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石盒旁,轻轻抹去石盒上的尘土。
一股柔和的力量自吴云掌中涌出,石盒上的尘土,瞬间便是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而在吴云抹去石盒尘土的同时,只见在那石盒上雕刻着的那一柄长枪和那一团火焰,竟闪烁出一道微弱的光亮。
这微弱光亮仅仅只是持续了片刻,稍纵即逝。
可却还是被吴云给清晰的捕捉到了。
“这是,好诡异的图案!”
吴云瞩目在那石盒上,惊呼自语。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觉这石盒内的东西定然不同寻常,寻常之物,绝不会用如此精致的石盒装着。
可如此神秘的东西,怎会被搁置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越是疑惑,便越是激起吴云的好奇心。
他的目光动了动,将整个石盒都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
只见在那长枪和火焰图案的旁边,竟还刻着几行小字。
字体极小,若是不注意,倒还当真不易察觉。
吴云动用洞穿瞳术,仔细将那一行小字精研了一遍。
这一看不要紧,看的吴云整个人猛地一颤。
那几行小字上写着:此乃圣武大帝所留遗物,大帝纵横仙界数千载,所向无敌,但晚年因自傲自负,走了歪路,不满足完善的修炼方式,舍弃固有方式,欲独辟蹊径,创独一无二的融合之技,终走火入魔,却恰逢此迹,迎来神劫,因走火入魔,修为不稳,却实力大退,终陨落于神劫之下!
读的此文,吴云瞳孔微微一缩。
暗暗自语:“圣武大帝,好霸道的名字,嘶~~,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吴云猛的瞪大双眸,“圣武大帝,莫非,就是之前道源副院长与我说的那个,自创圣武天元功的老前辈?”
“是了,一定是他!”
“圣武天元功,号称仙界仅有的三种能够融合多种武器的功法之一,可想它的创始人有多么厉害,现在看来,果然是超凡之人。”
“居然能够在修为大成之时,舍去一切,另辟蹊径,自创独特的修炼方式。”
“虽然在这石盒上的刻字之人,对他的评价是自傲自负,可在我看来,不论其他,就算没有成功,仅论这份气魄,便足够让我辈敬仰了!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人能有这份魄力?”
大概了解了这圣武大帝的一生后,吴云对其的崇拜与敬畏,彻底的溢于言表!
这样的人,值得后辈敬仰!
同时,吴云也更加憧憬这石盒内装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顺着文字,继续往后面看。
看的后面的文字,吴云更是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暗道这圣武大帝的胆量实在太大,甚至可以用狂妄来描述。
这石盒上大致描述了他自创的那种独辟蹊径的修炼方式。
他不满足于单纯的仙力修为模式,竟是准备将仙火与仙力融合起来,一同修炼。
这种方式,和吴云在凡间界所学的那种融火入灵的能力,倒是有几分相似。m.
但融火入灵,仅仅只是在释放灵力攻击的时候,将圣火融入灵力之中。
而圣武大帝所创的修炼方式,竟是将仙火彻底的融入丹田,经脉之中,与仙力彻底的融合在一起。
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顾名思义,这么修炼的话,所有的攻击手段,甚至在不攻击的时候,浑身都会散发着仙力和仙火的双重力量。
达到双倍力量的状态。
如此一来,不需要修炼其他任何逆天仙技,随便的一招攻击,都可让自己在同等级的修炼者中,永远处在佼佼者的位置。
而若是再修炼几招逆天仙技,那力量无疑会更加可怕。
“好霸道的修炼方式,虽然危险系数大,但却也不妨一试,这恐怕就是那所谓的,对于力量的极限追求吧。”
吴云低声自语,毋庸置疑,将仙火融合进丹田和经脉中,与自己的修为彻底融合在一起,这是极度危险的举动。
此中难度,和危险程度,绝不是融火入灵那么简单。
融火入灵,即便不能成功,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而这将仙火融入丹田,与修为彻底融合在一起,这已经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一个不好,那就是丹田枯萎,经脉融化,命丧当场的后果。
莫说他人,哪怕是圣武大帝这等名留仙界,逆天级别的人物都没有成功,最终落了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吴云更是没有半分把握。
可他却偏偏对这种方式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这倒并不是吴云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只是因为,吴云本就是个极爱钻研的人,特别是对于一些特殊的,困难的修炼方法,只要能够让自己变强,他便越是感兴趣。
当然,现在吴云也仅仅只是一个想法而已,而对于这个将仙火融入丹田的的修炼方法,石盒外也仅仅只是粗略的介绍而已。
具体什么情况,到底是如何修炼的,还需要将石盒打开才能知晓一切。
深吸一口气,带着激动与紧张,吴云的手缓缓伸向石盒,准备打开它。
可就在吴云的手刚刚触碰到那石盒的瞬间。
下一刻,吴云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猛地袭遍全身,撞的他猛地朝后方飞去。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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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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