在哪里,他却没想到,原来这门神术,就在叶辰手上。
而且,叶辰还修炼成功了!
一座座重楼,迸发万丈金光,瑞气千条,滚滚喷薄而出,铺天盖地。
天空之中,出现了海市蜃楼般的重楼异象,震烁整个地心域。
地心域各处,都能感受到那磅礴的气象,那是独属于大千重楼掌的威严!
“大千重楼掌!排名第一的九天神术,是谁练成了?”
“不可能!大千重楼掌,号称现实武道的最巅峰神通,就算是裁决之主,都没有这么大的气运,可以执掌啊,到底是谁!”
“放眼地心域,有谁能练成大千重楼掌?”
地心域诸多地方,无数强者,看到那大千重楼的惊天异象,顿时被震撼住了。www.
巍峨浩瀚的神术威严,甚至穿过了地心域,扩散到诸天万界里去。
黑暗禁海的天空,永远是布满阴霾灰蒙的模样,但大千重楼的气象,扩散到这里,所有阴霾都被驱散,天空金灿灿的,弥漫着一缕缕璀璨浩荡的神芒。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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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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