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床上坐着一名女性,肌肤白晢、相貌端正,身材相当纤细,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衣,拉近距离一看,更让人发自内心惊叹她的美貌,修长的双眼总是因为警戒而露出锐利的目光,使她给人更添冷漠的印象,似乎也注定了“笑”与这位冰山美人无缘。
只见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整理着今日所发生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情。
对于自己穿越并在这异世界重生,这一点已经很明确了,在根据圣杯传递过来的记忆,了解到目前所在的这地方。
这里是叫做古塞弗瑞大陆东南端的一个帝制国家,诺奇荻帝国。
在这帝国的北部,一座相对有名的都市名为拓音吉。
这里的科技发展水平与地球的20世纪差不多,最大的区别是这里是以魔法阶梯来划分一个人的价值,九阶魔法师据说就已经是神一般的人物,而十阶的魔法师似乎只是一个传说。
不知从灵能与几阶的魔法师对抗。
她的名字叫夏伊露,大约二十一岁的模样,在来到这世界前,原是一名佣兵,专门负责暗杀雇主所指示的对象,随着时代的进步、科技的日新月异,暗杀职业也越来越难,不少人在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人察觉从而走向死亡。
而她除了最后一次任务以外,其他几乎都是超额完成的,年纪轻轻便掌握了一身超凡的武艺,以及最正确、最冷静、最冷酷的判断使她一次次的躲过危机。
这些能力与他们家族的血脉有一定的关系,家族里没有一个是普通人,真应了代代都是精英,所有人必然会有某一项天赋非常的出色,有的是在武学方面出色,也有的是文艺方面,就连外貌上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帅哥或者美女。
可惜他们家族的每一代人都会遗传到一种诅咒,说白了就是短命,从一个庞大的家族变成现在只剩下了夏伊露和她弟弟。
不,目前现实世界只剩下了她弟弟一人。
夏伊露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当时十二岁弟弟又因为一场事故而夺走了他的双腿,动手术又需要一大笔资金,这些全靠她一人去筹钱。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想在短时间筹到巨资,恐怕也只有播报电视台向大众求助,当然卖身这件事永远在她的选项之外,后来夏伊露被她师傅看重进入的暗杀这一行。
由于她从小就跟随父亲一起学过些基础,又凭借着卓越的天赋,夏伊露屡次高效的完成了任务,用着完成任务后的报酬,付完了手术的费用,之后又担心自己不能长时间陪在弟弟的身边,故将他送进全国数一数二的学校。
在最后一次任务中,因为自己有些低估对方的总战斗能力,也不知是杀了那个大人物,还是摧毁了什么稀世的宝物,总之敌方向拼了命一样,天上有轰炸机的投射,地面有坦克的轰炸,还有漫天的子弹飞射,队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自己也最终死于非命。
庆幸的是自己居然在异世界重生,而且还是assas私n的召主,这非常符合自己的个性,不管召唤的是谁,在一年后绝对要消灭其余六个召主,拿到圣杯。
解除家族的诅咒,让弟弟的双腿完全恢复,以及让自己在地球上重获新生。
这些只要是圣杯就一定能做到。
夜幕下,一个青年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若拉近距离能发现他又像一位侦察员,带着锐利的视线环顾着四周。
这种事情在穿越之前已经有大约十年的经验了。
冯沃斯出生于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父母亲都是从事脑力劳动,家庭条件还是挺不错的,从小冯沃斯也接受的良好的教育,一家人幸福美满。
然而这种幸福的生活只是短暂的。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冯沃斯拿着一张满分的试卷兴高采烈的回家,心想着只要拿到满分就能像父亲兑换一件奖品。
回到家之后,他发现父亲消瘦了许多,母亲却总是在发愁,走到父亲身边问奖品的时候,却听到的是父亲很不耐烦的声音。
当时年幼的冯沃斯不明其原因,单纯的认为是父亲不讲理,委屈的躲到房间里,闭门不见。
而自从那一日起,双亲不在工作,家里的资产以惊人的速度在减少,又过了段时间,竟然提出要卖房子,当时冯沃斯十分不解,但他总相信雨过天晴。
可没想到的是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提出因为家里没有前了,让冯沃斯辍学,到了此时噩梦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
一天,年仅十四岁的冯沃斯回到租房,看到了他终生难忘的一幕,鲜血不断从母亲的腹部流出倒在地上,旁边一个疯子拿着一把小刀,刀面上有鲜血滴落,场面异常的恐怖。
当时吓得年幼的冯沃斯,捂着嘴巴,快步地逃离,也不知逃离多远,在冷静下来的后,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个疯子似乎有点像自己的“父亲”。
自从那一日那,冯沃斯再也没有回过家,过着一个人流浪的生活,他没有夏伊露那逆天的本领,肚子饿了只能翻着垃圾,寻找别人吃剩下的餐盒,每日过着乞讨与偷窃的生活,这一过就是十年。
在这期间,他通过各种媒体报道了解到,一名成年男子因吸食毒品,神智大乱,一刀捅死了他的妻子又在街上行凶,导致多人死亡,三个月后将判处死刑,然后下面写着吸食毒品的危害等等……
后来,他通过一些途径亲眼看到,一个人因吸食毒品后的惨状,并了解到只要有第一次便会影响到终生,现在的技术只有抑制没有根除。
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那天冯沃斯在野外,没有任何的疗伤器具的情况下,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地上,一睡便是永恒。
圣杯战争?ber色rker?
抬起左臂,盯着那三条令咒,看了会,喃喃低语道。
“或许这件事就是我的救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