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钟回头。
小钟忍不住:“你想干什么?”
夏姐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看着小钟:“齐总见过你姐,我觉得还是你这个生面孔盯着他比较好,你说呢!”
我知道小钟不放心我。
“你去吧,我没事!”我说。
小钟这才点头,夏姐安排人送他出去后,又坐回椅子上,然后好奇的打量我。
“夏姐,你有话跟我说?”我问。
“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也知道商总的事…就是他不是人这件事!”夏姐忽然开口。
我一怔,起先以为是刘管家说的,可是想了想应该不是。
见我疑惑,夏姐笑了一下,这一笑倒是很纯真,没了那种风情。
“还记得郭佳佳吗?”
“嗯!”我点头。
郭佳佳是我第一个给商璟煜介绍的女鬼,印象深刻,但是我不记得那件事和夏姐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想到个人。
我的下线,当初介绍郭佳佳给我认识的老夏。
他也姓夏!
“看来你想通了!”夏姐笑眯眯的说:“老夏是我二叔!”
果然如此。
当初我没想那么多,就把商璟煜的照片给老夏看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我说,感觉夏姐这么问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夏姐看着我,沉默了下才说:“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吗?”
“我记得!”
夏姐说的是开始李娜诓我,她放我走那件事。
“你想我怎么报答你!”我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儿!”夏姐说完眼神闪过一抹伤,继而舒了口气:“我的确要你报答,我想…”
我听完夏姐的话一时间愣住了,我没想到如此风情万种的夏姐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夏姐名叫夏采音,夏姐是农村人,家里孩子多,她排行老五,母亲总共生了7个孩子??直到第8个是儿子才停止。
因为老家重男轻女的思想,夏姐很早就辍学了,18岁那年她只身一人来申城闯荡。
初来时,她什么都不懂,还是靠一个同村的老乡带着,她和老乡同住在老乡租的屋子里老乡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村里的时候看着挺老实,可是后来对漂亮的夏姐动了坏心思。具体的经过夏姐没有说,一句带过,老乡没有得逞,夏姐却吓坏了,要强的她当天晚上就搬了出去,一个人拎着行李箱,游走在深夜的街头,夏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只可惜祸不单行,她遇到了几个
喝醉酒的流氓。
夏姐本想绕过他们,可惜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黑皮肤的流氓拦住了她。
“小妹妹,一个人?”流氓看了看夏姐的行李箱冲另一个使了个眼色。
夏姐没吭声就要往旁边躲,可是另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夏姐慌的不行,心也狂跳不止,手心全是汗。
“你们想干什么?”夏姐开口,声音都在颤抖。
“干什么?”黄毛嘿嘿一笑,嘴里的酒气隔了老远就能闻到,他这么说着,人就往夏姐身边靠,乘机伸出手要去摸她的脸。
夏姐下意识一躲,闪身想跑,可是她早就吓得腿软了,没跑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后领子,扯到了地上。
“啊!”
夏姐的膝盖上传来阵阵剧痛,可还没来得及顾及,有人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去那边!”黄毛指着一处树丛说道。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拖着,一个捂着她的嘴就往旁边树丛里拖。
夏姐知道那个树丛意味着什么,她拼命的挥舞着胳膊,脚乱蹬,或许是她力气太大了,居然被她挣脱了。
夏姐爬起来玩命的跑,她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跑。
身后的三个流氓还在追,不过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们的脚步并不利索。
夏姐刚跑到大马路,就被一阵刺眼的强光晃的睁不开眼睛,她抬手去挡,身体因为刚刚用尽了力气,再也动不了下…
…
等她醒来得时候,就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的疼,想动一动发现根本动不了。
她紧张的看着陌生的环境,眼睛里全是不安。
“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夏姐侧头,才注意到隔壁的病床上躺着个老太太,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夏姐想开口问什么,喉咙却干的冒烟,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男朋友出去买饭了,一会儿就回来!”老太太温和的说。
男朋友?
夏姐没吭声,仔细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她一个人在街头,然后遇到了几个流氓,然后她拼命的跑,最后她看到了一束强光…
夏姐明白了,她被车撞了,至于是什么车,她不知道,不过好在那个车主不是个没良心的,还将她送到了医院。
夏姐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精神一震。
她的行李丢了,意味着她身无分文,而且躺在医院里,也就是说,如果那位车主不回来…
夏姐紧张的看着门外,再也没有养伤的心情了。
一个小时后,一个二十多岁留着寸头,长的不错,但是看起来很凶的男人提着盒饭出现在病房门口。
看到她醒了,男人没好气的把盒饭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夏姐没敢说话,被他吓得不清。
“看什么看?还要我喂你?”
男人见夏姐拿起了盒饭小声骂道:“妈的,真是倒霉!”
说完他从兜里把住院单掏出来扔在夏姐身上,同时还有一份维修单。
夏姐嚼着饭,战战兢兢的拿起那两张单子,看了一眼,她就觉得头开始晕了。
住院费2000,摩托车维修费500!
夏姐看着这些天文数字,觉得头晕眼花。
从前在村子,他们家一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些啊。
她抬起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维修费怎么这么贵!”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老子还有误工费的!”
摆明了讹人。
夏姐此时也冷静了,她把盒饭吃完,因为饿了,她吃的一口不剩。
男人就坐在病床前,两只脚搭在病床上,洁白的床单上,他两只脚的鞋印十分明显,而且还在不停的抖落灰。“我…”夏姐整理了下思绪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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