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寰大帝点点头,道:“仙祖法蜕,是紫煌仙宫的一门绝技,至少要有仙祖境的修为,才能施展,而且,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这仙祖法蜕,是一门绝顶的逃生法门,如金蝉脱壳,遭遇强敌围困之时,就可以脱壳而出,逃出生天,但代价巨大,以后修为道法,是难以再突破了。”
叶辰恍然大悟,又看着第二龙豪留下的仙祖法蜕,只感到一阵阵浓郁的灵气。
紫寰大帝笑道:“仙祖法蜕,灵气相当浓厚,你吞噬了吧,对你修为大有裨益。”
叶辰心中一喜,道:“好!”
当下,叶辰祭出人屠圣杯,直接将第二龙豪的仙祖法蜕,吞噬到圣杯里去,然后吸收掉。
霎时之间,叶辰就好像吃了一个大补品,浑身气血充盈。
他的身体,施展宙光神诀,本来十分虚弱。。
但这一刻,吞噬了第二龙豪的仙祖法蜕,元气瞬间恢复过来,甚至连修为都隐隐突破,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突破到百枷境五层天了。
而在吞噬第二龙豪的仙祖法蜕后,叶辰也捕捉到许多天机。www.
第二龙豪与郑家的交易,他瞬间清清楚楚,什么底细都知道了。
“原来这个第二龙豪,与郑家狼狈勾结,他甚至想夺取无虹断剑?”
叶辰警惕起来,他最关心无虹断剑。
第二龙豪的身份,非同小可,毕竟是紫煌仙宫的护法。
他也想抢夺无虹断剑的话,事情就变得有点棘手了。
幸好,叶辰还是占尽优势。
毕竟,天理圣所废墟那边,所有无无怪物,全部是昔日天妖玄妖的手下,如今全部臣服叶辰。
第二龙豪想要挖剑,需要先清剿怪物,但叶辰不用,因为那些怪物,全部是他的人。
“无虹断剑,必须要尽快拿到手,否则,紫煌仙宫插手进来,事情就麻烦了。”
叶辰皱眉思索着,紫煌仙宫的存在,极为神秘。
若是紫煌仙宫插手,局面就不好处理。
必须尽快夺取无虹断剑!
叶辰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一夜无话。
到得第二天,叶辰和慕容飞雪、慕容无言两姐弟,带着城主府的诸多精锐,浩浩荡荡向着虚玄宗出发。
他们今天,就是要挑战郑少煌,争取首席真传弟子的位置!
慕容飞雪和慕容无言两姐弟,见到叶辰只是休息一晚,气息就已经恢复巅峰,甚至修为有突破的迹象,不由得惊讶赞叹,更是崇拜佩服。
他们却是不知,昨晚叶辰遇到的危险。
如果不是叶辰解决掉了第二龙豪,只怕他们两姐弟,都要被第二龙豪杀死。
谷霈</span>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虚玄宗。
虚玄宗山门,早已经一片骚动。
还有城中的武者们,收到消息,也纷纷赶来,要一睹决战。
“弟子慕容无言,欲挑战首席真传,还请郑家少爷郑少煌出来相见!”
慕容无言来到虚玄宗山脚下,朗声大叫,声音中气充沛,洪亮有力。
整個虚玄宗,都是彻底震动了。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慕容无言强悍的实力,修为的确是完全恢复了。
叶辰站在慕容无言身后,伪装成城主府的随从,默然等待着。
只见虚玄宗山门上,一道道神光射出,降临下来。
为首一人,正是郑少煌。
郑家的长老郑智,站在郑少煌身边。
叶辰一眼之间,就认出了这两人。
因为,他吞噬了第二龙豪的仙祖法蜕,也吸收了对方的许多记忆。
郑少煌在无数目光注视下,勉强保持镇定与威严,道:“慕容无言,你想挑战我?”
慕容无言道:“是!还请郑少爷赐教!”
郑少煌心中一凛,见慕容无言斗志昂扬,气息恢宏的模样,就知道昨晚第二龙豪的袭杀行动,彻底失败了。
“我要为太上功德战准备,没时间跟你争斗,你想挑战我,等功德战结束再说。”
郑少煌强自镇定,找了个借口,推托道。
慕容无言哈哈大笑,也不掩饰了,道:“郑少煌,你是怕了我吗?你如此畏畏缩缩,倒不如投降认输,让出首席真传的位置!”
听到慕容无言的话,全场虚玄宗的弟子,还有妖王城的武者们,都是骚动起来,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天空云层之中,金光大作,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影浮现出来,乃是虚玄宗的宗主,郑空。
见到宗主现身,全场虚玄宗的弟子们,慌忙行礼问好。
郑空点点头,道:“少煌,无言,你们决斗一场,谁赢了,谁就是未来的首席真传弟子,代表我虚玄宗,去参加太上功德战。”
虚玄宗的宗主,是轮值制,由慕容家和郑家的家主,轮流担任。
如今虚玄宗的宗主,轮到郑家担任。
但,郑空并没有刻意偏袒自己家族,而是从大局出发。
毕竟将来的太上功德战,非常重要,必须要派遣最为精锐的弟子,方有取胜之机。
若是能在太上功德战之中,夺得排名,说不定有重返万妖界的机会。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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