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很快走了,朱婶进来的时候看到我,有些心慌又很心虚的问:“安安,你怎么还不睡?”
我笑笑:“睡不着,想找人聊聊!”
朱婶神色有了几分不在然,坐到我旁边,一眼看到了点翠的头面。
“这是什么?真漂亮!”朱婶伸手小心的摸了摸。
“之前在古董铺子买的!”我说。
“很值钱吧?”
“还好,35万!”
朱婶没说什么,在她看来35万其实不算什么,毕竟商璟煜有好多好东西,都不止是这个价钱。
“和家里人还有联系吗?”我问。
朱婶点头:“继子我是彻底死心了,但是孙女还有联系,她现在在申城上大学,虽然调皮了点,但是毕业后应该能找个好工作!”
朱婶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时候我想求求少爷,让芳芳去集团上班!”
我点头:“很好啊,只要是靠自己劳动赚的钱,花起来才踏实!”
朱婶看了我一眼,说了声是。
我没在继续说。
…
第二天,我接到了商洁的电话,约我一起去逛街,我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我给商璟煜打了个电话,商璟煜派了几个保镖跟着我,我觉得有些夸张,但是为了让他放心,还是同意了。
商洁看到这阵仗笑了笑:“商璟煜还真是紧张你!“
“你还不是一样!”
我们两会心一笑。
一起到了商场的婴儿用品店,商洁很有经验,有了她我买起来就方便多了,宝宝的衣服又小又可爱,我和商洁不知不觉就没了一大堆,商洁拍拍自己的头:“你看我,一出来就忍不住了!”
“都一样!”我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说道。
“我们去吃饭吧!”商洁说。
我点头。
我们到了楼上的餐厅,商洁点了菜,我们两等着吃饭。
忽然旁边传来争吵声,回头,就看见一个女孩站起来端起一杯酒泼到了对面那男人的脸上。
“混蛋,老娘真是瞎了眼!”一个打扮暴露又漂亮的女孩说完转身就走。
“看,帅哥!”商洁努努嘴,让我看那个被泼了一杯酒的男人。
她声音不高,但是那男人还是听见了,转头看到了我们,眼睛一亮,拿了纸巾边擦脸边走过来。
我心一沉。
“真巧啊!”
我干笑了一声:“是啊,你还是这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说:“换口味了?”
严坤笑笑,丝毫不尴尬的说:“一直缠着我,我是真的烦了!”
我没说话,严坤招呼服务生:“加把椅子!”
我眯了眯眼睛,还真是不客气!
“商二小姐,你好!”严坤和商洁打了个招呼。
商洁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再见!”我没拦着,严坤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既然过来了,应该是有事要说。
商洁走后,严坤才说:“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不但没死,变化还挺大的!”
“你也是!”
严坤的确变化大,比五年前更加成熟稳重,脸也越发的标致,很难有女人不动心。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我说。
严坤努努嘴,示意我问。
我看着他,才开口:“严夫人,就是你二婶,她能不能把人抽去一部分灵魂,但是还能让这个人活着?”
严坤没有惊讶,这时候,服务生端来了咖啡他喝了一口,品了一下,稍微皱皱眉才说:“不能,我二婶只能将死人做成僵尸!”
我看的出严坤没有说假话,垂了下眼睛,心中却明白了,有人五年前就能把人的魂魄抽走了,夏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时夏姐被放在六芒星俱乐部出售,我一直以为是严夫人或者华夏其他赶尸家族做的,如今看来并不是他们,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
既然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不管是谁,应该和组织有点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希宝和花无月。
希宝当年出现在云浅落身边不知道是不是个偶然,但是云浅落出现在商璟煜身边却不是个偶然,加上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希宝疯狂的报复,李肃的死,希宝的死,云浅落那个可怕的诅咒,这一切,我之前一直以为是希宝干的,可是现在想想却不是,一千年前的希宝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十万阴兵听他的。
花无月,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我总觉得她和我有某种关系,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关系。
“听说华夏最近不太平,多地莫名出现了很所鬼物!”严坤说。
“是吗!”我不经意的说。
这时候我们的饭菜上来了,严坤吃饭很优雅,忽然他问我:“你身上的香味怎么没有了?”
我笑了下:“你现在还会被我吸引吗?”
“我会被你的美貌吸引,但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严坤笑着说。
我们里平静的吃完饭,严坤付了钱,看了看我的肚子:“商总好福气,什么时候生?”
“预产期是12月!”
“你的肚子这么大,不会是双胞胎吧?”严坤盯着我的肚子问。
我点头:“就是双胞胎!”
严坤有一瞬间的失神,我猜他是想到了严戦,我也识趣的没问严戦怎么样了,看严坤这个样子也知道,严戦八成是被严家放弃了,他虽然聪明,但是只适合搞科研是个书呆子,对于严家来说,严戦是不如严坤的,自然也可以被牺牲掉。
我对这种大家族的掩攒事已经无感,自然也懒得说什么。
倒是严坤愣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一怔:“什么忙?”
严坤垂了垂眼睛:“严戦的事!”
我大概也猜到了些。
“他还没有投胎吗?”
严坤摇头:“之前我们共用身体,后来他就不见了,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去投胎了,可是最近我感觉不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而且,我最近总是做梦!“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问:“你对梦怎么看?”
我摇头:“我没有看法!”
严坤有些失望,不过他又说:“我总梦见严戦鲜血淋漓的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他一直叫我的名字,让我去救他!”
严坤有些黯然:“我们是兄弟,我能感觉到他在叫我,前段时间还好,最近越发频繁了,只要我一闭眼,就能看见他!”
莫名消失的严戦,黑漆漆的地方…
我想到了那张放在点翠头面中的人皮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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