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兰因为两人心里都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两人都悠闲的很。
走进姜小白办公室的时候,沈正兰还敲了一下门。
“砰。”姜小白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两人面前,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声。
茶杯里滚烫的开水洒了一地。
把金国炎和沈正兰两人吓了一跳。
而姜小白在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口破骂了。
“这大兴玻璃厂到底是什么地方?今天刚上任的副厂长让人给逼走,上边能放过你们。
下边的人犯傻,你们两个也不长脑袋吗?”
姜小白指着两人破口大骂,先是被姜小白扔的茶杯吓了一跳,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又被姜小白骂了个狗血喷头。
两个人都懵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姜小白。
“堂堂副厂长刚上任就连一套生活用品都领不到,被人逼到看笑话,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老子无所谓,大不了不干了,你们大兴玻璃厂的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发配边疆,搞小山头,拉帮结派,能有好果子吃?”
姜小白继续骂着,金国炎有些清醒了,心里也是一片冰凉。
其实不止是许唯平心态失衡,就是金国炎心态也失衡了。
一心只想着看许唯平笑话,而忘记了其他。
就像姜小白说的,真的要是头一天副厂长上任,就被这点小事给逼到辞职。
他们大兴玻璃厂的人能够有好果子,上级会怎么看。顶点小说
就算这事他们没有责任,占着道理,可是事后呢,会不会清算。
上级真的要是想清算,随便找个理由把你调走,那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明升暗降的不知道有多少,你不去那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分分钟就正大光明收拾你。
所以很多时候,是不能够和组织意图相冲突的。
偶尔有,都死的很难看。
有争议可以,有手段也可以,那都是能力问题,可是凡事都有个度。
在一定的范围内,使手段争夺话语权,那叫有能力,大家都佩服你。
失败的一方,大家也不会可怜,毕竟不是给你个厂长你就能够当好的,只能够奇特你没有能力。
可是一旦要是超过这个范围了,玩的过火了,上级就不会坐视不管。
金国炎被姜小白当头棒喝,浑身冷汗,知道了后怕。
但是沈正兰却感觉很委屈,我又没有干什么?这事也不是我指使的。
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姜小白打断了。
“整个大兴玻璃厂没有一个冤枉的。有能耐到时候和组织去解释去,就说我没有拉帮结派,我就是在一旁看笑话了,看热闹了,你看组织会不会原谅你。”
姜小白说着,沈正兰50岁的人了,浑身一个冷颤,也不说话。
确实是,这事发生了就没有一个冤枉的,有道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她也非得被牵连不行。
“姜厂长,”
“姜厂长。”两人开口道,虽然后边没有说,但是却低下了脑袋。
“行了,我懒得骂你们,赶紧跟我去把这事给处理了,处理不好,都得受牵连。”
姜小白见两人服软,也不耽搁,起身朝着办公室外边走去。
不在这就三个人把金国炎和沈正兰收拾的服服帖帖,到了现场要是一个不好,两人不听话。
那真的就是闹笑话了,许唯平的事处理不了,自己还得搭进去。
见姜小白出门,金国炎和沈正兰赶紧跟了上来。
一到后勤科,就看见门口,楼梯口围了一堆人。
连后勤科的门都看不见,全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人头。
只能够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的许唯平愤怒的声音。
“干什么呢?围这么多人,都不用上班吗?你叫什么名字,厂办的还是车间的。”
姜小白大声呵斥道,然后直接拉着一个工人问道。
姜小白前世也见识过很多这种情况,当人多的时候,人们都有从众心理。
法不责众,你说话根本不管用。
必须针对到个人头上。
听见姜小白的声音,不少人回头看去。
被拉着的工人正回头不耐烦的想看看是谁打扰自己看热闹。
就看见了姜小白身后的金国炎和沈正兰两人。
“金厂长,沈主任。”
“金厂长,沈主任,”
“姜厂长,金厂长,沈主任。”顿时人群里有人开口了,甚至还有人认出了姜小白这个新任的厂长。
被姜小白拉着的工人也懵逼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他人也不吭声,他们又不是被针对的人,谁敢这个时候触霉头,虽然说私底下说新来的年轻厂长坏话都没有负担。
可是放着这么多人的面,金厂长和沈主任都在,他们也不是被针对的那个,谁有勇气仗义执言,更何况还不是正义的一方。
“沈主任,这个人是厂办的还是车间的?”姜小白回头看着沈正兰问道。
“姜厂长,这个人是二车间的,叫……”这工人是厂子里的老人了,沈正兰正合适认得,大声的报了出来姓名。
“你,给我去把杜永红叫过来,他这个车间主任是干什么吃的,上班期间工人都跑到厂办来看热闹来了。”
姜小白又伸手指着一旁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再一次把范围固定到了个人头上。
“是,”年轻工人面带苦涩,转身离开。
其他人不等姜小白开口就一哄而散了。
谁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还敢留下。
干脆利索的处理完这些看热闹的人,姜小白也不搭理刚才被自己拉住报出名字的车间工人。
然后转身进了后勤科。
金国炎和沈正兰看着姜小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么多看热闹的工人搞定了,还有些懵。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往日里,那桀骜不驯的工人,怎么到了姜小白手里就成了绵羊了呢。
今天这事不用说姜小白,就是他们俩感觉自己都处理不了,劝不散。
这工人们是个很奇怪的群体,一个两个的时候,就是软绵羊,一旦人多了,那他们也不敢招惹,都得顺着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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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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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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