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帝释天一声暴喝,心魔发动,那诸多界王殿的强者,便是齐刷刷汹涌而出,向着禁天四老等人扑去。
虽然界王失去了控制,但界王殿的其他强者,还在帝释天的心魔控制之下。
那诸多界王殿强者,与禁天四老等人,猛烈碰撞在一起,一时间鲜血喷溅,不知有多少具尸体倒下。
帝释天暂时挡住了禁天四老的杀伐,但叶辰的轮回天剑,已经凌空劈杀而下,却是万万挡不住。
“这小子,只是斩断了肉身枷锁,便强悍到如此地步?”
帝释天眼瞳剧烈收缩,他感到此刻的叶辰,简直是一尊逆天的战神,不可思议的强大。
以他天玄境四层天的实力,甚至还执掌九天神术,在叶辰的威压下,居然也是窒息,不能呼吸。
要是被叶辰一剑斩中,他必死无疑。。
生死关头,帝释天速度极快,手掌一招,祭坛上的黑棺,裂空飞射而来,挡在他头顶上。
叶辰这一剑,如果劈杀下来,固然可以杀死帝释天,但连带着黑棺里的善柔,都要一体杀死。
叶辰脸色微变,剑身下意识往侧避开。
轰!
他狠狠一剑,斩在了帝释天的脚边。
整个界王殿广场,在叶辰的一剑斩击下,都是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缝。
帝释天仓皇后退,也受到剑气冲击,五脏六腑一阵动荡。
但幸好,他没正面被叶辰斩中,总算没受伤。
砰!
那地狱之枢黑棺,掉落在地。
帝释天已无暇顾及,急忙拉着界王,飞身后退,冷眼盯着叶辰,道:
“轮回之主,你的进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迅猛千百倍,我不是你的敌手。”
“但你今天杀不死我,也别想离开了。”
帝释天一甩手,释放出滔天的心魔飞剑,自身带着界王,隐入殿宇深处。
那一把把心魔飞剑,悬浮在天,地面之上,禁天四老、荒族长老团等人,还有诸多宾客,遭到那心魔飞剑的映照,众人的身上,都是弥漫出一丝丝的黑气,心魔竟然要被勾引出来。
“不好,快退!”
禁天四老大骇,他们本来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随时提防着心魔的侵蚀。
但帝释天依靠着界王殿的地脉,心魔杀伤力也是大大提升,这一下心魔飞剑映照,包括禁天四老在内,众人的心魔,都有发作的迹象。
只有叶辰,身如磐石,完全不受影响。
“诸位小心!”
叶辰看到众人要被心魔控制,大步踏出,身后绽放出一缕缕的星光。
“鸿蒙大星空,守护!”
一片恢宏的星空,在叶辰身后展开,将禁天四老等人,和全场宾客,全部笼罩了进去。
在鸿蒙星空的照耀下,所有人身上的黑气,都是消散了开去,心魔也是平息了下来。
此前武祖降临,临走之前,赋予了叶辰鸿蒙大星空的感悟,让得叶辰的鸿蒙大星空,修为也是更加深厚。
即便是此刻帝释天的心魔,也无法侵蚀叶辰的星空。
在叶辰星空的庇护下,所有人都是心头宁静,再也没有被心魔侵蚀的危险。
“轮回之主真是伟岸无敌!”
“若不是他,我等今日必难逃一劫。”
众人摆脱了心魔的影响,目光看着叶辰,皆是无比崇拜与震撼。
如果不是有叶辰的庇护,他们今天,很可能就要交待在这里。
“快走!”
叶辰虽击退了帝释天,但依然捕捉到深深的危险,当下单手抱住黑棺,往外撤退而去。
众人也隐隐感到,在界王殿深处,有凶猛的灵气波动传出,连忙在叶辰的星空掩护下,迅速撤退。
轰——
这个时候,界王殿深处,一道苍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
界王殿的守护大阵,正式爆发了!
“轮回之主,我说过,今天你跑不掉的。”
帝释天冷酷的声音,从殿宇深处传来,他见正面相斗,打不过叶辰,便开启了界王殿的守护阵法。
苍蓝色的光柱,贯通天穹,那光柱之中,有一块石碑虚影,隐隐悬浮着。
那石碑,古老玄奥,印着一个“天”字。
石碑虚影一出现,叶辰就感到,自己体内的诸多轮回玄碑,都与那石碑产生了共鸣。
“那是什么?”
叶辰看着石碑虚影,一阵震动。
“啊,居然是轮回玄碑里面,最为神秘的天碑!”
轮回墓地里面,荒老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叶辰大惊,道:“天碑?”
轮回玄碑有十块,他已经收集到了九块,还差最后一块,没能圆满。顶点小说
荒老赞叹道:“没错,那天碑,便是最后一块轮回玄碑,也是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一块,甚至比起其他九块轮回玄碑,加起来都要强大!”
叶辰惊道:“什么,比其他九块轮回玄碑,都要强大?”
荒老道:“正是如此!天碑,代表着无上的天地法则,天在上,睥睨万界,那天碑甚至足以逆转时空,威能强悍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比起传说中的三皇至宝,还要强大。”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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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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