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无精打采的回家,开门,就看到卫琮曦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前面去,平静的像一尊精美的雕像。
施落开门的动静,吸引了卫琮曦到注意,卫琮曦抬头看到施落有一瞬间的诧异。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卫琮曦问。
施落不说话,走到他旁边坐好。
卫琮曦诧异的看着她,发现她无精打采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卫琮曦皱眉:“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施落摇摇头,长舒了口气才问:“我过去对你是不是真的很过分!”
卫琮曦多聪明的人,很快就明白什么群,他暗暗责怪自己太大意没有想到这一层。
“是不是他们说你什么了?他们都是大老粗,回头我让老三去说!”卫琮曦说。
施落沉默了半晌,舒了口气:“我以为只要弥补,就可以得到原谅,今天才发现,从前我做了那么多错事,想改太难了!”
卫琮曦看着她,本来想说什么,可是想到之前和施落吵架到事,他就觉得也许这样也不错,让这个女人多点内疚,弥补不是要弥补一辈子?居然还想着逃跑,自己去南越过逍遥日子?
“只要肯改,多久都不算晚!”
卫琮曦语重心长的说,不过觉得施落就是一时兴起,毕竟,她的想法一阵一阵的,说不定哪一阵看自己不顺眼了,又来个杀鸡儆猴?
“那你能原谅我吗?”施落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的问。
卫琮曦点头:“可以!”
施落摇头:“你说的不诚心!”
卫琮曦哭笑不得,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原谅你还要多诚心?而且你不是前两天还要走吗?我原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在乎。”
这话说的有点幽怨了。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施落也没有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永远不会离开为卫琮曦?
别说卫琮曦不信,就是她自己也不信,她和卫琮曦不是真的夫妻,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她迟早要走的。
她叹了口气,她能做的只是在他困难的时候,能帮他多少算多少。
卫琮曦自然看的出她的想法,他很想问问施落,难道就没有想过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可是这么问又有什么用?施落已经明确的表示过她要走了,自己能做的,只是在她想走的打断腿关起来?
卫琮曦不知道了,施落也不知道,她和卫琮曦就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夏日的午后虫鸣声不止,炎热的天气让人多少有些烦躁。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施落忽然道:“我想吃刨冰!”
“我也是!”
卫琮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变的这么馋了。
两个人谁也默契的没有再提刚刚到事情,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
“我去做!”施落记得家里还有硝石的。
施落进了厨房,鼓捣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端着两个刨冰,都是蜜桃味的,她递给卫琮曦,两个人安静的吃着。
等吃完了,施落看了看卫琮曦问:“午饭吃什么?”
“随便吧?”他说。
其实天气太热了,他没有什么胃口,施落也没有。
“凉面怎么样?”
“行!”
施落又去做饭,夏天本来就热,加上她古代的长衣长裤,闷热的厨房,施落感觉自己都要蒸熟了,她出了一身的汗,等面出来,她端给卫琮曦,然后关了院门,跑进自己的房间,把衣服都脱了,换上自己早就做好的吊带裙,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卫琮曦吃过饭,等了半晌没等到施落进来吃饭,他狐疑的叫了她一声:”施落!”
施落哪里管他,她早就舒服的睡着了,没听到他的话。
卫琮曦想到她前几次的事情,不由有点担心,到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开门,往床上看去,只见施落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身上穿着一件古怪的衣服,白皙的手臂和大腿露在外面…
如此香艳啊…
卫琮曦本来想出去的,可是想想,他凭什么出去,这施落是他的妻子,他看看怎么了?他又不是没看过?
于是卫琮曦就待在屋子里,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他也热的心烦气躁,反正这里没外人,卫琮曦就把外衣脱了,感觉凉快一点了,他打开窗户,偶然有风吹进来,到是挺舒服的。
卫琮曦也很快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算是个美梦。
他和施落在一片绿草地上奔跑追逐,施落笑起来很美,卫琮曦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她…
卫琮曦正做着美梦,忽然感觉不对劲,他多年来一直警惕,睡觉都几乎睁着一只眼睛,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忽然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施落真的站在他面前,穿着那件鹅黄色的古怪裙子,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卫琮曦以为还是做梦,他闭上眼睛,又感觉不对,睁开,这才看清了,施落确实站在他面前,不是笑吟吟而是恶狠狠的看着他…
卫琮曦擦了擦刚刚流出来的口水,干咳了一声,正威襟坐,一本正经道:“你醒了!”
施落冷哼:“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卫琮曦:“前段时间你不是也没经过我同意,在我房间睡了一个月,我说什么了吗?”
施落冷眼看着他,这还真是会狡辩。
“那时候你在房间吗?”施落问。
“我不在你就可以随便进去了?”卫琮曦反问。
施落皱眉,感觉说不过他。
卫琮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施落意识到什么似的冷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你急什么,要不你看我!”
卫琮曦挺了挺胸膛。
“无耻!”施落骂了一句。
卫琮曦道:“我刚刚睡着,你不是看的挺开心的吗!”
施落回头看了他一眼,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下:“说起来你刚刚梦到什么了?笑的很猥琐啊!”
卫琮曦被戳中了心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一片绿草地,你知道,我不喜欢绿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梦在暗示我什么?”
说完他特意看了一眼施落。
施落很恼火,可是她被堵的哑口无言,反正彼此都看见了,而且她现在也穿连衣裙,没有什么,她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拿了几张纸扇着,总比到外面长衣长裤蒸馒头强。
卫琮曦到眼睛从她手臂移到大腿,又移到腰部,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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