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春何,更是气得脸都黑了:“妈的,咱这头母牛是牛场最温顺的母牛啊,怎么今天忽然就撒野了?”
见状,白逸真是乐得哈哈大笑:“李春何,我说你这头牛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换一头吧!”
他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透视眼之下,那头牛的情况已是一目了然!现在正是搞事情的时候!
白有钱也笑得不行:“换一头有什么用,那母牛凶巴巴的把牛给踢伤,其他牛哪敢上去骑它?”
听得他们的笑话,李春何咬牙大骂,使劲拉起倒在地上的公牛:“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可是那公牛估计疼得够呛,无论李春何怎么拉扯,它就是一直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就连李家村的人都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都不好意思看下去,想帮着李春何把牛拉起来。
可是把牛拉倒容易,想它站起来可就难多了!所以公牛依然躺在地上么么叫,差点把李春何给愁死了!
“咳咳!”霍骁风干咳一声,朗声问道:“李副村长啊,我说你这牛,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等李春何回答,白逸却学着李春何上一次那样抢话:“霍老板啊,虽然原因很明显,可是李春何是回答不上来的,你就别考他喽!”
“白逸,你说什么!”
李春何听到白逸打岔,一下子就急了:“我这头牛就是被踢伤而已,有什么回答不上来的?”
白逸嘿嘿奸笑:“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你的牛不早就起来了吗?用得着躺地上那么久?我劝你就跟霍老板坦白了吧!”
见白逸不断补刀,李春何脸色铁青,指着白逸质问:“坦白?坦白什么!我有什么要坦白的?”
看到李春何越发的恼火,白逸心中乐得贱笑不停:“发火吧!你越发火就代表你越是心虚!”
原来在李春何还没从李家村村委会拿下牛场承包权的时候,村委那些人几乎每天都领着一头或几头牛去接私活,给私人的母牛配种,以赚外快。
白逸天天都来往在李老翁家里,自然发现这个情况,也知道这些牛看起来壮实,实则早已是配种过度,压根就没休息过!
只是那个时候白逸还没跟李家村村委的人闹开,所以也没有去管他们私自接私活的事情。
现在白逸要搞事情,当然把它们给挖出来,好让李家村的村民和霍骁风看清楚这个村委会的嘴脸。
“别说牛了,就算是电动马达天天这么搞也得废掉啊!”
想罢,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呵呵,你不坦白就不坦白呗,这么凶吓唬谁呢?”
李春何知道白逸是想让自己在霍老板面前丢了信任,更是急着解释:“你!你别污蔑我!霍老板,你可别听白逸胡说”
可是不等他把话说完,霍骁风已是打断了他的话:“白逸小哥,我看你说得那么坚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好说!”
白逸邪嘴一笑,指着地上的公牛说道:“这头牛因为长期过度配种的原因,生殖系统早就出现错乱!刚刚母牛的一脚踹过去,刚好把公牛的虚病给踹出来了!”
说到这,他一把跃到牛棚护栏上,环指那三十头公牛喊道:“这里所有的公牛!身上都有这个暗病!”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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