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曾有一条真龙突然降临第三界,那条真龙似乎是受了伤,坠落人间。
诸多势力争夺这条真龙,但真龙就算受伤,也毕竟是龙!
身为神兽,其威严不可触犯。
那些试图收服真龙的势力,以及各大强者,不仅没能够有所收获,反而被真龙打伤。
数日之后,在真龙坠落之地,忽然有一群神秘的修士出现。
他们出手击退其他修士,并将真龙带走。
那些神秘的修士,就来自黑暗森林。
那是最近一次,黑暗森林的修士出手。
自那之后,黑暗森林便又是恢复了往日的低调。
当然,他们或许也在期间出现,或者是插手其他事情,但总归是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林修猜测,他们之所以如此低调,可能也与外界的因素有关。
越来越多的修士,对黑暗森林产生了好奇,好奇代表着兴趣,兴趣就代表可能存在的危险。
现在看来,黑暗森林的低调,还是很有效果的。
至少,黑暗森林到现在为之,在修士们心中的地位,依旧是超然的。
有人提起黑暗森林,便是会无端由的感到一股忌惮。
三天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黑暗森林。
这是一片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的森林。
有着一眼望不见边的森林线,也有湛蓝的天空与白云。
就连空气里,都充斥着清醒的味道。
总之,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非常舒适的地方。
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与黑暗森林这样的名字结合在一起,无疑是有着巨大的反差。
“你要进去吗?”苏采儿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
“我可以…不进去吗?”
不管林修再如何天才,实力再怎么强大,她都不认为,林修能够进入黑暗森林,再安全的出来。
她觊觎林修身上的宝贝,但却不想陪他一起送死。
她甚至开始觉得,林修之所以带着自己,大概就是想要在遇见危险的时候,把自己丢出去,以此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你觉得呢?”林修瞥了她一眼,苏采儿绝望了。
她这句话问出口后,就知道林修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离去。
可是她真的不想进去。
这个地方,有着无数的传说,而每一个传说,都描述着黑暗森林的恐怖之处。
“跟着我。”林修的声音将她唤醒,抬步向着森林的深处走去。
苏采儿将佩剑悬在腰间,小手紧紧的攥住剑柄,跟了上去。
……
黑暗森林深处,这里零零散散的,坐落着一座座仿古的屋子。
其中一片山谷之中,从高空向下俯瞰,可以看见,在这片山谷之中,有一片连绵的建筑。
视线向下拉去,这建筑便是能够印入眼帘。
修士们行走于这片山谷之中,山谷中可谓是热闹非凡,与外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建筑群最中央的地带,有一座宏伟高大的建筑,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站在这座建筑之下,都是能够感受到这座建筑的恐怖气势。
“我不要!”
一间大厅中,坐着许多人。
其中的一个年轻女子,忽然喊道。
她板着脸,愤怒道:“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也不要嫁人!”
她是姜珊,而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父母与哥哥。
“珊珊,不得胡闹!”中年男子严肃着脸,呵斥道:“你年纪不小,该嫁人了。”
“要嫁你自己嫁,总之我不嫁!”姜珊对其父亲,没有半点尊重。
中年男子拧眉,一时间也是没有办法。
而坐在他身旁的美妇,则是笑着道:“珊珊,不要任性。你父亲与我,也是关心你,婚姻大事,可非儿戏。而且,我们也不是逼着你一定要嫁给谁。这次你父亲为了照顾你的感受,特地弄成比武招亲的模式,你想一想,若是有那些禁灵之地的天才参加,你这下半生,我与你父亲也就不用操心了。”
姜珊哼道:“你别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更不想看见你!”
“啪!”
中年男子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瞪着她:“珊珊,你怎么和你小妈说话的?她是你的小妈,你需要尊重她!”
“呵呵,你也知道她是小的?小的就要有点自知之明,别整天在姜家上蹿下跳的,真把自己当成大的呢?”姜珊非但不收敛,反而一脸鄙夷的说道。
而这句话,则是让中年男子更加生气。
那美妇也露出了难过之色,幽幽怨怨的道:“是啊,我只是你的小妈,自然比不上你的生母。”
“珊珊,立刻给你小妈道歉!”中年男子站起来,显然已经怒到极致。
“凭什么要道歉?要不是他在你耳边吹风,你会逼着我成亲?我告诉你,姜远山,我已经有男人了,我是不会嫁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姜珊跑了出去。
她走之后,姜远山气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放肆,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个孽障!”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女儿?”
美妇走到他身旁,轻轻的握住他的手,道:“远山,不要生气了,孩子毕竟大了。”
“唉。”姜远山又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姜庆之。
“庆之,你此次去接珊珊,可曾遇见过什么事情?”
姜庆之手里把玩着一块石头,摇摇头,并不说话。
“珊珊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有男人了?”
“哦,那不用去管。”姜庆之丝毫不以为意,道:“一个神桥境的小子而已,现在大概已经化作一抔黄土了吧。”
闻言,姜远山微微点头。
他这个儿子,行事稳重,既然连他都如此说了,那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
“庆之,这几日你多去与珊珊说些话,也劝劝她。”
“知道了。”姜庆之从椅子上站起来,瞥了一眼美妇,转身离开。
“远山,我先下去了。”美妇忽然掩面而泣,转身欲走。
姜远山拉住她的手,道:“潇潇,你怎么了?”
美妇偏着头,任由眼泪流淌,道:“我只是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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