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离人也无力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去,内心又愤懑不甘,咬牙切齿:“等太上功德战开始,我一定要那小子死!”
……
叶辰与阎行天,回到行天界,开怀畅饮,两人皆是欢喜。
阎行天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能收服晨曦之风,就算是当年的我,都没能做到。”
当年,阎行天虽执掌晨曦之风,但并没有做到真正身剑合一的地步,那晨曦之风也没有认他为主。
但此时此刻的叶辰,却是做到了这一点。
叶辰微微一笑,客气说道:“都是前辈的栽培。”依然没有泄露虚风灵祖的秘密。
虚风灵祖如今伤势很严重,而且是天罪古剑与陀帝古神的杀伤,世间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治愈,只能是将羽皇古帝杀死,让罪孽因果烟消云散,方可减轻他的苦楚。。
在还没斩杀羽皇古帝前,叶辰自然不会暴露虚风灵祖的所在。
在叶辰说话的时候,天地间风气流动,千风汇聚吹拂,最后化作一缕青色的风气,缓缓盘旋在叶辰的身体上,就好像是一条青龙般。
那正是晨曦之风。
风无形,变化万千,可以是任何形状,又无处不在。
叶辰与晨曦之风,已经是完美融合,身剑合一的境界,外人无法割舍。
愿离人想收服晨曦之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阎行天见到这晨曦之风,与叶辰完美交融的景象,也是赞叹,道:“轮回的天赋,果然超凡脱俗,你竟能达到天人合一,身风相融的境地,看来那苍天橙炎的剑法,也不用我再指点你了,我看你在十年之内,必可大成!”
叶辰笑道:“承前辈吉言。”
阎行天哈哈一笑,道:“喝酒!”
两人举起酒碗,一碗一碗的畅饮,直喝了个通宵达旦。
到得第二天清晨,阎行天醉眼惺忪间,摸出一块玉佩,丢给叶辰,道:
“小子,这东西给你,好好拿着。”
叶辰接过玉佩,见玉佩上面雕刻着佛陀,但并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好像就只是普通的饰品一般,不禁眉头一皱,道:“这是什么?”
阎行天嘿嘿一笑,道:“算是一件信物,你若在太上功德战里面,碰到一个叫夏禹的人,可以出示此物,他欠了我一个人情,看到这玉佩,会照顾你一二。”
叶辰道:“夏禹?”
阎行天道:“嗯,其实你只要把玉佩带在身边,夏禹那家伙就会主动找到你,曾经那家伙想拜我为师,但我没有答应,不过我也指点了他几招,帮了他不少,所以他欠过我的人情。”
叶辰心想,即将到来的太上功德战,必定是凶险重重,能多一份保障,自然是好事。
当下,叶辰点点头,收下玉佩:“多谢。”向阎行天道谢了一声。
阎行天又喝了一口酒,道:“好了,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的路,要靠自己了。”
叶辰道:“是,多谢前辈这些天的照顾,等太上功德战结束后,咱们再一起喝酒。”
阎行天哈哈大笑,道:“最好如此,我等你!”
……
一番告别,叶辰离开行天界,返回星月界之中,还有一些日子,叶辰准备为太上功德战,做最后的准备。
更重要的是,叶辰隐隐感觉弃世绝境这几日可能会有动静,到时候恐怕在太上功德战之前,还要想办法解决太神之事。
这件事拖了许久,也该解决了。
“叶辰,你回来了。”
叶辰刚一回来,夏若雪却有些凝重的找到他。
如今的夏若雪,已经是星月神教的教主,新一代的女帝,白衣胜雪,气质超然,愈发丰满的身材,让叶辰都有些爱不释手……
“怎么了?”
叶辰搂着夏若雪的腰,边走边聊。
这次太上功德战,夏若雪也参加,到时候,两人还要并肩作战。
夏若雪道:“过两天会有千星宫的弟子,上门问道,甚至切磋武艺,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回来得正好,我想到时候,你能代表我星月神教,出席问道之战。”
叶辰眉头一皱,道:“千星宫?那是什么势力?”
夏若雪道:“与星月神教同源的势力,他们千星宫的祖师,就是清月女帝的师姐,当年她们两人,共同得到了一件神物的赐福,所以才能成为一代宗师。”
“那神物,名为璀璨星海,据说是从天魔星海里诞生出来的,但并没有任何死亡与黑暗的气息,只有星辰的璀璨,能量极其浩瀚。”
叶辰点点头,天魔星海虽象征着黑暗与死亡,但极致的黑暗,极致的死亡,也会诞生出希望与光明,这是阴阳轮转的道理。
那璀璨星海,虽从天魔星海里诞生,但并不黑暗,反而星光熠熠,也是正常。
夏若雪接着道:“那璀璨星海,极为珍贵,能量用一次,就少一次,而且没有任何手段可以补充,是我们星月神教,和千星宫共同拥有。”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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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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