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走进办公室,拿起桌上的水杯就仰头喝了一口。
随后才回答道:“去了附近的医院一趟,顺便来接你下班。”
“你生病了?”纪修齐听到医院两个字,语气紧张起来。
“不是我,是别人。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头再慢慢讲给你听。”宁溪从自己包里翻出那枚铜镜递给纪修齐,“你看看,这镜子你认识吗?”
纪修齐只是看了一眼便摇头:“不认识,哪儿来的?”
“在你床底下找到的。”宁溪故意道:“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落在你床底下的呢。”
纪修齐笑得露出四颗牙齿:“除了你,没有什么美女。”
“我就不信你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有过别的女人。”宁溪嘟了嘟嘴。
纪先生今年都28了,他们村子里头二十八岁的男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她才不相信纪修齐除了她真没有过别人呢。
纪修齐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没有,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觉得我会信?”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会每天晚上都缠着她?分明是精力旺盛好不好?
纪修齐面色不变地说:“你是意外。”
“啧,纪大腿如今也会说好听的话了。”
“纪大腿?”
“没什么。”宁溪吐了吐舌头,连忙转移话题,“这铜镜有问题,我问过陈妈了,陈妈之前给你房间做大扫除的时候打扫过床底,还没有这镜子,这是最近才放进去的。”
纪修齐敛了说笑的神色,“家里除了宫少北没有外人来过,宫少北也不会进我的卧室。”
“所以,我们是想到一起去了?”
“她人呢?”
“我查到了大致位置,让张凯帮忙去帮我查探了。”
纪修齐点点头,眼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若真是她,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随即,他又拉着宁溪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一开始刚认识宁溪的时候,他觉得她有些呆萌,又像是没什么见识,可越相处下去,他越发现了她的聪明之处。
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有些话不用说得那么明,彼此都能听懂。
宁溪坐下以后,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刚刚在医院里碰到你大伯了,纪修礼也在那个医院住院。”
“纪坤找你麻烦了?”纪修齐呼吸一紧。
宁溪笑了笑,“别紧张,不过是老调重弹,还是想让我帮纪修礼化解反噬,我和他说了,除非纪修礼登门赔礼认错,否则免谈。”
“恐怕纪修礼不会上门来认错。”纪修齐冷笑一声。
宁溪不解:“怎么,他就为了这么点自尊,连命都不想要了?”
“你不了解纪坤这人。”纪修齐眸色逐渐深了起来,“他是纪修礼的父亲,出手可比纪修礼狠辣得多。一个强取豪夺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一朝伏低做小?”
“你的意思是……”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纪修齐没再继续说下去,将桌面上的文件放回抽屉里,“今天没什么要紧事,下班吧。”
“好。”宁溪起身站起来,两人一同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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