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人柱力已经被抓住。
但佐助抓八尾的目的——摧毁木叶,也因为鼬的突然出现而改变。
作为哥哥,鼬和佐助谈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那段时间里,佐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童年的快乐和少年的悲哀。
尽管鼬一直在道歉,但,他一点不怨哥哥。
“如果没有哥哥,恐怕现在的我才是吊车尾吧?”他这么想着。
既然佐助放弃了摧毁木叶的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再替晓抓捕八尾。
鼬解除了奇拉比身上的别天神,把佐助的意思和奇拉比仔细说了说。
考虑到鼬的实力,奇拉比“再三思索”,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和牛鬼一起,冒着冷汗尴尬的原谅了佐助。
同时还表示,会将牛鬼的一条触角送给佐助,并以此来哄骗晓组织的首领——“宇智波斑”。
鼬是个心思缜密的忍者,借助卢小段曾经无意间给他“剧透”出的一点消息,他想到自己的眼睛此时正在“斑”的手里。
“必须把我的眼睛拿回来才行。”鼬说,看着佐助,“佐助,接下来,你得去演一出好戏。”
“戏?”
“嗯,就像我的搭档鬼鲛,他就是一个出色的演员。”鼬想了想说,“……我记得他有次曾提到过‘影帝’。”
“‘影帝’?哪个村子的?”佐助疑惑不解,他以为“影帝”是村子里的某种称号。
“不,它指的是,演戏很好的人。”鼬解释说,“佐助,我要你成为‘影帝’,我们要把写轮眼给骗过来。”
佐助听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他说。
鼬微笑得点了他的额头。
“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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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之国。
小南飞在空中,身旁悬浮着两只形状酷似“茧”的纸包,里面包裹着死去的长门,还有佩恩。
卢小段在下面的树林中累死累活的穿梭着,身上流出的汗水都够他洗个澡了。
突然间,卢小段的查克拉没布均匀,脚底一滑,他扑通一声坐在了树枝上,震动着树上的叶子莎莎往下掉,身上蒸腾着黏汗,胸口剧烈起伏着。
“呼——呼——”
不行了不行了!
狂奔几百里地,是条鱼都得被累死。
卢小段实在跑不动了。
“南姐飞得也忒快了,根本追不上!”卢小段小声叹道,看着天空中的小南越飞越远。
殊不知,小南早就在注意卢小段了。
她知道卢小段会累,所以早在出了木叶村就一直在减速等着他。
但谁知道,他居然可以一路狂奔到草之国。
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扇动双翼,小南慢慢地从天空中落下,犹如天使降临一般,足尖点地,落在卢小段的对面的树枝上。
“稍微休息下吧。”
小南善解人意道,她很擅长替别人着想。
“啊,好好,既然小南你累了,那我们就休息休息……”
刚说罢,卢小段便咚一下躺在树枝上,浑身的“鱼汗”不住得从他的身上流淌,差点都能把他淹死了。
小南见状,捂嘴轻笑了一声,开始整理自己腰间的折纸包。
……
在这时,黑绝却从长门的尸体下面钻了出来,露出了半颗黑漆漆的脑袋。
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黑绝把身上的一丝黑色物质剥离开来,像条小虫似的钻进了长门的纸包内。
“嘿……嘿……”
他悄然笑了几声,看了一眼躺在树干上,一动也不想动的卢小段,慢慢的沉了下去。
……
等休息完了后,卢小段便玩具充满了电一样,爆开水化之术,嗖然向前冲去,并最终和小南一起,回到了雨隐村。
雨隐村地势地凹,又常年下雨,所以他们村子里面的建筑,全都设计成尖塔状。
卢小段和小南刚刚来到的时候,村子里面又开始下雨了,而且据常年居住在这里的小南分析:
这场雨,一定会下得很久、很大。
******
水之国。
雾隐忍村。
糸裂沐修站在水影办公室的走廊里,直愣愣得看着墙上的爬着的一只壁虎。
为了方便打理,他已经把他那发白的稀疏头发全部剃光,只留下了唇边的长冉胡须。
他脸上的皱纹非常多,多到快要把整张脸的相貌褶到完全看不清的地步。
他的身材非常佝偻,弯着腰,手中捏着一串已经盘出包浆的念珠。看似颓然老矣,但双眼却依旧射出矍铄光芒。
此时的他年龄已经可以说是整个雾隐忍村最年长的了。
作为和初代目火影同时期的人物,他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一个奇迹。
从战国时期过度来的忍者都很有实力,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军事方面。
短短十几年,糸裂沐修就把雾隐从一个人人欺辱的小忍村,带成了各大忍村都忌惮三分的大忍村,并在软硬实力上,成功超过了木叶,一跃成为“第一忍村”。
此时的他,已经非常非常老了。
要不是移植了柱间细胞,恐怕他早就应该死掉了吧!
这时的他,双眼直勾勾得盯着墙上的一只壁虎,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倔强,似乎非要把这只壁虎给瞪走才算完事。
但就在他瞪眼的这一刻,办公室走廊突然响起当当的清脆脚步声。
壁虎似乎感受到了震动,飞也似的爬开了。
“啊呀!三代目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害我找了你大半天!”
三代目的贴身护卫,也是“鲨”部的高级成员,一位身着软甲的忍者赶忙跑来,对三代目说道。
糸裂沐修瞥了他一眼,吐了口气,转了转手中的念珠。
“去找再不斩,告诉照美冥,记得参加五影会谈。”
说罢,他背着手,缓缓得扬长而去。
这话一听到那忍者的耳朵里,便是让他吃了一惊。
“没想到三代目大人您还记得这事,我以为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糸裂沐修咳嗽一声。
“什么话……”
他的嗓音浑浊难听,好像卡了一口浓痰咳不出。
顿了顿,他站住走动的身体,转头看了那忍者一眼。
那忍者对上了他的目光,赫然冷汗直冒。
因为他看到,那眼睛中,仿佛燃烧着熊熊野心。
“大仇未报。”
他把手伸向怀里,将喉咙里的浓痰咳出,吐在从怀里拿出的一叠手帕中,包好。
借助阳光,可以看到他胸口处一道又一道古怪的符箓和纯白色的皮肤。
“‘斑’还在,我这个老东西……就不能死。”
他最后说,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眨眼间瞬身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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