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从后面攻击,将其扰乱,就算伤不了他,也必然会让他速度下降,到时候,你们抓住机会,围住他,别让他再给我溜了,否则,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后方,刀锋匆忙吩咐几人。
身旁几人,虽然并非都是他无神宗的弟子。
可刀锋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地位,还是不弱的。
而且,这次他们进来的目的,就是灭杀吴云五人。
自然,也就没有人会去反驳刀锋的安排。
毕竟,这本身也是最好的安排。
除此外,他们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轰,轰,轰……
按照计划,刀锋开始从后方进攻吴云。
若只论身法速度,刀锋可能一时半会撵不上吴云。
可他所打出的攻击,比自己的身法速度,是要快的多的。
自然,吴云无法去避免。
如刀锋所料,为了躲避攻击,吴云不得不放慢前进的速度。
一开始,吴云还能继续保持距离。
但几次过后,还是被撵了上来。
那跟在刀锋身后的十来人,迅速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吴云给围困在了当中。
但即便是被围困,吴云也并没有放慢脚步。
此刻被刀锋给带人围住,那么他最开始的那个逐个击破的计划,便是行不通了。
而现在这般形势,除了逐个击破,他很难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他的实力还没有达到碾压众人的地步。
现在,他唯一的机会,便是趁着刀锋还没有追过来,从这个包围圈,冲出去。
很快,吴云便是选定了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所在的,是围攻他的众人中,实力相对最弱的一个。
吴云再次将实力催动到极致。
没有任何的废话和犹豫。
杀伐真身不能再继续肆无忌惮的施展。
可其他的道之武技,还是没问题的。
“第三道之武技,绝杀禁地!”
“第二道之武技,杀伐狂龙!”
一连两声大吼,两招道之武技,同时施展。
绝杀禁地,让吴云的周边,瞬间便是如同死亡领域一般,只要实力不如他者,根本无法靠近。
而杀伐狂龙,也是无比恐怖。
直接朝着前方那实力最弱的一人轰杀而去。
看得出,在见得那杀伐狂龙席卷而去的同时,那人是想要避闪的。
因为他感觉得到这一招的恐怖。
但后方还未赶来的刀锋却立马是怒吼道:“别退,拦住他!”
听得此话,那人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然而,他又怎能扛得住吴云这一招?
只听砰的一声。www.
那人直接被轰飞了出去。
口中鲜血狂吐。
但毕竟施展急促,来不及有太多的酝酿。
或许还不至于被一招秒杀,可重伤却必然是难以幸免。
紧接着,其他没有受伤的人,见吴云打出了包围圈的缺口,直接缩小包围圈,朝着吴云围攻而来。
而这个时候,便是绝杀禁地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也是吴云为什么要在明明体内神力已经开始出现了些许的虚浮波动,却依旧不惜同时施展两招道之武技的缘故。
为的,就是此刻。
那围攻而来的众人,在碰触到吴云周身的绝杀禁地后,立马再次退开。
在场,能够强行而不太费力的破开吴云这绝杀禁地的人,恐怕只有刀锋。
但刀锋没有赶到,其他人,一时半会,自然难以近身。
“呵!”
吴云冷笑一声,没有恋战,再次朝着前方奔去。
“来,刀锋,你尽管追,只要你们敢追,我必让你们一个一个,全都死在我的手里!”
此刻,吴云浑然无惧,尽管他内心其实并不希望刀锋现在就立马追上来。
如果能够缓一缓,让他有一段缓冲的时间最好。
毕竟,此刻他体内神力,已经不是最巅峰的状态了。
就算是太上武神诀在随时随地的恢复,也难以保持短时间内回到巅峰。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必然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了。
相反,他越强,刀锋便越有忌讳。
如果他表现出了萎靡或者气势软了,那么刀锋恐怕只会更加疯狂。
“追,该死,该死的杂碎!”
见得吴云再次脱困,刀锋怒吼一声,再次追了上去。
至于那重伤者是死是活,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如此前所言那般。
因为杀戮之道和杀伐之道的缘故,在刀锋心里,和吴云就是生死宿敌。
不碰面还好,碰面了,必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上次在水心宗的演武场,没能杀的了吴云。
而这一段时间,吴云又表现出了如此骇人的提升速度。
他不会,也不敢再给吴云时间成长。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让吴云死于此地。
这是他的任务。
也是他对于两人间那种生死夙怨的执念。
而这一次,刀锋还是选择了故技重施。
从后面进攻,然后让其他人去围住吴云。
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如方才那般的大意。
这一次,他已做好了准备和安排。
只要能够再次截停吴云,必然不会再让吴云有强行闯出去的可能。
只不过,他已不再大意,有了准备。
可同样的手段,又真的还会让吴云栽倒两次?
这次再来故技重施,真的还能成功截停吴云吗?
答案,恐怕已经是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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