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公司上市这种事,真的说不好在哪里上市就是好的。
在港交所上市就比上交所,深交所强吗?在纽交所上市就比上交所,深交所,港交所强吗?
姜小白觉得不是这样,各有利弊,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企业适合在哪里上市。
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也可能现在这个阶段在上交所,深交所上市比较好。
时机合适了,还可以退市,再拿到港交所,纽交所上市嘛!
不过总体来说上交所成立的时间要比深交所早一点,最开始的时候深交所都是仿照着上交所搞起来的。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上交所的表现确实有些不给力。
不过按照记忆中上交所的进程,等到年底的时候就会改变。
本来姜小白准备劝一劝的,不过现在既然鲁厂长着急,姜小白也就不多说了。
这边和鲁厂长吃过饭以后,对于上交所的事情,姜小白也没有多想,毕竟上交所自己也不是负责人。
而家和饮料股份公司上市,则要等到明年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上交所的麻烦,已经自己解决了,不会对于家和饮料厂有丝毫的影响,所以姜小白是不准备插手的。
不过有时候麻烦来了,是躲也躲不了的,第二天姜小白接到了上交所林主任的电话,说中午一起吃个饭。
姜小白知道,这估计是有事啊,不过姜小白还不能够不见,因为家和饮料股份公司上市的准备工作上,人家帮了很多忙。
中午到了林主任约的地方以后,姜小白发现不光是林主任,柴油机厂的刘长富竟然也在。
“林主任,刘厂长,你们怎么约在一起了?”姜小白一边笑呵呵的和两人握手,一边问道。
“刘厂长找我谈上市的事,我说中午约你了,他说认识,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姜董不介意吧?”林主任解释道。
“不介意,怎么可能介意呢,刘厂长可是老前辈了。”姜小白笑着摇头否认道,先不提他和刘长富的交情,就是现在媳妇赵心怡在人家手底下,姜小白也要给刘长富这个面子的。
一旁的刘长富看着姜小白和林主任寒暄,一张老脸有些尴尬,他去找林主任是因为他们魔都柴油机厂准备上市的事情。
已经约了林主任好几回了,不过最近林主任一直没有时间。
整个魔都甚至是全国准备在上交所上市的企业,都要找林主任,林主任不说一言而决。
但是影响力很大,可是他和林主任不熟,一直没有搭上关系。
今天他又去堵林主任,堵到了,不过林主任中午有事,下午要开会。
他没有办法,只能够死缠烂打,林主任被刘长富逼得没有办法,也不想太得罪刘长富。
最后说道约了华青控股集团的姜小白吃饭,真的不是推诿他。
他一听,姜小白认识啊,于是就死皮赖脸的跟过来了。
本来想着,姜小白应该也是好不容易约上林主任了,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听林主任这语气,好像是林主任约的姜小白。
这就尴尬了,他听明白了,姜小白要是说一句介意,说不定林主任真的会把自己赶走。
当然了,正常人都不会干这种事,没有谁会把人往死里得罪。
但就是这种感觉,也让刘长富一张老脸没有地方放,他曾几何时,竟然需要一个小辈来撑脸皮了。
“而且林主任不知道,我能够有今天,也多亏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刘厂长的指点,对我帮助很大。
还有现在,我妻子也是在柴油机厂上班的,说一句自己人不为过。”姜小白笑呵呵的说道。
林主任有些诧异,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看着刘长富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一瞬间,刘长富觉得自己眼眶有些发红,姜小白这就是抬举自己,为自己撑面子了。
当初在京城的时候,要说关系,那姜小白和周老的关系好一点,和他就是喝过几次酒,还不是单独的。
只能够说是熟人而已,提点之类的根本算不上。
这一点他心里有自知之明的,而姜小白现在为了给自己撑面子,做的真的是……
当然了,不否认,这其中有赵心怡现在在自己手底下的原因,不过就是这样也足以说明,姜小白这个是很念旧的,做人做事也非常的让人舒心。
“刘厂长,几日不见,风采更胜啊。”姜小白又转头和刘厂长打招呼。
“哈哈,哪里,哪里,老了,以后这天下是你们的了。”刘长富有了面子,表情自然了很多,心里也舒畅了。
“坐,坐。”
“林主任请,刘厂长请。”
“姜董请。”
三个人客气着,林主任是想要请姜小白做主位的,他和姜小白相识时间短,没有刘长富那种老前辈的心态。
姜小白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人脉有人脉,自己今天是有事找姜小白,让姜小白做主位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姜小白坚决不肯:“有两位前辈在,哪有这个道理。”
姜小白不坐,最后林主任只能够自己坐在主位,然后左手边是刘长富,右手边是姜小白。
在国内按照传统,以左为大,所以姜小白算是三个人里边最后的。
不过在坐的三个人都明白,这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是以座位划分的时候了。
不用说姜小白坐在右手边,姜小白就是坐在门口的末位,那也是场上的主角。
三个人一到,饭菜就上来了,三个人寒暄了几句,林主任就首先谈到了正题上。
“姜董,最近上交所这边的情况,你应该有所耳闻吧,连续好几个月了,指数不升反降。
现在已经跌破了1000点,完全看不到触底反弹的希望。
现在全国投资市场是一片火热,你说唯独我们上交所冷冷清清的……”林主任皱着眉头,抱怨着。
其实有些话他没有说,如果全国股市都是这些也就算了,那个深交所竟然后来居上,现在一片火热,这就更加让他压力山大了。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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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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