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兵的屋子里显然不会出现可以人为毁灭符纸的人,而这两张符纸都化为了灰烬,也正印证这符纸所求之事成功了。
这样的话,这符纸的自燃,恐怕正是在贺兵死去之时开始的。
这符纸所咒的,就是贺兵的生命!
宁溪忽然开始思考一件事情:“今天谭欣愉说,贺兵曾经不止一次家暴过她。加上这次贺兵用这么离奇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你说,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符纸的原因,先蚕食了他的理智,让他精神崩溃,既然让他选择用这种方式终结?”
“猫的视角毕竟有限,不能排除没有别人进入过贺兵的家。”
她将今天自己写出的真话符放到桌上:“这是让人只能说真话的符纸,配合测谎仪一起用的话,应该能够问出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打定主意,苗璇和宁溪就另行约好了会见谭欣愉的时间。准备完毕后,她们两个一起从特别行动处出发。
走到半路上,忽然看见前面闹市区里聚集了很多人。
只看见一道身影自不远处的高楼上直直而下,“咚”的一声,砸在大楼前停着的汽车上。汽车顶部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周围发出阵阵惊叫声。
见状,苗璇和宁溪连忙下车查看。
只见殷红的血迹从那辆汽车上流淌得满地都是,坠落的人已经摔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周围围观的人忍不住捂住眼睛,难以接受这种血腥的场面。
一个女人从人群里冲出来,尖叫着哀嚎了一声:“娇娇,娇娇!”
在女孩准备跳楼的时候,就有眼尖的群众报了警。这会警察刚刚赶到,只可惜意外已经发生。
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人,宁溪忙迎了上去:“张警官。”
张凯看见宁溪,上前打了个招呼:“宁大师,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
“恰好路过。”宁溪见张凯身上并无什么明显伤痕,问道,“张警官,你和你夫人的伤都好了吗?好久不见,上次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提及之前婚礼上的变故,张凯的面色凝重起来:“多谢关心,我和我夫人倒是没什么大碍,我那几个被捅伤的亲朋好友也早出院了。那两个凶犯被逮捕归案,下个月就要开庭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要判十多年。对了,纪先生怎么样,我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有来得及过去看你们。”
“纪先生的伤也快好了。”
见张凯的同事都已经往现场去,宁溪一看现在时间还早,就和苗璇一起跟着张凯过去查看。
那个冲出来的妇女就是自杀女孩娇娇的母亲,叫刘美绢。几个民警在处理尸体,张凯和另一个民警给刘美绢做现场笔录,据了解,这女孩叫刘娇娇,今年十六岁,是某市的高中生。
刘美绢七八年前就和前夫离婚,法院将女儿判给自己后,她就给自己的女儿改了姓。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再婚,和刘娇娇一起住在这栋公寓楼的十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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