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木婉诧异地挑挑眉头,“永和宫里的人都是这样横行霸道吗?”
呃·······
彩云为难地抿了抿嘴唇,这话不好接啊!
“你放肆!”珍珠没有说话,她身后的那个身穿桃粉色少女不乐意了。
她甩着帕子,跨出一步,“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我们是揽月居········”
彩云刚要出口介绍,便被木婉打断了,“你又是什么人,在这里大户小叫的?”
穿桃粉色长裙的少女下巴微扬,得意地说道:“我叫乔······”
“好了,你爱是谁就是谁吧。”本想搬出身份将木婉镇住。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木婉摆手打断她的话,“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也不想认识你们。”
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你·······”乔月娥被噎得满脸通红,更是被木婉不在意的眼神刺激到了。
她嗤笑一声,“你是害怕了吧?”
“是啊,我害怕了。”木婉坦然地点头,“我害怕你的家人被你蒙羞。”
“你什么意思?!”
“没听懂啊!”木婉非常有耐心地解释道,“这样跟你说吧,把皇宫里的御花园,当成了自家后花园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家庭能教育出来的。”
“你胡说!”乔月娥俏脸涨红,尖声呵斥道,“你一个没有见识的土包子,你知道什么?”
因为生气,最后的声音都有些失真了。
“哎呀!”小雅坐在一旁点评道,“你若是双手掐腰的话,就跟你现在的形象更符合了。”
整个一个泼妇骂街的形象。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乔月娥的目光淡淡扫过,那几个人连忙闭紧嘴巴,将头垂得更低了。
她愤怒地瞪着小雅,虽然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叫嚣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小雅嗤笑一声,“你让我说我便说啊?你算老几啊?!”
“死丫头,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乔月娥说着便冲向亭子里。
“啪!”木婉怎么会给她机会呢?
不待她冲到近前,木婉就一个巴掌回来过去。
“你·······你········”怎么说她也是娇养大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对上木婉那冰冷的目光,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凭什么打人?”穿着葱绿色衣裙的吴真真冲着木婉大声呵斥道。
木婉甩甩手腕,冷笑道:“就凭她不懂规矩。”
吴真真梗着脖子道:“她怎么不懂规矩了?明明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木婉冷哼一声,“论身份,我们是陛下册封的郡主,她是什么玩意儿?!”、
“还有你,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冲着我们嚷嚷?!”
吴真真不服气地说道:“不过是两个土包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啦?!”
木婉笑了,笑得异常温柔,“看来,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陛下跟前分辨一番。”
“你·······你·······”吴真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到陛下面前分辨。
别说是乔月娥和吴真真了,就是身后那些伺候的人,也都如见鬼一般盯着木婉。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小雅不乐意了,“总不会是吓傻了吧?”
“哎呦,这可奇怪了!一群见过世面的人,竟然被两个土包子吓到了,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这个笑话真是够我笑一年的。”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够你笑一年的?”林清樾扬声问道。
自从陆玉喜无功而返,他这些天便闷闷不乐的。
没有像以前那般处理完政务后,便闷在屋子里看书。
这几天,这个时辰他都会到御花园里走走。
今天见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本来想换条路,避开她们。
可一转身时,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顿时加快脚步赶了过来。
吴顺是个通透的,一边小跑跟着,一边低声介绍道:“那两位小姐,一位是吏部侍郎乔谦的女儿,乔月娥。”
“另外一个是礼部吴念通的女儿,吴真真。永和宫的月嫔娘娘是乔家·······”
“这些都不重要!”林清樾打断他的话,“你只管告诉我,亭子里的那两个人是谁。”
吴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声道:“是陛下前几天册封的婉郡主和雅郡主,也是苏嬷嬷的女儿。”
“你说得可是真的?”林清樾脚步一顿,认真地问道。
“真的,真的!”吴顺用力地点头,“奴才前几天替殿下送东西时,见过的。”
呼!
林清樾长舒一口气,他极力要寻找的人,没有想到,竟然兜兜转转的,就在宫里。
他脚步生风地向亭子里走去,吴顺不敢喊,更不敢阻止,只能苦哈哈地跟在后面。
听到林清樾的声音后,木婉和小雅俱是一愣,连忙敛身行礼:“见······”
林清樾一个跨步冲进来,一把将两人托住,“姐姐,小雅,你们让我好找啊!”
两人不由得呆住了,几乎是同时看向林清樾,“你找我们了?”
听到四皇子的声音后,吴真真和乔月娥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们今天来御花园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和四皇子“偶遇”的。
怎么也没有想到,还真的被她们碰到了。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如不见呢!
她们苦心经营的形象,一下子全毁了。
只不过,无论什么情况,礼数可不能差了。
几个人一齐矮身向四皇子请安。
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她们摆出自认为最大的诚意。
可惜,四皇子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们。
他托起两人的手臂后,又顺势坐了下来,笑着问道:“你们是什么进宫的。”
木婉笑了笑,“具体什么时时辰,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那个时候,还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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