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武者应道:“是!”
便有两个武者,给叶辰戴上了封天锁,封禁住他的修为,将他押走。
如果是在以前,叶辰还真会被禁锢住。
但现在,他武道太强悍了,特别是练成大千重楼掌后,他的武道,已经不是任何手段能够禁锢。
这封天锁,对他来说,就是摆设,只要他愿意,一个念头就可以挣开。
不过,叶辰还是不想撕破脸皮,想看看那江尘子,到底有什么谋划,为什么非要说他是奸细。
当下叶辰不动声色,装着真被镇压禁锢的模样,也没有反抗。
那两个武者,最终押着他,来到引魂鬼地北边,一扇阴森恐怖的门户前面。
这扇门户,镶嵌在山体之间,漆黑诡异,弥漫着一丝丝葬灭的威严,似乎连天地都可以埋葬,非常的强悍。顶点小说
仔细看去,在那门户上,又有许多斑驳的裂痕。
这门户,已经磨损了。
“啊,是天葬之门,小心一点,别阴沟里翻船了。”
九幽邪君微感惊讶,提醒道。
原来这扇门户,名为天葬之门,正是三十三天太上神器,洪荒九门之一。
洪荒九门之中,叶辰已经见识过万恶之门。
而这天葬之门,气息比起万恶之门还要可怕,呈现出一种葬灭天地的大气魄,仿佛世间一切东西,都可以彻底埋葬,极其的强悍。
叶辰暗暗留神,用愿望天星守护住心魂,再用黄泉图,守护住肉身,做好了绝对的防御。
“进去吧!过几天就是武天帝的诞辰,你这个奸细,倒是很适合拿来当祭品祭天。”
一个武者嘿嘿一笑,将叶辰推入天葬之门里。
天葬之门内部,却是一片炼狱般的景象,万古以来,被这扇门户,埋葬过的敌人,森森白骨,无穷鲜血,都在门户内积压着,血腥味冲鼻,触目惊心。
幸好叶辰早有准备,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都有法宝守护,所以并没有受周围环境恶劣的影响。
砰!
那引魂鬼地的武者,将叶辰关押进来后,便紧紧闭上了大门。
叶辰确定四周无人后,自行解开封天锁,再祭出愿望天星,灵气催动,喝道:“我许愿,白骨散去,鲜血驱尽。”
这许愿声音一落下,叶辰周围的白骨与鲜血,全部退散,出现了一块净土,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叶辰便盘膝坐下,稍稍安定心神,思索着江尘子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但想了又想,叶辰都不知道,为何江尘子要故意污蔑自己,还说他是奸细。
在天葬之门里,叶辰度过了三天。
三天之后,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叶辰从净土里走出,鲜血将那片净土淹没,他又重新戴上封天锁,伪装出一副被折磨的颓唐模样。
轰隆!
天葬之门打开,一个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逍遥鬼尊。
在逍遥鬼尊身后,还跟着几个护卫。
逍遥鬼尊嘿嘿一笑,望向叶辰,道:“小子,你这个奸细,妄图谋害武天帝,幸好被我师父慧眼识破,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叶辰脸容不变,道:“你们想如何处置我?”
逍遥鬼尊道:“自然是要拿你祭天,今天刚好是武天帝的诞辰,你的鲜血与性命,正是最好的祭品!”
话音落下,逍遥鬼尊一挥手,身后两个护卫走出,一左一右将叶辰扣押住,带出了天葬之门。
随后,叶辰被逍遥鬼尊一行人,带到了引魂鬼地的中央。
这中央地带,修建着一座广场。
其时正值清晨,阳光明媚,连引魂鬼地的阴气,都消散了许多,天空难得放晴。
而在广场上,人声鼎沸,挤满了各地赶来的信徒,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欢乐的神色。
因为今天,正是武天帝的诞辰,也是引魂鬼地最重要的节日。
引魂鬼地里的人们,并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武天帝,其实早就被羽皇古帝杀死,现在外界并没有武天帝的存在,只有旧日之主的传说。
叶辰被押到广场上,被扔在了猪狗牛羊等等畜生的行列里,准备要拿来当祭品,祭拜武天帝。
武天帝的雕像,矗立在广场最中心的地带,雕像的动作,呈现手按剑柄的姿态,雄伟英发,看相貌正是旧日之主武绝神。
不过这雕像的姿态模样,比起叶辰见过的旧日之主,那要雄伟得多,旧日之主彻底落寞,却是无法与雕像那雄姿英发的模样相比。
叶辰环视四周,却不见绝灭魂师江尘子的身影,这场祭拜的典礼,是由逍遥鬼尊所主持。
“江尘子那家伙还不出现,如果他还想打谜语,那可别怪我无情了。”
叶辰内心暗暗掠过一丝寒意,他已经够客气了,这几天没有做丝毫反抗,就是等着江尘子出来解释。
但,万万没想到,都到今天了,叶辰都准备要被拿去祭天了,江尘子还没现身。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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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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