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日,一缕阳光!
三个寻常词汇就能够描绘出一个好心情!
因为清晨的美好就如青草般芳香,如河溪般清澈,如玻璃般透明,如甘露般香甜…………
等等,如甘露般…………香甜?
当弥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受到晨光的温和与清冷,而是整个脑袋都陷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而鼻尖的这灼热的触感,怎么看都像是“似曾相识”的少女肌肤的触感吧?
而之前嗅到的,那种如同甘露般香甜的醉人气息,该不会是…………
镜头拉远,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弥撒和一只粉色短发萝莉同床共枕的景象,额,说是同床共枕,好像也有点不恰当!
因为此时此刻,粉发萝莉正用着娇小的身材像是八爪鱼一样地抱着弥撒的脑袋!
这只粉发的小萝莉此刻身上就穿着一条可爱的卡通胖和谐次,原来身上的绿色格子的儿童睡衣早已经被她脱下来丢在了床的一边,以整个身材比例来看显得纤细而修长的双腿穿过了弥撒的两只胳膊,像平常抱抱枕一样地盘在弥撒的胸口,由于粉发萝莉身材娇小,这个姿势却刚好让弥撒将脸贴在了对方还未发育的娇小胸和谐部上…………
“呜,呜!”
弥撒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由于粉发萝莉抱得太紧了,导致他到嘴边的话语,变成了贴着对方肌肤的呜呜声。
“嘤,嗯?”
感受到怀里脑袋的乱动,粉发萝莉也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哟,弥撒先生,早上好啊!”
稍稍和弥撒拉开距离,看着对方涨得通红的脸颊,粉发萝莉深紫色的漂亮眸子里满是温和的笑意。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反应过来的弥撒毫不犹豫的一记手刀。
“咚!”
“啊呀,疼疼疼!呜呜呜!”
看着蹲在床脚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露出一副被心上人欺骗了身体,然后转身又被心上人毫不犹豫地给抛弃了的可怜萝莉,弥撒虽然知道对方的这些都是演技,但还是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
“快去穿衣服吧,今天我就不和你计较偷偷爬上我的床的过错了,梦梦!”
“遵命,弥撒大人!”
敬了一个军礼,趁着弥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目前处于萝莉状态的梦梦抱着睡衣光着半个身子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嗯?总感觉,好像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吗?”
摸着脸颊上残留的触感,弥撒有点不确定地自言自语到。
“弥撒,快点下来吃早饭了!”
门外,很是日常地传来了虚子叫喊的声音。
“知道了,马上就下来!”
弥撒闻言,开始起身穿起了自己的校服。(纯手工版常盘台男式校服,虚子友情赞助!)
打开房门,从楼上走下来一白一金两个少女和萝莉,正是借由着“夫妻之实”,强行搬入这栋别墅的鸢一折纸和小小暗。
“爸爸,爸爸!”
看得同样变成了白色头发的弥撒,小小暗顿时感觉“妈妈”和“爸爸”之间更有夫妻相了!
“小暗,还有折纸,刚刚睡醒么?”
抱着明显处于一种睡眠不足状态的小小暗,弥撒微笑着看向身边穿戴整齐的鸢一折纸。
“心跳!”
面对着弥撒日常版的微笑,鸢一折纸顿时有一种被触动了心灵的感觉,毕竟这一幕实在太像结婚以后夫妻之间的日常生活了。
“嗯!”
白皙的皮肤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一向老司姬开起车来根本收不住的鸢一折纸这个时候反而变成了一只文静的“贤惠太太”。
“嗅!等等,弥撒!”
在弥撒经过鸢一折纸跟前时,某少女突然从怀春状态中回过了神来。
“怎么,有事吗?”
将脑袋撇向一边吹着口哨,弥撒完全不敢看凝视着自己的鸢一折纸的眼睛,活像一个寻花问柳被妻子发现的人渣丈夫。
“嗅嗅!”
双手贴着弥撒的胸膛,鸢一折纸抽动着鼻子,终于从弥撒身上早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气息:
“是梦梦那只狐狸精吗?说吧,昨天晚上你们做了几次?”
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鸢一折纸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弥撒。
被鸢一折纸的“严肃姿态”所震慑,弥撒下意识地带入了“丈夫”的角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梦梦,她现在可是小孩子状态,我们又能做什么?”
“没有否认昨晚和她在一起么?”
鸢一折纸强势地向前走了一步。
“额,那个,怎么说呢?”
弥撒又向后走了一步,挠着自己的侧脸一副尴尬的模样:
“那小妮子在昨晚,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了我的房间,我也很无奈啊!”
“你是不是看到她的果和谐体了,你们是不是同床共枕了,要不然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的‘狐狸精’味?”
听着弥撒陈述的事实,鸢一折纸再次向前一步,仰着头将脸凑到了弥撒的跟前,鼻尖和他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
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和某人冷艳的冰蓝色眸子,弥撒红着脸再次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脚下一空,身子就向后倒了下去。
原来,两人在后退的过程中,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楼梯口。
“诶?啊啊啊!”
手舞足蹈之间,弥撒一把拉住了向他伸出双手的鸢一折纸,岂料鸢一折纸也没有料到弥撒后仰的力气居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变成了被殃及的池鱼,跟着弥撒一起跌下了楼梯。
至于小小暗,机智的她早在弥撒跌落的那一刻就利用自己的变形能力,变出翅膀飞离了两人。
“咚隆隆!”
“咚隆隆!”
“爸爸,妈妈!”
伴随着两声一听就很痛苦的重物落地之声,弥撒和鸢一折纸顿时变成了滚地葫芦,七晕八素地摔倒在走廊上。
“疼疼疼!”
半坐着着靠在厨房的门前,弥撒现在整个人都是双眼发黑的状态,因为摔倒的时候,将鸢一折纸护在怀里的他不止承受了来自楼梯的撞击,滚动的过程中,后脑勺还撞到了厨房的房门,这样的痛苦可想而知。
“折纸,你没事吧?”
虽然身体上很痛苦,弥撒还是咬着牙齿,努力看向怀里的少女。
只是鸢一折纸这个时候却是后背贴着弥撒胸膛的样子,低着头,银色的刘海下却看不清她的表情,从弥撒的角度,可以显而易见地看到对方雪白的脖颈和粉红色处于害羞状态的精致耳垂。
“啊,爸爸,你的手放在妈妈胸口,感觉妈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正在弥撒感觉到不明所以的时候,小小暗已经从楼上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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