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三十三天太上神器,洪荒九门之一,有一门名为“靖难之门”,也在剑门之中。
昔年羽皇古帝,与旧日之主争斗,烽火战乱结束后,太上世界法则崩塌,天倾地覆,是剑门用“靖难之门”,暂时稳固住天地法则,一直等到八大天剑的出世。
所以,剑门有靖难烽火,稳固天地的大功德,一直延续到今天。
可想而知,剑门的历史渊源,道统底蕴,有多么深厚了。
并且,剑门背后隐藏着什么,无人能知。
甚至,在万墟神殿还没创建的时候,剑门就已经存在了,是从旧日时代,一直延续至今的门派。
如果旧日盟,与剑门联合,对抗万墟,并非没有战胜的机会!
甚至,若是魔祖无天,能彻底占据魔帝的身体,对抗战胜的把握,将会大大提升!
只不过,遮天魔帝并没有与魔祖无天共享身体的意思,他身体的主动权,肯定不能给魔祖无天的,这是他的底线!
魔祖无天见到魔帝心意坚决,叹息一声,道:“魔帝,我很欣赏你,但你执迷不悟,他日你的意识神智,被我彻底碾灭,那可不要怪我。”
遮天魔帝笑道:“老祖,将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魔祖无天一笑,道:“呵呵,有胆识!将来的事情,那便将来再说,我们该回去了。”
说罢,魔祖无天也不废话,手掌撕裂虚空,直接控制着魔帝的躯体,重新返回旧日盟。
返回旧日盟后,魔祖无天便依依不舍,将身体的控制权,重新交回给魔帝。
魔帝重新控制身体,却感到体内的魂种,气息又深厚了一些,显然这次被魔祖无天控制,的确导致魂种加速了。
不过,能帮到叶辰,拿到小楼剑,遮天魔帝也是非常满意。
“不知叶辰那小子,炼化成功没有?”
当下,遮天魔帝便是离开旧日盟,回到自己的孤岛上。
一回到孤岛,他便看到叶辰,正盘膝坐在一片青草地上,手中握住那截小楼断剑。
断剑上的魔气,已经彻底消散而去,恢复了古老沧桑的模样,上面布满烽火硝烟的痕迹。
曾经的无上源兵,早已在新旧大战中毁灭,所有杀伐锋芒都已经消散。
如今的小楼剑,只不过是天神剑魂的容器。
“魔帝前辈,你回来了!”
盘坐着的叶辰,感受到遮天魔帝的气息,便是睁开眼睛。
经过三天的炼化,现在他已经彻底消除掉小楼剑的魔气,能隐约捕捉到,剑身内果然隐藏着一道剑魂,隐隐约约与他的轮回天剑共鸣。
“嗯,此剑的魔气,你都祛除了?”
遮天魔帝一点头,问。
“是,都已经祛除掉了。”
叶辰一笑,然后表情收敛,有些凝重道:“魔帝前辈,你这三天,真去了太上世界?”
遮天魔帝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告诉叶辰,道:“说来话长……”
当下,遮天魔帝便将自己,与魔祖无天的交易,太上世界的见闻,详细说了一遍。
叶辰听到遮天魔帝,为了让他进入禁地拿剑,竟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顿时大惊。
“魔帝前辈,那你的魂种……”
叶辰暗暗担忧,要知道,遮天魔帝体内有魂种,如果身体的控制权,又被魔祖无天拿捏,很可能会导致魂种加速。
“我没事,你尽快炼化那轮回天剑的天神剑魂便好。”
遮天魔帝洒脱一笑。
叶辰咬了咬牙,很想帮遮天魔帝什么,但魔祖无天的夺舍,是遮天魔帝自己的劫,只能依靠他自己战胜,就算是叶辰,也插不上手。
“魔帝前辈,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叶辰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你我之间,不用说这种客套话了,你快点炼化那天神剑魂,我还要把小楼剑拿回去交还。
遮天魔帝道。
“好!”
叶辰点了点头,想到炼化天神剑魂,很可能会导致轮回气象惊天,引发不测之祸。
当下,他便祭出黄泉图,带着遮天魔帝,一同进入黄泉世界之中。
来到黄泉世界,纪思清感知到叶辰的气息,也是暂停修炼,现身出来,两人相拥了一下。
随后,叶辰让青龙桫椤树屏蔽气息,做好了重重防备,才将那小楼剑拿出来。
紧接着,叶辰又拿出了轮回天剑。
轮回天剑散发出重重宝光,与那小楼剑交相辉映。
咔嚓!
下一刹,小楼剑剑身开裂,有一道金黄璀璨的气息,飘荡了出来。
那是一缕剑魂,充斥着浩瀚威严的意念,如天神高高在上,审判一切,杀伐一切,碾灭一切。
正是轮回天剑昔日的天神剑魂!
天神剑魂一出,那磅礴凌厉的剑气,便是爆炸开来,周围罡风滾荡,剑势呼啸,黄泉世界里的空间法则,都被撕裂了,出现一条条黑色的裂缝。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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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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