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她经书被盗,只能凭记忆施救,虽然拖过了三天,可是老爷子至今昏迷不醒。她怀疑是方法出了差错,只能再想办法补救,我们也是无计可施,才斗胆来求老先生割爱。”
郭守鹤冷笑一声,对他说:“这个天魁雪莲虽然珍贵,可是功效比起普通的雪莲也没多大的差别。你们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续命方?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药吃了就能药到病除的。”
“倒是有些人,将天底下的奇珍异宝堆砌在一起,就自以为造出一个包治百病的方子了,简直可笑之极!药要分药性而用,而不是看它有多珍贵多难得,那就不是治病,是奇迹了!再说了,你们怎么就知道这个药方真的能续命?我要不过是前人夸大其词而已。,毕竟古往今来,喜欢吹嘘的人实在不少。”
听见郭守鹤的话,纪修齐心里暗想,这个郭老先生果然是油盐不进。
“郭老先生,身为后辈,亲人现在生死未卜,只要有一分希望,当然也要尽力尝试。”
郭守鹤闻言冷笑一声:“天魁雪莲,可能几百年才长这么一根的东西,难道就这么拿给你们去做实验?你们回去吧,如果用普通的雪莲代替也治不了,说明这个方子就是假的!”
抛下这句话,郭守鹤就扭头回屋子里去了。
看着郭守鹤离开的背影,小徒弟阿维上前低声对纪修齐和朱培昆说:“我看你们还是走吧,看我师父这样,大概是不会把东西给你们了。不过,我跟在师父后面这么久,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天魁雪莲,说不定我们这也根本就没有。”
阿维也不敢跟他们待太久,说完之后就急匆匆地跟着郭守鹤进去了。
朱培昆看见纪修齐的脸被冻得青紫,抓住他的手腕,纪修齐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涌遍了全身,原来是朱培昆给他注入了一点真气。
眼前只剩下个白茫茫的空院子,两个人连门都没进得了,朱培昆对纪修齐说:“这孩子说得有点道理,天魁雪莲这东西,说不定郭守鹤自己也没有。只是他毕竟上了年纪,好面子,所以找借口推脱我们,掩饰自己。”
纪修齐摇了摇头,对朱培昆说:“不会的,他既然让我们亲自过来,就说明他手上是有东西的。只是现在我们的表现,还没有达到让他愿意拿出天魁雪莲的程度。”
“表现?该说的我们都说了,难道要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你就算拉得下脸,我还豁不出去这老脸呢。”
朱培昆摇了摇头,对纪修齐说:“他刚刚说得也有点道理,这些雪莲其实都是一个用处,就是功效强还是不强的问题。一株天魁雪莲,难道还比不上十株、二十株最好的雪莲?不如我们就先用这个办法试验一下,要是能救好严老爷子,也就不用费宝贝了。”
纪修齐仔细一想,刚刚郭守鹤的话确实有暗示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这味药在药方里发挥的作用是什么。
既然不知道它还有什么其他的药性,怎么就知道雪莲就是它的最佳替代品呢?
此时的医院里,宁溪已经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陈妈、宫少北、许凌晨和江焕宇、齐娜、苗璇他们都围在自己的病床前。
许凌晨前阵子去了趟巴黎,一回来才从宫少北那边听说宁溪出事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握着宁溪的手说:“怎么回事啊,怎么大半个月没见,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谁这么坏,竟然绑架你。你放心,我和少北肯定会为你出气的。”
宁溪的心里几乎已经肯定是冯燕清,她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悲哀,但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对许凌晨说:“幸好少北及时赶到,我没事,谢谢你。”
许凌晨见宁溪的脸色不太好,又安慰她说:“你放心,我爸爸有几个朋友,都是专家。你爷爷的病,我也拜托我爸爸帮帮忙,请人过来看看。”
“谢谢。”
听许凌晨提到爷爷,宁溪的心里更加难受,也不知道纪修齐现在在天山怎么样了。
见她没什么精神,许凌晨也不方便一直打扰她,又聊了几句之后,就先离开了。
许凌晨一走,宁溪就忙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江焕宇:“怎么样,那几个人抓到了吗?”
江焕宇压低声音,对宁溪摇了一下头:“本来已经抓到了,谁知道那几个人本事不一般,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忽然消失了,地上留下了几个大坑。”
他将当时的情景拍照记录了下来,只看见原来站立了几个人的地上,只留下几个很深的土坑。
宁溪琢磨了一下:“土遁术?”
“本来和他们交手的时候,觉得他们的灵力不深,也就是半吊子的修道者,想不到竟然会土遁术。”以宁溪当时勉强聚齐的微弱灵力,竟然也可以吓唬住他们,也是出乎宁溪的意料了。
她当时只不过是随便试试,谁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真的把他们给吓跑了。
宁溪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既然没抓住就算了,他们表面很蛮横,其实胆小如鼠,以前靠着一点灵力,在外面横行霸道。碰上我们,就没这么容易了。那把枪很好用,你装上子弹,留给我防身吧。”
齐娜把那把枪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宁溪:“还用你说,我早就想到了。
宁溪把枪接过去,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对江焕宇说:“多亏了你这个法器我才能脱身,就是风险太大了,一下子摔到了土坑里。”
“他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吹牛,显摆自己的法器有都厉害,我看到了正道上,都让人无语。”
江焕宇听见齐娜这么说自己,轻哼一声,白她一眼:“那是你们自己不会用。”
他指着吊坠尖锐的地方说:“你把这尖指向哪里,就会被传送到什么方向,不过需要对周围的环境特别熟悉。以前都是在荒凉的地方,我才会用的。”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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