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之国。
某家武器铺内。
把放在柜台上的一摞手里剑整理好,放进了忍具袋里,鼬把忍具袋系在腿上,穿上了卢小段特地给他买的黑袍。
“前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鼬问。
卢小段此时正在安放自己的忍具,听到鼬的话,他直起身,把最后一张起爆符叠好,收进忍具袋内。
“没什么打算,”卢小段说,“回去雾隐村,当个普普通通的忍者,为了任务而生,为了任务而死。”
“话虽如此,但是……你还回得去么?”鼬问,“你和我一样,都是背叛忍村的叛忍。如今虽然坦白了身份,但最终不会得到村民的原谅。”
“那该怎么办?”卢小段露出怅然的表情。
“我们自从刻下叛忍标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自己所属的忍村分道扬镳了。”鼬说,“你我注定是罪人。尤其是我……我曾亲手杀了自己的家人……”
卢小段转眼看着他,他知道鼬的故事,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村子和弟弟,对自己的家人刀剑相向。
为了忍村,背负了一切罪恶,到最后却成了千古罪人。
“我的眼睛已经被佐助取走,相信不久以后他就会因为瞳力损耗殆尽而被迫换上我的那双眼睛,开启永恒万花筒。”
鼬抬起头,看着卢小段,“接下来,我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选择守护木叶村。如果他选错了……”
鼬说着,闭上眼睛,赫然一睁,止水的一双写轮眼猛然闪烁猩红的光芒。
“……就用别天神强行修改他的意志”
卢小段睁着一双小小的鲨鱼眼,看了鼬一会儿,叹了口气。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佐助现在估计已经加入了晓,现在正朝着云隐村进发,打算帮晓抓住八尾。”
凭借自身的动漫知识,卢小段对鼬预言了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云隐村么……”鼬喃喃道,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那么……就此别过了。”卢小段说道,对鼬伸出了手。
“再见。”
鼬和他握了握手。
“爸爸,已经侦查过了,附近没有敌人的查克拉和机关。”
鬼鲛丸走进门,如此说道。
“好。”
鬼鲛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宇智波鼬。
鼬对他露出了微笑。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
就在此时。
蝎、迪达拉、飞段、阿飞四人正撒网似的搜寻卢小段还有鼬的下落。
蝎和迪达拉一组。
飞段和阿飞一组。
……
“迪达拉。”
走在一处开阔地,蝎突然出声喊起搭档的名字。
“怎么了?蝎大哥?”
迪达拉转过身来,他的黄色双马尾微微晃动,竟是显得有点清纯可爱。
虽然看起来有点辣眼睛,但搭档十年来,蝎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
从自己的晓袍下面探出一节一节的钢铁蝎尾,蝎操纵绯流琥,露出了自己的双手。
“就这里好了。”蝎说道,“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看着蝎的架势,分明就是战斗的意思。
迪达拉先是表现出疑惑不解的样子,随后就露出了“放弃了”的笑容。
“果然还是蝎大哥了解我啊……”迪达拉无奈道,“虽然蝎大哥你待我非常好,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看到鬼鲛前辈就这样死去,我还没有等到他创造出真正的杰出艺术。”
“难道艺术真的对你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蝎问道,语气中不乏质问的意思。
迪达拉把手放进黏土包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蝎的厉害,所以,为了阻止蝎,他特地多带了两个黏土包。
“你不懂的,蝎大哥。”
迪达拉看了蝎一眼,伸出手,在晓袍上衣的内袋里拿出了卢小段曾经送给他的那尊泥塑,最后看了一眼,把他放了回去。
此时的他,手中已经多出了好几只黏土蜘蛛。
瞬身后撤几步,迪达拉站在树梢上,俯瞰着下面的蝎。
蝎安安静静的站在地面上,抬头仰望着那个曾经和自己共患难了好几年的臭小子,目光复杂。
他早就知道鬼鲛终有一天会背叛晓组织。
他也早就知道,狂热崇拜鬼鲛的迪达拉终有一天也会和他针锋相对。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天居然这么快就到来了。
“既然……这是你选的路……”
蝎低声道,从晓袍下面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攥着一只卷轴,上写一个“三”字。
倏然拉开卷轴,上面写的“三代目风影”的字样骤然发亮,只听嘭然一声响,三代目风影的人傀儡被蝎召唤了出来,利用查克拉线操纵着。
难以计数的磁金颗粒被三代目风影吸引了过来,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锥型,锥尖对准站在树梢上的迪达拉。
迪达拉看着面前的三代目风影,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拟定好了对付他的策略:抓住手中的黏土蜘蛛,他一把把它们甩向蝎的三代目风影傀儡。
蝎的眼神微动,猛然扯动查克拉线,三代目风影顿时张开了机关嘴巴,吐出了大面积的磁沙,在面前形成一面黑色的护盾。
圆锥型磁金凝聚体朝着迪达拉飞了过去。
猛然间,bào zhà声与树干崩裂声接替响起!
******
“飞段前辈!你说鬼鲛前辈为什么会是间谍啊?”阿飞“单纯可爱”的问道,在他面前,飞段就算不想正经也没办法。
“不要乱说邪神大人的坏话,小心我砍了你的圆圈脑袋!”
飞段威胁道,把自己手中的镰刀拿给他看。
“那……如果我们总算找到了鬼鲛前辈,那你能不能下得去死手?”阿飞一点也不害怕飞段又继续问道。
“实话告诉你吧,说能都是骗人的。”飞段耸耸肩,将血腥三月镰扛在肩膀上,“我加入的可是邪神教,晓要让我把邪神大人给杀了?这不是逗我玩呢么,我怎么可能听晓的。”
阿飞愣了愣。
“那前辈就不怕被晓赶尽杀绝吗?”阿飞问道,没人知道,他面具下的那张脸,已经阴冷了下来。
“呵,赶尽我信,杀绝?那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飞段不屑道。
“是么……”
阿飞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神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飞段一转身,就看到了猩红色的写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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