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静悄悄的。
忍术商店里有各种生活类忍术,卢小段使用土遁,给自己和鼬造了一座土房子,里面还有一张床。
使用“火遁·鬼火之术”,卢小段做出了一个,只要查克拉没消耗干,就好一直亮着的鬼火小灯,放在了土房子的正中央。
火焰幽蓝幽蓝的,虽然有点阴森森的,不过除了这个忍术,卢小段时再也找不到能给小房子照明的持续性忍术了。
鼬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早早地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卢小段则是坐在床边,用自己在火之国的一家小铺子“买”来的一根毛笔,仔仔细细的在一张白纸上画着符箓。
白纸是崭新的,卢小段把鬼灯满月的七忍具卷轴摊开,照着上面的符箓,一点一点的照抄下来。
蓝火幽幽,卢小段在土制的硬床板上,慢慢的描着。
鲛叔的两条鲨鱼手虽然拿不了笔,写不了字,但在卢小段的强大意志统一下,他终于攥住了笔,然后在卷轴上写下了歪歪斜斜的“鲨鱼”字体。
好在符箓本来就是歪歪斜斜的,卢小段又是照着描,所以很快,他就成功的将“七忍具卷轴”上画的符箓给“完美”的篆画了下来。
画完之后,卢小段把七把忍刀召唤了出来,放在自己刚刚画好的自制小卷轴上。
伸出术式启动印,卢小段无声喝道:“封!”
嘭然一声响,一阵白色烟幕瞬间腾起,七把忍具全都转移了到了这张卷轴页上。
把自己画的卷轴慢慢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然后贴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卷轴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贴在手腕上,再用一根绳子将它紧紧的缠在手上。
卢小段把手举起来,迎着幽蓝色的灯火火光,看着自己手上的卷轴。
“鲛肌!”
卢小段轻声道,手腕上的卷轴上,立马亮起了“鲛”这个字,只听嘭然一声响,鲛肌出现在卢小段的手中。
“爆刀!”
嘭!
爆刀飞沫出现在卢小段的手中。
“啧啧,还不错……”
卢小段啧啧赞叹道,这个便携式七忍具卷轴他要一直带在手上,以备不时之需。
弄好之后,一阵困意袭来,卢小段打了个哈欠,将鲛肌和爆刀收起来之后,慢慢爬上床,睡着了。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鼬和卢小段起了个大早。
他们今天有一个特殊的赏金任务。
这个任务的内容是护送一队人马前往铁之国。
“人马”护送的,是一位是贵族人物。
卢小段和鼬来到大名府时,某大名府的管家亲自告诉他,轿子里面坐着一位公主,他们的目的就是跟随轿子队,保证公主的安全。
卢小段点头同意了。
晓的宗旨就是,不问任务的详细细节,只需要知道雇主的最终目的想要什么,然后不择手段的完成他就行。
哪怕轿子里面坐着一条小狗他也不在乎,只要给够钱,什么任务晓都敢接。
“嘟——”
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卢小段看着轿子队缓缓的从大名府走了出来。
说实在的,火影的科技树真的是歪,明明都已经能制造出电影、手机这种近乎现代的科技产品了,却连一辆小汽车都造不出来。
或许是因为有查克拉的缘故吧,火影里的科技树早就已经停止生长了。
轿子队有多多少少四十人,卢小段和鼬跟在后面,一共四十二人。
大名府管家走在最前面带路,他一声令下,轿子队便慢慢启程了。
路途遥远,听说半道上还有山贼出没,卢小段为了以防万一,把鲛肌召唤了出来,扛在了肩膀上,跟在轿子队后面。
鼬倒是一脸无所谓,反正他怎么都好,只要能继续待在晓里面。
结果轿子队刚一启程,还没走两步呢,一个人突然从大名府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仆役。
“等一下,琉璃!琉璃!”来的那个人是大名本人,他哭的眼睛红肿,手中端着一杯清茶,风风火火的跑到轿子旁。
轿子见状立马停了下来。
轿帘被拉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伸出头来,疑惑得看着大名。
“怎么了,父亲大人?”她出声问道。
“路上舟车劳顿,喝了这杯茶再走。”大名哭涕涕的,显然是舍不得公主出远门。
公主叹了口气,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她的脸上有点害羞,连忙接过大名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
卢小段恰好视线注意到那里,看到了她雪白的脖颈和纤细的胳膊。
“好啦。”
琉璃公主把茶杯送还给大名,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小巧的嘴巴,朝着管家一挥手。
“管家大人,出发吧。”她说。
管家看了看大名,大名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出发!”
“等等!”
大名心有不甘,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留住自家女儿,毕竟“子女行千里,父母担忧嘛”。
但琉璃公主已经有点生气了,她鼓起嘴巴,任性的娇嗔道:“爸~爸!”
“再不出发晚上就要住在野外了。”她说。
大名这才低下头去。
“好吧……”他放弃道,看着轿子远去。
卢小段漠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实在的,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有父母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自从来到火影世界,他就再也没有体会到过亲人的温暖关怀了。
鲛叔又是一个没有身世和来历的“黑户”,就算卢小段想找到他的父母亲,估计也不可能了呢。
“唉。”
轻叹一声,卢小段转眼看了身旁的鼬一眼,突然想起来,这个鼬好像……
把自家亲人全杀了来着。
“呃……”
还是他厉害。
卢小段在心里拜服。
轿子队缓缓启程了,撩起轿帘的那条纤细雪白的胳膊也缓缓放了下来。
就在放下的那一刻,长相清秀,但性格活泼的琉璃公主却突然看到了一个长相奇怪的人。
那人长着一张鲨鱼脸。
她先是吃了一惊,把轿帘放下后,便问起身旁的贴身丫鬟,那个忍者究竟是谁。
“是一个叫做鬼鲛的雇佣忍者。”丫鬟回答。
“鬼鲛吗?”她捂住小嘴轻轻笑了笑,“长得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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