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冥衣的实力,远非这艾因所能企及。
见到冥衣朝自己袭来,艾因本能的想要退避。
可他反应再快,也终究还是晚了几步。
砰!
一声巨响,冥衣一拳轰在了那艾因的胸口。
直接将其胸膛,给轰出了一个窟窿眼。
艾因被轰下斗武台,当场身死。
“好狠辣的手段!”
场下,有人为此骇目惊语。
冥衣却对此没有丝毫怜悯,擦去手上血污。
转身,回头看向刘世峰。
“刘世峰,你就带这种垃圾来约战我们?”
“我劝你早些让那个什么刀锋滚上来,我不想浪费力气!”
好生霸气的言论。
一拳秒杀艾因,加上此刻言论。
让得此刻冥衣,竟是有种战神般的姿态。
台下,风飘飘和吴云等人,皆是会心而笑,放下心来。
宗主水月,也是淡笑不语。
看起来,他也颇为欣慰。
不管怎么说,如今冥衣,吴云等人,所代表的,是他们水心宗。
特别是冥衣,更是风飘飘的订婚对象。
败了,可能对他们水心宗没有特别大的影响。
但也必然是脸上无光。
如今赢了,而且是一招秒杀对方,赢得这么精彩,自然是值得欣慰的。
“该死,该死的,怎么这么强!”
虽还不至于恐惧,可刘世峰却已是有些慌了。
他知道,三人中,吴云的实力,是最强的。
所以,派艾因去对战冥衣,问题不大,可能会费些波折,但赢是肯定能赢的。
好家伙,此刻一看,一切根本就没有照着他的思路发展。
别说赢,艾因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直接被一招秒了。
此时,不仅仅是刘世峰,连带着他所带来的一众无神宗弟子,也开始慌了。
开玩笑,谁愿意去送死?
“斯坦,你上!”
片刻后,刘世峰指着另一侧的一人吩咐到。
只不过,有了艾因的前车之鉴,斯坦得了刘世峰的吩咐,却并没有立马接受。
看得出,他眼中有恐惧之色浮现。
虽说他的实力,比艾因要更强一些。
可是,强的程度并不大啊。
面对一个能一招秒杀艾因的对手,他上去,不也是送死?
“怎么,还不去?”
见斯坦迟迟未动,刘世峰催促道。
“呵呵,刘世峰,你的人要是怕了,趁早带人滚蛋,对了,滚蛋前,先跪下认个错!”
说话的,是风飘飘。
她浑然没有半分颜面留存之意。
言语中,充满轻蔑和讽刺。
刘世峰被逼的一时也是无言以对,羞怒交加。
他没有料到冥衣这么强,更没有料到,他无神宗的人,会这么怂。
正准备一脚把斯坦给踹上台去。
但总算是有人站出来解围了。
而这个站出来的人,也是刘世峰本想留在最后的底牌。
毋庸置疑,必然便是那刀锋了!
刀锋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平静的对刘世峰道:“刘长老,我看,这冥衣的实力,不简单,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我去吧!”
“这……”
刘世峰有些犹豫。
虽然他也知道,照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只有刀锋上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原本是想把刀锋留在最后的。
这么快上场,后面还有实力更强的吴云。
万一出了岔子,丢脸事小。
他回去后,跟极刀,可如何交差?
“放心吧,刘长老,没什么好担心的,这几人虽然实力不弱,但还不够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说完,他也不再顾及刘世峰要说什么。
直接是纵身一跃,落在了斗武台上。
而随着刀锋的上台,顿时,一道道议论声,开始不断传来。
刀锋的实力,众人心知肚明。
方才冥衣的表现,虽然耀眼,但和刀锋比起来,确实有点不值一提。
当然,让众人议论的,还有一点。
或许他们也没有料到,刘世峰居然这么快就让刀锋上场了。
看来,在半步乾坤一到五重这个阶段,无神宗是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
而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吴云也是传音给冥衣。
“下来吧,这一战,我来打,你打不过刀锋!”
但冥衣并未听吴云的。
当然,也不是逞能。
冥衣传音回答道:“没事,我知道打不过,我先试试他的底,待会你更有把握!”
“万一他下杀手,你如何脱身?”
吴云担忧道。
“没事,他杀不了我,只要我及时下台,便算认输,杀我,他还没这个能力!”
冥衣回答。
“那你小心点!”
吴云没有再和冥衣犟。
尽管他并不想让冥衣去冒险试探。
却也知道,既然冥衣已经做好了决定,便很难改变。
而且,说起来,如果冥衣当真能够试出这刀锋的底细。
对于他,也确实有极大的好处。
“域外修者,果然不错。”
“半步乾坤一重,竟能轻松秒杀半步乾坤五重!”
“呵呵,看来,你够资格做我的对手。”
“但也只是勉强能够做我对手而已。”
“所以,你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刀锋的话,淡漠而平静。
宛若钢刀一般,让人有种莫名汗毛倒竖的感觉。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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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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