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腰子闷闷不乐,一个人喝着闷酒,即使其他人搭话,也不理会。
不为其他,只为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平日那些狐朋狗友都会来找腰子,但这几日居然一个也没有来找他。
本来腰子也没想太多,还以为是那些狐朋狗友知道邓镶回来,不敢来找他。
但今天婚宴,他那些狐朋狗友居然都没来,几乎全城的人都来了,以这些狐朋狗友的性格,不可能不来。
于是腰子就去找这些狐朋狗友,发现这些狐朋狗友都失踪了,而且以他丐帮九爷的身份,居然打听不出一点消息。
在翼城能有这本事的,只有邓镶了。而他这些失踪的狐朋狗友,很可能都死了。
为什么?镶哥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腰子不断的问自己,不断的灌酒。
在腰子想来,他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打死一个人,也不是事。
他才打死一个,邓镶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所以杀人没错。
是因为在翼城内肆无忌惮,吃喝玩乐不给钱?
整个翼城,整个七霞郡都是邓镶的,身为邓镶的弟弟,这些不等于是他的?
他没错,那错的是他那些朋友手下?
但腰子想不到他这些狐朋狗友做了什么错事,没有对不起丐帮,没有对不起邓镶,也没有对不起他。
腰子这些狐朋狗友,对他阿谀奉承,万般讨好,陪他玩乐,事事情顺着他,帮他出气。
在腰子看了,这些狐朋狗友比邓镶对他还好,还亲。
所以,腰子认为他这些狐朋狗友也没有错。
我没错,他们没错,可邓镶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腰子实在想不明白,他打算明日去问邓镶。
当局者迷,腰子被影响,被灌输了那些狐朋狗友的理念,对各种事情习以为常了,自然想不明白。
除非腰子失去身份,否则他是看不清这些狐朋狗友的真面目的。
雅零盖着红盖头,抓着红布,在邓镶的牵引下,来到了他们的新房。
以邓镶的身份,自然没人敢闹洞房,封闭门窗,房间内陷入昏暗,只有一盏红色的喜烛发出模糊的光芒。
邓镶轻轻掀起喜帕,雅零羞红,又期待的脸庞,印人眼中。
本就美丽的雅零,在淡淡的烛光衬托下,更加美艳动人。
即使是邓镶,也有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以邓镶现代的目光看,雅零称不上绝顶美女,但在前世,他也娶不到这样的女人。
所以说,权势和钱财的重要性,如果他不是丐帮帮主,他能娶个女人就谢天谢地了。
“你很美。”邓镶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只要帮主喜欢就好。”雅零低着头,不敢去看邓镶。
“我们洞房吧。”邓镶笑道。
雅零身体一颤,略带紧张,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到:“还……还没……喝交杯酒。”
两人如此之近,邓镶耳力又好,还是听清了。
“不用喝了,我已经醉了,你比酒更醉人。”
雅零又羞,又欢喜,高兴的把矜持都忘了
“嗯。”雅零轻若蚊吟的应到。
“哈哈哈……”邓镶大笑,将雅零抱上床。
邓镶也是男人,虽然心理上没有需求,但生理上有。
憋了这么多年,现在美人在怀,那有不放纵一番的道理。
衣物快速退去,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由羞涩到放开,由生疏到熟练,由疼痛到舒爽。
房间内烛光有节奏的忽明忽暗,床上涟漪不断,娇喘不停,肉体碰撞交合,尽享人伦之乐。
第二日,众人还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房间中,邓镶穿好衣物,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是憋太久了,终于得到释放!
邓镶回头看着还在昏睡的雅零,露出了一丝歉意。
昨日他一放纵就没控制住,以他锻体术大成的身体素质,雅零这个弱女子自然吃不消。
不过很快,邓镶恢复了平淡的表情,这是身为他的女人应该承受的,就如同男人承受着家庭的负担一样。
邓镶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夫人很累,不要让人打扰夫人。”邓镶对门口的侍女,淡淡的吩咐道。
“是。”两个侍女应到。
留下一些护卫,邓镶如往常一样,准备去练习锻体术。
锻体术可不能落下,身体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想活的久,就要有个强壮的身体,否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一遍,两遍,三遍……邓镶一直到浑身发软无力才停下。
进入早已准备好的药桶里,邓镶眯着眼睛,身体说不出的舒爽快。
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腰子的声音:“镶哥,镶哥在里面吗?让开,我要见镶哥。”
“对不起九爷,帮主现在不方便,您先等一等。”门外护卫说到。
腰子突然暴躁的说到:“我等了一个晚上了,已经等不及了。”
“九爷,对不起,帮主没发话,谁也不能进去。”护卫坚定的说到。
“我是镶哥的弟弟,我都不能进去吗?这不是练功房吗,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腰子不依不饶道。
“对不起九爷,这是帮主的命令。”护卫依旧不为所动。
此时腰子火了,那娇纵蛮横的性格发作:“我是镶哥的弟弟,镶哥怎么会不让我进去,一定是你不让我进去。”
护卫没有回答,默不作声。
“好啊!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小小的护卫,丐帮的狗,也敢欺我!”
接着,便听到拳脚打在肉上的声音。
不过并没有听到护卫的痛呼声,也没有听到腰子的痛呼声。
以护卫的身手,想来应该是默默忍受,没有还手。
邓镶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气力,缓缓起身,从药桶中迈出。
稍微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沉声说到:“腰子,停下。”
“镶哥,这狗东西拦着我,不让我见你,我要打死他!”说完,腰子还想动手。
“够了!”邓镶厉声说到:“他没有错,是我吩咐他们,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
“镶哥!”腰子有些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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