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魔主叹息一声,道:“因为我没有选择了,魔祖无天,任天女,羽皇古帝,叶辰等人,要么心高气傲,要么背负着大气运,都不可能继承永恒旳使命,只有你最适合了。”
叶临渊嘿嘿一笑,道:“这么说来,我是你最不情愿的选择?在你心里,我终究是比不上魔祖无天,任天女等人的。”
元始魔主道:“你与他们的差距,你自己清楚,但,我相信你的道心,不会比世间任何一人逊色,你一定可以执掌永恒之巅!”
“曾经的我,只是一个最低等的魔神怪物,一路修炼成了魔主,但可惜我天赋终究太差,我不可能登顶永恒,唯有你有可能。”
“你可愿继承我的意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会消逝,但永恒长存。”
叶临渊听到元始魔主的语气,非常有诚意,心神也是微微一动。
他知道这是一份大机缘,但他也知道,一旦接受,自己就要面临不测的灾祸,无无时空的诸般因果加身,结局无法想象。
“我继承你的意志,可否恢复肉身,甚至境界突破,成为仙帝?”
叶临渊问。
元始魔主道:“仙帝境界,乃是现实道法的最巅峰,没那么容易达成,需要你自己慢慢感悟。”
“但你继承我的意志,便可以无限接近仙帝境界!”
“至于恢复肉身,也不算太艰难,只要你能找到无虹神剑。”
叶临渊心中一动,道:“无虹神剑?”
元始魔主道:“是的,当年我陨落后,尸骨被紫煌仙宫夺去,并铸造成了无虹神剑,后来甚至成了鸿钧老祖的兵器。”
“无虹神剑,就是由我的尸骨铸成,如今分为两截,有半截在轮回之主手里,另外半截不知所踪。”
“你只要找到无虹神剑,便可恢复肉身。”
叶临渊脸色一沉,道:“叶辰那小子,有任非凡守护,想从他手里夺取无虹神剑,只怕难比登天。”
一想到任非凡,叶临渊就心有余悸。
如今的任非凡,执掌天帝金轮,威势实在太可怕了,甚至有了杀死羽皇古帝的能力!
那天帝金轮光芒一照,连他这个准仙帝,都要瞬间陨灭肉身。
元始魔主摇摇头,道:“不必惊慌,那任非凡得到天帝金轮,但也付出了极大代价,被无数目光盯上,他不敢轻易现身的。”
谷繠</span>“而且,你想恢复肉身,有半截无虹神剑就足够了,你不需要对抗轮回之主,去寻找另外半截,等恢复肉身后,再对付那小子也不迟。”
“你要记住,轮回,是永恒最大的敌人!”
“永恒,不需要轮回,当永恒的秩序建立起来,诸天万界,一切种种,都可以永恒不灭,建立永恒的国度,是我毕生的夙愿,如今唯有依靠你了。”
叶临渊嘿嘿一笑,道:“诸天万界,万物永恒,那岂不是一潭死水?我曾经无限接近轮回,我也信奉轮回的法则,你叫我继承永恒的意志,恐怕找错人了。”
元始魔主道:“你过去误入歧途,莪不怪你,只要你继承了我的意志,你就会懂得永恒的伟大。”
“诸天生灵,饱受轮回之苦,无尽的轮回,就是无尽的劫难,岂不是痛苦?”
“唯有建立永恒天国,方可将诸天万界,从轮回的苦海里拯救出来,也可以让无无时空的混乱概念,真正恢复稳定。”
元始魔主的声音,带着浩大高远的意念,他想要建立永恒天国,就像昔日帝释天想建立的理想国一般,都是无比坚定的梦想。
叶临渊长年杀伐争斗,却知道一切梦想,都是虚幻的,唯有实力才是真正的永恒,当下冷笑道:“我继承你的永恒意志,未来的道路如何发展,自然由我决断,诸天永恒,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理想。”
元始魔主道:“可以,你自由决断便是。”
叶临渊点点头,又祭起修罗剑,道:“我继承你的意志后,可以解开这把剑的意志封锁了吧?”
元始魔主道:“为何要解开?你若继承了我的意志,此剑的修罗剑魂,于你已然无用。”
叶临渊嘿嘿笑道:“对我是没用,但对叶辰那小子,可是有用得很!”
“只要我吞噬掉了修罗剑魂,那小子的轮回天剑,就彻底成了废铁了,没有完整剑魂的加持,轮回天剑不可能发挥出全部威力。”
元始魔主沉吟一会儿,道:“此剑的意志封锁,是我与那古风羽建立的契约。”
“契约,也是永恒的一部分。”
“除非古风羽亲自出手,否则此剑的禁制,谁也不能打开。”
叶临渊道:“就算我成了永恒天尊,也解不开吗?”
元始魔主道:“是,永恒的法则,契约的真谛,谁也不能违背。”
叶临渊哈哈一笑,目光一转,不知他心里闪过什么念头,收起修罗剑,道:“好吧,我知道了,那就开始传承吧,我会继承你的意志,成为永恒天尊,诸天魔神的主宰,但你不要后悔,我未必会信奉永恒法则。”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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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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