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个可能性,那么就有的谈!
不过这圣麒卷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这么多强者去争?
难道来自九神时代?
祖器?
亦或者来自无无时空?
“走吧,去玄灭殿!”
......
与此同时,玄灭殿。
两道身影在大殿之上。
“昔年那一战,为了阻止帝风华的阴谋,我们才落得这副下场,如果不是为了我,姐姐你或许早就前往无无时空了!”
“哪怕这天地大势归拢,以你之姿,都是无人能阻,都怪我......”
江蝉子一步一步走出大殿,一袭长衫衬托着笔挺的身形,虽然消瘦,但却锋芒毕露。
此刻的他显然恢复了许多。
无量境强者,想要彻底斩杀,并不容易。
“伤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回去,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再这样放任,我就亲手拆了他们!”
江媚音轻叹一声,盈盈脚步款款而来,一袭白色的裙摆格外晃眼。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恐怕现在的寂灭殿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姐姐你真是太糊涂了!”
江蝉子苦笑一声,当年那场大战,本来胜利方当属于玄灭殿,可惜那帝风华手段卑劣,擒他当做诱饵,江媚音为了救他,横生了变故。
虽然帝风华也被毁去了肉身,一身修为受损,可自己姐姐的绝代风姿,也为了保下自己的性命,分离了神魂,导致修为难以圆满!
“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江媚音丝毫不在意这个弟弟的做派,反倒是竖起手掌捏拳狠狠对着他的额头来了一记。
“你不要给我乱来,这会让你后面的修行之路更加难以弥补!”
“太上功德战结束了,轮回之主胜出,你竟然还想对轮回之主这种大气运出手?”
“羽皇古帝和无天都杀不了他,无无时空的魔女也杀不了他,你认为你可以?”
江媚音警告道,当年她以一半神魂之力,拜托暗虚殿的几個老家伙施展了禁术,这才保下了江蝉子的性命,自此姐弟二人算是同气连枝。
只要江媚音不死,江蝉子就可无恙。
江蝉子耸了耸肩膀:“你的境界体悟我都能感受到,我要以最完美的状态,登临世界,以补先天之缺,这样才有机会冲击更高之境!”
“这片天地的大势已去,在这里破境,怕是无望!我也想去无无时空……”
“既然如此,我这副身躯,能为你多弄点儿情报来,也是好的。”
江媚音白了江蝉子一眼,昔日在叶辰眼前宛若一尊杀神的他,此刻却是像个受气包一样委屈:
“这一次,若是我有机会夺舍轮回之主!那我们两假以时日,必定能在现实世界称霸。”
迎击江蝉子的又是一记重锤。
“你还好意思说,差点儿死在人家剑下!你可知轮回之主是何其强大的存在!!”
“他虽不过百伽境,但实力绝对不输许多无量境中期强者!!关键此人底牌太多,气运逆天!”
江媚音没好气的望着自己这个弟弟。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强!”
江蝉子轻笑一声,收敛了态度,正色道。
“你觉得我实力如何?”突然,江蝉子反问道。
江媚音一愣,确实,自己这个弟弟虽然修为不算太过恐怖,但靠着无无时空传下来的独特的血鬼术以及自己的境界领悟,他可以越阶战斗!
这太上世界,除非遇到羽皇古帝,魔祖无天,任非凡,天女那种级别的存在,江蝉子一般都能够全身而退。
这也就是为何这么多年来,江媚音很少操这个弟弟心的缘故,说句难以置信的话,太上世界之大,他皆可去得。
可如今,却是被一个百伽境的武者生生逼到自爆,引自己现身才解围,着实不可思议。
“那你觉得轮回之主怎么样?”江媚音问道。
江蝉子耸了耸肩膀:“他的手段层出不穷,若非最后我以血祭旗,根本奈何不得!”
“事实就是,我这么做了,他还是活下来了。”
“我那一击,即便是无量境中期强者,正面接下,也是非死即残,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江蝉子提及叶辰,满是对这个敌手实力的认可。
“而且,我之所以对轮回之主出手,是觉得他对我们的布局极其重要!”
江蝉子望向了自己的姐姐,接着解释道:“你可还记得师尊赠予我的那个领域?”
“吞噬领域?”江媚音是有所知晓的,为了弥补那里的秘密不被发现,江蝉子的师尊,生生造了一座城池出来,也就是现如今的云梦城。
藏在他府邸之下的那个诡异领域,和无无沾染,可以吞噬万道,无解!
“老家伙说得好听,赠给我了一道机缘,可他清楚,那里面的东西,连他都取不走!”
江蝉子没好气道:“莪钻研了无数载,也不过能够将那气息加身,藏匿气息罢了。”
“我自恃天赋不弱于人,就连师尊也说过,让我放弃,一开始我不信,后来信了。”
“那道禁制,就像是为人量身打造的一般,除了那家伙,没人取的走!”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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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