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吗,难道说人家女儿结婚,你会要表现出一副丧礼的神情啊,这样绝对会被松本管理官给赶出来的你信不信?”
佐藤嗤笑一声,表示了对这种猜想的不屑。
其实白零也只是不确定日本这边的风俗习惯罢了,华夏那边是典型的人情社会,在前世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已经举行婚礼或者是给孩子满月之类的事情,几乎完全就是为了收份子钱而存在的了。
平时生活的当中也少不了这些东西,谁还没有几个亲朋好友,平时来往的时候不都需要意思意思么,可能以前真的是出于衷心的祝福,但是现在感觉已经完全变了一个味道了。
“好了好了,请柬已经给你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先把你昨天遇到的案件报告写一下吧,要不是今天暮目警官不在,估计早就已经来盯着你了。”
佐藤警官的话语当中不乏遗憾,似乎是对暮目警官没有到场进行监工这件事情略有不满。
虽然说还不至于有扣工资这种事情,但是有时候光是一个人的黑脸,就已经足够可怕了,恰好,暮目警官就是那样的人。
“唉,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工作吗,沟通了这么半天都是浪费感情啊。”
白零长叹一声,充分的表达了自己心中的不耐。
“麻麻,年轻人就要有干劲一点,要不然和老年人有什么区别呢。。”
佐藤警官笑嘻嘻的看着白零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在旁边幸灾乐祸,该说是天赋吗,身为佐藤正义警官的女儿,大概天生就在处理案件这件事情上有着一定的天赋吧,反正对于写报告这种事情,白零是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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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影响比较大,而且涉及到了著名的剧作家池田知佳子,所以光是应付媒体方面就已经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了。
终于从发言台上走了下来,白零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对于自己作为警方发言人的这件事情给你。
白零表示自己根本就是始料未及的,本来是下午打算在休息室休息一下的白零,却突然被暮目警官的一个电话给搅得乱七八糟,而且还毁了白零期待了一个上午的午休时间。
根据暮目警官自己说,是因为白零的外在条件比较好,坦白来讲,要不是白零这个家伙已被提到这件事情就暴走的话,那么他作为东京警视厅的另一个警花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因为这件事情白零既是警方的代表,同时还是知佳子事件的证人,所以让他来代替警方发言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
这就是暮目警官在电话中的原话,所以苦命的白零就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准备这件事情。
背诵发言稿也就算了,毕竟这是照着剧本念未免有点演戏的感觉,一般这都是警视总监的特权,作为一个发言人,还是要有一点职业操守的。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警方的发言人居然在上台之前居然还要化妆,而且还是宫本由美这个女人负责的,明明是天生丽质的,却不得不在宫本由美那个女人的魔掌下煎熬了整整两个二小时。
白零估计要不是暮目警官派人来催的话,自己大概还要被折磨更长的时间吧。
到白零上去在讲台上发言的时候,已经觉得脸部神经都已经坏死了,因为都已经被宫本由美那个女人摧残的没有知觉了,要不是暮目警官营救的及时,估计白零牺牲在里面的可能都有。
“唉,警视厅里面还真是危机四伏啊,一不小心就会清白不保啊。”
白零长叹一声,然后毅然决然的踏上了下班高峰的电车,谁教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房没车的穷屌丝呢,话说他这个穿越者还真是异常的失败啊。
等到他回到家里面看到做饭的小哀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了。
“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婚礼,正好你明天放假。”
说道这里白零就不由得深深地羡慕一番,凭什么小哀就可以变小去享受小学生的美好生活,而自己却要累死累活的上班,明明之前自己还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来的。
“谁举办的婚礼?”
小哀会反问,这倒是让白零挺惊讶,按理说小哀应该是对这种麻烦的事情不感兴趣的,难道是是因为每个女孩子在心里都对婚礼这种事情有着一定的幻想吗,哪怕是看上去性冷淡的小哀,其实也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年纪啊。
“哦,这个啊,是我们警视厅的松本管理官的女儿松本小百合的婚礼,据说是要和高杉家的公子结婚的。”
在宫本由美长达两个小时的不断普及之下,白零已经差不多吧松本小百合和高杉俊彦认识的前前后后都知道了,该说真不愧是警视厅的八卦首领吗。
“又是豪门富二代的戏码吗,这样的结合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小哀听完之后只是这么淡淡的评价了一句,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换一个表情似的。
“喂喂喂。好歹是人家的婚礼,到了现场可就不要乱说话了,要不然搞不好人家会把我们轰出来也不一定。”
虽然知道哀殿的真实年龄已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女性了,但是似乎她变小之后总是有一些恶趣味,如果说柯南这小子就是总要故作成熟的话,那么哀殿有时候就真的是有些恶作剧似的幼稚了。
听完白零的这句话,小哀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表示,其实白零也不是不放心。
别看小哀很毒舌,那也得分对谁,要是陌生人的话,按照小哀的个性恨不得大家都把自己忽视才好呢,省的被黑衣组织发现,才不会说出这种引人注目的话呢,所以也就是吓吓白零,过一过嘴瘾而已。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请柬上面说的是这周的周末举行婚礼,大概是因为小百合是一个老师的缘故吧。”
白零看着小哀似乎默认了去参加婚礼这个事实,于是就从怀里面掏出了那封红色的请柬,上面大大的“囍”还贴在正中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零看着那显眼的红色却有了一点刺眼的感觉。
眨眼的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那鲜红的请柬,简直就像是被鲜血染红一样,散发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真是的,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小哀给传染了,怎么尽胡思乱想呢。”
白零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瞎想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但是心中却留下了一抹阴影,似乎在宣告着这次的婚礼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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