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咱们当真要如此吗?”此时的刘辩也是面上满是担忧。
“我已经探听到了,北方朝廷之中,似乎文臣武将尽皆是战意极高,毕竟北方朝廷此时兵强马壮,大家都渴望着封妻荫子,自然出兵的心思很重,呼声很高。”叶青羽瞟了一眼似乎有些不甘的刘辩,吓唬着他。
“啊,不会吧,”果然,听闻此言,刘辩的脸色似乎瞬间变了,曾经的某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心腹大患啊!”杨彪老太尉亦是开口说道,显得很是忧虑,比起刘辩来,她更是清楚两个朝廷之间的巨大差距!
“不过幸好那刘虞,似乎有所顾忌,好似还有着几分心软,勉强压住了众臣的意见,但是群臣激愤,显然指不定刘虞什么时候就会改变了态度。
我担心哪天真的兵临城下了,一切就都晚了,如果我们现在主动,这泼天功劳,到是落不到别人的头上。”叶青羽的眉头紧紧蹙起,显得很是焦虑。
“唉,刘虞一向仁慈,再加上曾经是汉室的宗正,先帝曾有恩于他,如果当真投靠了他,倒也不至于如昔日一般。”杨彪到是开了口,他对于刘虞本就有着不少的好感,说话自然有所偏向。
“难道……”刘辩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所纠结,两大臂助似乎都有着共同的意向,这已经足够动摇他的决定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哪怕有所成长,但是昔日里的经历,已经牢牢印在了他的心底,堪称是惊弓之鸟一般。
虽然明知道,刘虞不会如同董卓一般对待他,但是刘辩依旧是难以放下所有的担心。
“还有,本宫担心刘繇那边,很有可能。”叶青羽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已然是被刘辩惊慌地给打断了。
“母后你是说,刘繇有可能投向皇叔?”刘辩颇为担忧地说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杨彪接话说道,“刘繇同刘虞的关系一向不错,他能够拥立陛下,也是因为陛下乃是汉室宗亲,但是刘虞那里,指不定刘繇会有什么想法,不可不防。”
“朕考虑考虑,”刘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得现在的一切,整个世界似乎都是充满着深深的恶意,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这一日,又有一则震惊天下的消息传出,扬州朝廷,少帝刘辩,竟然承认了北方朝廷的统治,扬州自此之后,纳入北方朝廷的治下,
而旧少帝刘辩,则被封为“长沙王”,次日便前往了封地去当逍遥王爷去了,而刘虞给这侄子的用度赏赐亦是极为丰厚,显然是念着几分的情分。
……
“什么!怎么会这样!”而许都,曹操,却是面色巨变,气氛地摔碎了桌山的茶盏,犹自不能发泄怒气,“他刘辩,安敢如此!”
“明公息怒,”听闻此言,郭嘉咳嗽了两声,亦是说道,再如何,刘辩也是扬州朝廷昔日的皇帝,跟当今许都的那位小皇帝乃是兄弟,曹操此时还没有封魏王权倾天下,有些话还是不应该说的。
“奉孝,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此番扬州朝廷的高官,刘虞都给了极为优厚的待遇,这消息已然传了出来,我担心咱们许都……”曹操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很是阴沉。
这也是所有人在担心的,也是刘虞之前厚赏扬州高官的原因,前进买马骨,不外如是,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必然会引发无数地方势力的动荡不安,刘虞的威望太强,再加上汉室宗室,实力又是顶尖的,不日之前就连并州都被其纳入麾下,所有的军阀们都在担心着刘虞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明公稍安勿躁,眼下虽然扬州划归北方朝廷,但是彼此之间的联系还是颇为的薄弱,明公可千万要约束好手下军士,莫要主动挑衅扬州诸地,给那刘虞借口借题发挥。”郭嘉如是说道。
“嗯,奉孝言之有礼,”这一言也是惊醒了曹操,“速传吾令,所有将军,不得进犯扬州寸土之地,遇见北方朝廷的军队,切切不可起了摩擦。”
“这第二件事,便是该联络荆州刘表,东吴孙权,西凉马腾与益州刘璋等实力,秘密结盟,届时以刘虞皇位不正为由,联盟讨伐!”郭嘉如是说道。
“可是,纵然如此,那刘虞坐拥七州之地,我等难以与其相抗衡啊。”曹操自然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不由得担忧地说道。
“丞相,现在只有如此了,想来那几位此时应当也是极为的忧心,唯恐那刘虞大军南下,与我等只怕是一拍即合,只要订立了盟约共同抗刘虞,保得我等的一时平安。
日后再伺机做他想,刘虞得二州之地,尚不安稳,内忧不少,想来也不至于擅动刀兵,届时我等两方对峙,他刘虞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我们哪方遭到了刘虞的攻击,其余必须立刻起兵,唯有这般,方能够保证我等的安危。”郭嘉一口气地说道,显然也是十分的焦急。
“奉孝言之有理。”曹操闷了一大口冰凉的凉水,狠狠地说道。
柴桑……
“什么,扬州朝廷就这么没了?”甘宁很是不可思议地喊道。
“大头领,我们快赢了,他们水师不行了。”一名身披锦衣的盗匪兴奋地跑了进来喊道。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不料,甘宁却是很是不耐烦地呵斥道。
啊?
“撤吧,撤吧,没用了!”甘宁的气势似乎有所颓靡。
“叔父?”吴飞亦是大惊,为这里他花了多大的代价,甘宁就这么放弃了。
“天下已变,就算拿下了又如何,总不至于连城门一起打下来吧,走吧。”甘宁无奈地摇了摇头。
……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赵范此时恍如热锅上的蚂蚁,很是担忧,“果然,刘虞自始至终未曾放弃过霸业。”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安于现状,真不知道这个太守之位是怎么来的,难不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林帆不由得在心中腹诽道。
“伯父,刘虞虽然势大,但是对于我等的威胁也并不甚大,北面还有许都朝廷挡着呢。”林帆安慰道:“现在伯父您的当务之急,应当是尽可能增强桂林的实力,只要实力够了,哪怕是北方朝廷南下,您也能有一个不错的进身之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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