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区别是攻击手段的特殊手法。
是造化神钟传授给他的。
类似于空间之力的动用。
但却又区别于空间之力的催动。
至少,它是完全区别于施展瞬移这种空间能力的。
其实,这种能力,更像是破解结界的方法。
只是对象不同,此中细节,有些略微差别罢了。
如果真是要硬性催动空间力量,即便是到了现在,吴云恐怕也是难以做到。
神力流转间,只见在吴云的精准操控之下。
一股股精纯的神力,汇聚在了吴云的右掌之上。
这一刻,吴云的整个右掌,都已变得荧光流转,极其好看。
这,便是造化神钟所教给他的方法。
破解第二空间的方法。
果不其然,在吴云整个右掌,都变得荧光流转后,只见他轻轻一探,在接触到那赤色椭圆石珠所在位置。
那原本空荡无物的地方,竟是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这是一种如同脆冰碎裂的声音。
‘啵’的一声。
即便肉眼,也可有所察觉。
只见在那椭圆石珠的周遭,一个不算大,但已经逐渐显化出来的类似圆形护盾的存在,缓缓碎裂。
之所以能够显化出来。
倒不是说它真得如同能量护盾一般,现了形状。
只是说那一条条浮现在其周遭的裂缝,让吴云判断出了确实有这么一个类似护盾的东西存在。
大概,这就是那所谓的第二空间的虚无结界吧。
“破了,果然破了,老混蛋,这次,相隔万里,我还是得谢谢你!”
吴云欣然自语。
随即右掌猛地用力,那一道道裂缝,瞬间扩散。
唰!
这是彻底碎裂坠落的声音。
第二空间,不复存在。
吴云探掌,直接触碰到了那枚赤红色的椭圆石珠。
只不过,当吴云接触到那椭圆石珠的刹那,他的右掌,却又猛地缩回。
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又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
吴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掌。
随即又看向那椭圆石珠。
暗语道:“奶奶的,差点忘了,这可是火之极致力量的根源所在,我这么毫无防备的去触碰,没把我手臂给直接灼化,已经是极大的好运了!”
“太激动了,幸亏体内有冰之极致武道护身,否则,方才那一下子,还真可能让我失去整条右臂!”
话落,吴云不再去触碰它。
双腿缓缓弯曲,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呈盘坐状,与那椭圆石珠,相隔半米左右。
接着,在冰之极致武道护体的情况下,催动太上武神诀。
一股股磅礴神力涌出,逐渐将那枚椭圆石珠,给包裹了起来。
随后,按照此前吸收那冥寒之心,冰之极致力量的方法。
他开始一步一步,缓慢而试探的,去准备吸收那石珠之内的火之极致力量了。
当然,这个过程,绝对不会那么容易。
即便吴云已经有了冰之极致力量的经验。
即便这枚赤色石珠,应该是和冥寒之心属于同样类别的存在。
但冰与火,终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
冰之极致力量的吸收经验,他只能借鉴,而不能完全照搬。
况且,如今吴云体内已经存在三种武道。
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他的肉身武道极限。
想要再来觉醒新的,第四种武道,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有没有性命危险,暂且不谈。
只说这困难程度,绝对要远远大于觉醒冰之极致武道的时候。
而所耗费的时间,恐怕也是无法估量的。
但吴云不急。
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做长时间拖耗的准备。
不论这无天大世界内,机缘再多,宝物再多,吴云自己,终究只有一个人。
他不可能什么都去抢到手。
或者说,至少在吴云心里认为。
吸收火之极致武道这件事,比任何他所能够预想到的机缘,都要更加值得他耗费这个时间。
而结果,也没有超出吴云的意料。
太难了!
即便有了这赤色圆珠相助,他想要强行的再一次打破肉身桎梏。
开启肉身第四武道,也还是太难了!
此前,在那冥寒之心的相助下,他觉醒冰之极致武道,只用了不到半天时间,便已开始逐步进入正轨。
而此刻吸收这火之极致武道。
甚至还是在做好了各种准备的前提下。
足足一天过去了,竟还是没有半点觉醒的迹象。
每一次将那些火之极致力量吸入体内,不过多久,就会被排挤出去。
这此中,有他肉身难以承受,很难开启第四武道的原因在内。
也有冰之极致力量,在不断的对他进行排挤的原因在内。
甚至,占据主导的,还是这第二个原因。
或者说,这第二个原因,是现在让吴云反复失败的主因。
这冰之极致力量,一直在排挤火之极致力量。
导致他迟迟接触不到下一步,不知道肉身是否可以再次打破桎梏,觉醒第四武道。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我得改变一下我得策略才行!”
“这冰之极致力量,反复的排挤,我根本就不能正常吸收觉醒!”
“得想办法让这冰之极致力量,不去排挤它!”
吴云深深皱眉,暗自低语。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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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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