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只看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感到脑袋发疼,收回目光,看着叶辰道:“不行了,叶辰哥哥,我头疼,以后再慢慢看吧。”
叶辰笑了一下,在这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他其实已经靠着惊人的天赋,将经书里的秘诀,全部记忆下来。
当然,记忆是一回事,领悟又是另一回事。
叶辰修为还没到家,没有足够的根基,空有逆天悟性,也是不可能完全掌握羽化成仙的精髓。
因为,他距离真正的仙人,还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
他只有百枷境而已,摆在他面前的,最重要的,就是飞升。
只有先飞升,踏入天玄境,才能去想成仙证帝的事情。
“这羽化飞升经,对我飞升天玄境,倒也有不少的帮助。”
叶辰心里暗暗想着,先将成仙的秘诀,抛到一边,只琢磨飞升的奥秘。
他若有所思,好像看到自己脑海里的天君之门,从漆黑封闭的模样,缓缓打开了一条缝,似乎有光渗透了进来。
叶辰丹田里的灵气,也是随着增长了不少。
“很好,这羽化飞升经,果然能辅助我飞升,以后可要仔细参详。”
叶辰心想着。
“叶辰哥哥,我头疼。”
小青摇晃着叶辰的手臂,有些撒娇的道,清纯粉嫩的模样,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可爱。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这经书你拿着,以后想看就看。”
叶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将羽化飞升经塞到她手里,道。
小青一惊,道:“叶辰哥哥,你不用看了吗?”
叶辰笑道:“不用了,我都记下来了。”
小青瞪大眼睛,道:“真的?”
叶辰道:“好了,回去休息吧,我可没空再陪你了,我明天还要去劫天战场那边看看。”
小青倒也知道事情轻重,乖巧点点头道:“嗯,好,叶辰哥哥,那我先走了。”
她很有礼貌的向着叶辰道别,走到帐篷门口,突然又回身,亲了叶辰脸颊一口,才红着脸走了。
“这小妮子……”
叶辰摸了摸被小青亲过的地方,有些哭笑不得。
定了定神,叶辰便想熄灯休息,这个时候,帐篷外却传来一阵香风,一道柔和的声音叫道:“小家伙,我能进来吗?”
是教主夫人苏蓉的声音。
叶辰心脏一紧,不知这女人夜晚来访,到底有什么事,但想来她丈夫就在左近,她应该不敢胡闹。
当下,叶辰便清了清嗓子道:“夫人请进。”
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帐篷帘子,苏蓉面带微笑,缓缓走了进来。
苏蓉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浑身弥漫着香气,皮肤嫩得快能捏出水来。
和小青不同,小青是一颗青涩的桃子,而苏蓉,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风韵。
“夫人,有事吗?”
叶辰正襟危坐,道。
“不用这么紧张,找你商量点正事罢了。”
苏蓉微笑着,在桌子前坐了下来,双腿却肆无忌惮,伸放到桌子上,一双圆润的大长腿,晃得叶辰有点眼花。
“什么正事?”
叶辰平静心神,问。
“其实,我没把握对抗洪春秋和杨诛仙。”
苏蓉开门见山,语气却是凝重,没有丝毫轻浮的模样,她果然的确,居然真的是来谈正事的。
叶辰眉头轻皱,道:“为何?我明天准备去劫天战场,但我会让小青留下,她会帮你。”www.
苏蓉摇摇头道:“不,我没把握,甚至就算你留下,我也没把握。”
“冥冥之中,我感受到非常危险的气息,那是超越了此世星空,超越了万界六道的气息,是那魔女的气息。”
叶辰眼睛一缩,道:“魔女?”
苏蓉“嗯”了一声,道:“洪春秋的背后,有魔女庇护,我们想与他对抗,难比登天,你能战胜魔女吗?”
叶辰道:“我不能,你是想投降吗?”
苏蓉叹道:“向洪春秋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我有一个法子,可以对付洪春秋。”
叶辰忙问:“什么法子?”
苏蓉道:“祖神令。”
“祖神令?”
“是的,祖神令,乃是我祖神教的镇派神器,也是昊天域最为珍贵的东西。”
“祖神令里面,蕴含着远古祖神王至尊的意志,在昊天域里面,所有人都必须听从祖神令!”
“谁能执掌祖神令,谁就可以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想杀谁就杀谁,祖神王至尊的意志,无人能够违背!”
苏蓉道。
“你有祖神令,那还不快点拿出来用?”
叶辰道。
如果那祖神令,真的像苏蓉说的那么厉害,那只要动用祖神令,就可以轻松杀死杨诛仙了,而且估计也可以狠狠压制洪春秋。
苏蓉苦笑道:“祖神令早就失落了,在劫天战场里面,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能进劫天战场,就注意查找祖神令的下落。”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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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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