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顾不得为“海军大将”这个词汇而惊讶,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他要递辞呈?”
阿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有位海贼仇人,为了复仇,把他老婆和孩子杀了,一个大将,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也许是心灰意冷了吧。”
威廉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阿金才继续说道:“泽法递了辞呈后,被高层挽留,为海军担任教官,他教导过很多有名的海军,罗伊虽然在他手下不入流,没学习多长时间,但说不准就认识几个担任要职的同学。”
威廉闻言,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
在红叶村休整过后,威廉又率领旗下海贼做了几单“生意”,根据夏洛克提供的竞争对手的情报,劫掠了几艘上船,磨合一下船员。
在这之后,才启程去往卡尔马城,面见阿尔卡蒂奥和罗伊两人。
财政大臣府上,转眼之间,已经物是人非,阿尔卡蒂奥的会客地点依旧没有变过,唯一有变化的是人,巴巴罗萨再一次来到了这间会客室,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他的脑袋被装在了一个盒子里,由威廉带了过来。
阿尔卡蒂奥将木盒的盖子打开一条小缝隙,往里面瞟了一眼,便一脸嫌恶的将其关上并推开,然后拿出一张手帕不停擦着手,仿佛上面有传染病一样。
坐在旁边的罗伊上校,不像阿尔卡蒂奥一样矫情,将盒子拿到身前打开后,直接将巴巴罗萨的头颅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经过多日的颠簸,虽然做过一些防腐处理,但巴巴罗萨的头颅依旧带着股恶臭,透过已经有些变形的五官,只能勉强认出他的模样。
罗伊像闻不到腐烂的臭味一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巴巴罗萨的面孔,仿佛在研究他死前的表情。
“就是你杀了巴巴罗萨?”罗伊眼睛只盯着巴巴罗萨的脑袋,看都不看威廉一样,口中则轻轻问着。
“不,”威廉摇了摇头,这让阿尔卡蒂奥皱起眉头,但紧接着威廉的话又让他的眉毛重新舒展开来,“是海军第十六分部的官兵杀了他。”
罗伊低低的笑了一下,目光终于落到了威廉身上:“你是个聪明人,和我手上的蠢货不一样。”
罗伊随手将巴巴罗萨的脑袋扔回木盒中,也不嫌手上脏,直接点燃一颗雪茄放到嘴里,透过烟雾看着威廉道:“看现在的样子,红胡子海贼团如今是落到你的手上了?”
“当然。”威廉微微一笑。
阿尔卡蒂奥闻言看向对面,坐在威廉旁边的克洛,克洛隐蔽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专门到这里来,是为了维系我们之前与巴巴罗萨的同盟吗?”阿尔卡蒂奥得到“自己人”的确认后,才相信了威廉说他掌握全团的话,开口问道。
威廉故意垂下脑袋,发出一阵苦涩笑声:“我除掉巴巴罗萨的时候,其实取了巧,现在巴巴罗萨、雷斯和海雷丁都死了,海贼团实力大减,光凭借现在全团的实力,很难维持原本的地位和声势,不过现在的海贼团实力虽然比以前弱了许多,但有一点却要比以前强,那就是我这个新船长能看轻形式,巴巴罗萨会自作主张,经常践踏盟约,为盟友添乱,我却不会。”
威廉重新抬起头,看向正打量他的两人:“我的海贼团你们两位知根知底,而我也不会像巴巴罗萨一样莽撞,由我担任盟友,你们大可放心。”
阿尔卡蒂奥与罗伊上校两人对视一眼,半响,阿尔卡蒂奥才搅拌着咖啡,慢条斯理的问道:“你们这次靠岸,船上带了哪些货物?”
“酒,大量的酒,我知道您正需要这个。”威廉微笑着道。
阿尔卡蒂奥几乎垄断了纳维亚王国内酒类的地下走私市场,正需要众多酒类饮品填充市场需求,而威廉为红叶村酒坊剪除竞争对手,正好抢了许多的酒,此时便被拿来借花献佛。
阿尔卡蒂奥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会让商社的人去取货,你们船上有什么补给品需求,也可以和他们说。”
罗伊刚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见阿尔卡蒂奥事实上同意了联盟的维系后,才状似无意的问威廉道:“我听说你们去了无风带附近?”
特奇拉沃尔夫袭击案发生的时候,罗伊就调查过红胡子海贼团的消息,知道他们的去向。
威廉本来正端着咖啡,闻言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借着低头喝咖啡的动作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道:“巴巴罗萨想去无风带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恶魔果实……。”
“找到了吗?”罗伊上校打断道,他只关注这个问题。
“找到了,”威廉一脸欣喜,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仿佛压抑不住的得意,“不过他没命拿!”
阿尔卡蒂奥上下打量威廉一眼,皱眉问道:“你把它吃了?”
见威廉大方点头,阿尔卡蒂奥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如果你把它交给我的拍卖行负责拍卖,我能将它哄抬到四亿贝利甚至更多。”
“我可信不过我的船员,返航需要那么久,太不保险了。”威廉咧嘴笑道。
阿尔卡蒂奥没再说什么,罗伊则前倾上身,凑向威廉,貌似很感兴趣的问道:“你可真走运,我很好奇,你的果实能力是什么?”
“超人系,”威廉有些炫耀的抓起装着咖啡的杯子,对两人示意了一下,就见到杯子中的咖啡很快就沸腾起来,“我的身体能够放热。”
罗伊一直盯着威廉的神情,听到他说“超人系”三个字后,目光才落到他手上沸腾的咖啡上,言不由衷的说道:“不错的能力,很有潜力。”
威廉又在会客室待了一会儿,随后才起身离开,克洛却没跟他一起走,在阿尔卡蒂奥的示意中,留了下来。
阿尔卡蒂奥问克洛道:“这个小子真的掌控整个海贼团了吗?”
“巴巴罗萨,还有巴巴罗萨后来提拔的副船长,都让他给杀了,现在在船上确实是他说了算。”克洛回答道。
一旁的罗伊,若有所思的看着仍冒着热气的咖啡,头都不抬的问道:“他吃的真的是超人系的恶魔果实吗?”
克洛一怔:“我不太清楚,他还没在船员面前显示过他的能力,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听他提起过。”
罗伊上校根本不管克洛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阿尔卡蒂奥的人,直接用命令语气道:“你在船上给我仔细观察,看看他是否真的是超人系,能力也只有‘放热’这一个,如果你发现他是自然系果实的能力者,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
(关于泽法的经历,有个设定集名为“第千卷”,貌似是看剧场版才会送的实体书,网上有扫描版,稍后我会把图片发到微信公众号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