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齐将宁溪打横抱着,穿过宴会大厅。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宁溪无法回应那些热切的目光,将头埋在纪修齐的胸口。
纪修齐径直将宁溪抱进电梯,电梯上升几层之后停下,是纪修齐在这里刚开的总统套房。他将宁溪放到床上,雷浩已经动作很快地送来了治疗跌打损伤的伤药。
“回家给她再拿一条裙子,再带一双平底鞋。”
“是。”
打发走雷浩,纪修齐将药油倒在手掌心,在宁溪的膝盖上慢慢揉按起来。
宁溪的膝盖青紫红肿了一片,在药酒的刺激下,疼得嘶了口气:“疼,疼!”
纪修齐并未开口,但动作又柔缓了不少。他给宁溪上完药,就开始给她解裙子。
“干什么?”
宁溪把身前的系带扯过去,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雪色。想到刚刚那些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纪修齐的心里就生出恼火。
他的眼神晦暗下来:“谁让你穿这条裙子来的?”
“这条裙子不是挺好看的吗,本来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希悦说这条最好看。”宁溪诚实回答。
“胆子倒是挺大。”
纪修齐手大力一扯,脆弱的布料在他的手下裂成碎片。宁溪惊呼一声:“这条裙子不是很贵吗?要不要赔钱给人家,设计师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又不是赔不起。”纪修齐堵住宁溪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无法按捺的火花在他浑身窜起来,让他克制不住。
宁溪很快陷入这意乱情迷的混乱中,残存的理智让她想把纪修齐推开:“纪先生,待会还要去晚宴呢,我的头发要乱了。”
为了这套妆发,她可是坐在镜子前给那几个化妆师和造型师折腾了好几个消失的……
纪修齐并未回答她,将床上的被子掀开,开始一场激烈的游戏。
天昏地暗,宁溪怀疑纪修齐是之前手受伤克制得太久,所以今天格外激动。她好容易松了一口气,身上的裙子已经碎成一片丢在了地上。
纪修齐的西装也凌乱不堪,上面甚至沾上一点不明的污渍。
宁溪脸上的粉潮还没有退去,她看见上面的秽物,连忙拿纸去擦,却发现根本擦不掉:“怎么办啊,你的衣服脏了。”
“没关系,我还带了一套。”
宁溪的脸一瞬涨得通红:“可是你忽然换一套衣服,岂不是……”
“这种场合,换装也很正常。”
“是吗?”宁溪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是觉得很羞耻,整张脸埋在纪修齐身上,“纪先生,我们这样好像有点过分。”
“哪里过分?”
“有点……我们是不是消失得太久了?雷浩回来了没有?”
纪修齐躺在床上,一把揽住宁溪。
外面忽然响起门铃声,宁溪低呼一声,连忙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进来。”
幸好这是总统套房,他们在卧室里,门紧关着,雷浩只要把东西放在外面的客厅里就行了。
雷浩也十分识趣,放完东西之后就乖觉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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