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让多带几个空姐出来,让老楚也寻找一下人生的意义!”向左笑着说道。
“无所谓,只要你敢,我敢!”楚阳也打趣着回了一句,哥几个难得放松一回。
“不废话了,哥几个回家休息会儿,吃完晚饭去后海!”向左昨晚折腾的劲儿还没缓回来呢,慕容兰这儿算是交差了,剩下的该回家休息了。
“好叻!”周楚云这厮是无高兴,在手机打字聊天的速度都堪电脑了。
向左哥三回家都没闲着,向左被老爷子拉去小花园里锄草去了,楚阳和远在异国的儿子视频聊天,周楚云这厮本来是一个美好的聊天时间,结果夹克的电话打进来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周楚云接通电话没有说话,对面叽里咕噜一顿棒子国语言,言辞之间,甚是急切。
“......”周楚云没有说话,继续等着对方说。
“到底怎么回事?两天了没有任何消息?如果落败,不要回来了!”对面正是这近乎两天两夜都未曾合眼的管家。
“哼,你的手下已经死了,而且你的死期也不远了!”夹克这边迟迟不说话,管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很快,周楚云的声音传了过去,管家当场懵了,预感变成现实了,之前的一丝侥幸心理瞬间崩溃。
“你是谁?这部手机为什么在你手?”管家本能的说了一句。
“你很快知道了,嗯,确切的说你很快能见到我了!”周楚云说完挂了电话,快步走到了外面锄地的向左身边。
“怎么了?”向左看周楚云一脸严肃,停下手里的活儿问道。
“夹克的电话通了,对方是棒子国的人,可能是这件事情的组织者或者策划者!”周楚云说道。
“定位了吗?在什么位置?”向左把锄头撂在地,转身出了小花园。
“在尾尔,已经定位了他的手机,只要他的手机在身,我能找到他!”周楚云说道。
“好,那我们明天出发,爷爷你看呢?”向左转头问老爷子的意思,毕竟老爷子的意见也很重要。
“嗯,你们早点解决了这个事情也好,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你们的身份一定要合理!”老爷子放下手里的锄头,直起身子道,这种事情弄不好是国际纠纷。
此时,远在棒子国的朴恒久已经从其他渠道得到消息,证实他派出去的这一波人已经失败了,甚至他的管家催滕州已经在暴露的边缘了,而且问题他估计的要严重,为今之计,是把催滕州给打发走,让他顶雷。
“家主,你找我?”催滕州接到朴恒久的电话,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是不知道是立即执行还是缓期执行了,虽然他也准备了相关的逃生计划,但是希望渺茫。
“我们的人怎么样了?现在有结果吗?”朴恒久装作十分关注问道,纵然他已经知道了。
“家主,我查清楚了,我们的人都失手了,没有活口!”管家催滕州尽量说的婉转一些,杀手都死了,也意味着牵连不到他,这样一来,也许家主会给他一丝机会。
“既然这样,那也好,至少不会牵连到家族,这件事你是直接负责人,好像让他们去杀向左也是你的提议,和家族本来没什么关系,我真是当初没劝住你而已,现在出事了,你出去避一避吧!”朴恒久微笑着说道,不过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件事让催滕州自己承担,和他们家族没半毛钱的关系,无论催滕州到什么样的境地,都不能牵涉出家族。
这话虽然说得十分柔和,但是句句透着杀机,如果催滕州一个回答不慎,估计明年的今天是他的忌日。
“家主,难道这其发生了其他事情?”催滕州不傻,如果只是涉及到向左,估计他今儿挂了,现在留着他,肯定是有其他因素。
“据我所知,这次枪手机会很好,能一枪击毙向左,可这个时候一个女人替他挡了子弹,这个女人是华夏公安部部长的女儿,你明白吗?”果然,朴恒久心里还是有算计的,如果真是面对向左,那管家直接推出去,弄出个畏罪自杀行了,可是现在惊动了华夏国安部,他必须要让催滕州一路逃窜,做出假象,成功的替他们家族顶雷。
“家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催滕州不傻,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不但要当替罪羊,而且还要想办法把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揽下来,不能让国安的人或者向左查到朴恒久家族。
“嗯,你的家人我会帮你照顾好的,只要你好好的,他们的将来也一定是幸福的!”朴恒久这是给催滕州毫不掩饰的威胁。
“谢谢家主!”催滕州心里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不敢表露出来,他之前想到了朴恒久不会放过他,可全然没想到朴恒久会拿他家人来威胁他,当然,他更清楚,这个时候他的家人已经在朴恒久的手里了。
现在唯一对他有利的是朴恒久不敢杀他,只要杀了他,华夏国安彻查起来,他朴恒久也落不到好处。
“嗯,按照你说的,你明天离开尾尔吧,这里有一部分钱,拿着用!”朴恒久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美刀递给了催滕州,差不多也十万的样子。
要是以往,催滕州拿到这么大一笔钱一定很开心,可这一次,他的心情也灰暗到极点,这十万美刀是他的卖命钱,他给朴恒久家族兢兢业业奉献了这么久,换来了这个一个结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此刻的悔恨和愤怒了。
“谢谢家主,请家主放心,所有的事情,到我这里,完全结束了!”催滕州接过十万美刀,鞠躬表态。
“很好,你去吧!”朴恒久挥挥手,自己了二楼。
催滕州抱着这一捆美刀,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他付出了二十年的这座宅子,两腿无沉重,这现在连选择自杀都不行,死都要死在朴恒久的策划,这何等悲剧,不行,不能这么死了,他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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