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渴望胯下有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巨龙,不管是拿来骑还是拿来用,,灭世黑龙也好,玉面小白龙也好,像祸独行下面这条青银色的巨龙也是威武非凡,骑出去倍有面子。
君不见某位意志不坚的道长为了能当上龙骑士,被人骂了多少年?而某位失去了一个女朋友的骑雕少年,为了当龙骑士又耗费了多少光阴?
不过当龙骑士得有一个前置条件,那就是龙要乐意、或者是自己能降伏得了胯下之龙。将笑剑钝躯体并入自己血液循环的祸独行,在笑剑钝遭遇生命危险,血脉即将觉醒的关头,依靠自己无所不包、无所不化的血肉,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吞噬了相当一部分刀龙之眼的血脉与精华。若不是损失了这部分精华,以笑剑钝的修为,这次遇险就能开启刀龙之眼第一形态了。
不过笑剑钝也没有吃亏,虽然没能开眼,可也吸收了祸独行的一部分血液,身体的恢复速度大大加快,另外,能保住一条命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可以说两人算是互利互惠,合作双赢了。
只是假的真不了,当祸独行被醉饮黄龙用皇龙令拉进这个意识空间之内后,所属于碧眼银戎的那条龙魂很快就觉察到了不对,拼命挣扎,想要把祸独行从自己身上甩下来。失去身体的祸独行只能紧紧抱着龙躯,在云海中上下翻飞,比做什么过山车刺激多了。而在高处搞不清原由的哈哈龙一时不敢做判断,只得远远观望。
萧府书房内,刀无极与萧振岳也已经磋商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些费心又费力的边角料还在仔细研磨。一壶茶只能滚三趟,喝到这时也不知换了几壶。这次站队关系到身家性命,由不得两方不谨慎。这时,刀无极的手突然一抖。因为他感受到两股熟悉的气息突然高涨起来。
“萧城主,今天就谈到这吧,具体出兵多少,出几分力,关键还是看天都怎么想的,说不好听的,你我两家也不过扇风吹气,祝火的罢了,这火旺不旺,烧不烧得起来,还要看天都这捆柴争不争气。”刀无极真气升起,在抖出的茶水落地前,用真气包裹着托回茶杯中,慢慢的喝掉。
自己的爱好被人肯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自来水和安利党,萧振岳看刀无极一滴也没有浪费的把茶喝掉,深感自己没有托物非人。“刀主席所言甚是,今日我与刀主席相谈甚欢,萧振岳今年三十有二,不知刀主席年齿几何?”
“刀某恰好半个甲子,不知城主?”刀无极一边关心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又不得不与萧振岳扯皮,心中暗恼面色却是更和缓友善。
“振岳痴长刀主席两岁,今日一壶舟山瓜片,恰好还余两杯,合该你我,以茶代酒,今后兄弟相称如何?”萧振岳从侍女手中拿过紫身玉柄的小巧沏壶,郑重其事的给刀无极续了一杯。
“固所愿尔,不敢请也。”用不着思索就能判断出好坏利害的刀无极痛快的接过一杯琥珀色,“大哥,请!”
“好好好,贤弟,请!”清脆的碰杯声在小小的书房里回想,两人俱是一饮而尽。结义酒若是还像茶道一样小口小口的品,那未免太过矫情了。
日落三竿,万里无云的天空也在夕阳的映照下扯出一片血红,心中早有定计的巫读经等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颇为淡定,既然上面拿了主意,那下面最好不要多想。而与此相反,整个宴席的另一头,与天都远远隔开的万堺诸人,心中却还似正午一样,一团火球在心窝里烧个不停。
斋菜做得很精致,可是在场的僧人们却大都没有心情吃。自出发、准备未来时,谛佛主便想过此行一切顺利,也想过萧振岳会婉言谢绝,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吃个闭门羹,想和萧振岳这小匹夫单独一谈的机会都没有。面前几样素菜更是连动也没动。与另一桌上的盘清盆净形成了鲜明对比。
“师弟,你这样做,不好吧。”为了不让头发沾上菜汁油水,把绿发束起来的裳璎珞隔空传密,轻轻一敲桌子,示意师弟忘尘缘要不要收敛些。
“师兄,你知道我最反感万堺同修会的一点,或者说三教所有支脉最反感的是哪一点吗?”忘尘缘放下手中的玉箸,隐蔽的一指身后那一桌子万堺人。
“他们太过自傲?”裳璎珞把自己切身体会说出来。
“自傲也罢,关键是愚蠢,愚蠢到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幽都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三教源流了。可偏偏还以正统自居,不把你我放在眼里,要知道,可是我们佛乡在他们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不计较他们的造谣生事。今日受挫,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能让他们认识到,到底是谁求谁。”忘尘缘此刻说到这里还气鼓鼓的。
幽都一战后不知哪个缺德鬼,写了一本万堺的黑历史。这本来在佛乡眼里也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偏偏其中又胡扯诳语道,是佛乡有人牵头,做三方交易,给幽都提供了封禁手镯,而万堺则给予了佛乡九龙菩提经。
三教为了平息此事,将这本黑历史设为机密,轮流封印保存,这明显是对佛乡的不信任。害得本不应此时出世的佛乡不得不掺和进这趟浑水。明明此事子虚乌有,九龙菩提经尚在七彩云天,这万堺真是一群废物。作为代价,就让他们把三教正统的位子交出来吧!
忘尘缘说完,与两位师兄一起来的师弟、师侄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裳璎珞见大势如此,也不做反驳,只是想到战端一起,不知要损伤多少无辜,不由得悲从中来,长号一声:“阿弥陀佛。”
这边两桌人同席异梦,那边则是分外吸睛。笑剑钝一个人坐着,连手都动不得,被三位姹紫嫣红的美女环绕,只能张嘴闭嘴,饭来张口,酒来自饮,看得本家一堆表兄弟又嫉妒又愤恨。
“看什么看?没见过真正的公子吗?某些人啊,坐在那个位子上,怕是也不过,不过什么来着?”红牌一边剥虾,一边指桑骂槐,明明雅少才是家中嫡子,此刻却被排挤的坐在下首,那帮如狼似虎的亲戚,端得不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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