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抱着这样的觉悟,变身为『纲手』的二哈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觉悟踏进了温泉。
这个混浴温泉属于热泉,出水温度保持在三十九度以上,刚踏进去,『纲手』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由于温泉的水汽比较大的关系,视野十分有限,根本就望不出几米的距离。而这个温泉却是意外的有点大,因此『纲手』只好朝着男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老实说,二哈非常是非常不愿意接受这项任务的,特别是在想到自来也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二哈就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苍老了几十岁,想它纵横木叶几个月,未逢敌手,搞得整个木叶怀孕的雌性犬类几乎都怀上不明犬类的种。
屹立于脊索动物门脊索动物亚门哺乳纲真兽亚纲食肉目裂脚亚目犬科动物这座金字塔的巅峰,这时何其威风,又是何其的风光,每次走在大街上,那些劣等公狗都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却只能将这份怒火永远地藏在心底。
之所以会导致这种情况,当然不是因为二哈拥有多强的武力征服了木叶的公狗了,二哈自问自己是只温文尔雅的狗,从来就不会对动粗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之所以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样的局面,纯属是因为母狗们的反叛,明明上一年还替自己生孩子,今年却因为自己对那条外来狗呲牙而反咬自己一口——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件悲伤的事情。
而当二哈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局面已成定局,为此二哈就曾经担心了一段时间,怕那条『宁有种乎』的公狗揭竿而起,推翻自己这个『暴君』的统治;然而一段时间后,二哈却发现木叶的公狗们都是怂货,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每天传召这个临幸那个,简直不要太幸福了。
总而言之,辉煌历历在目,再想想现在,竟然就快要被作为人类的自来也羞辱,二哈的内心是崩溃的、是扭曲的,就像是被异族奴役了一样,这份屈辱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因此而不自觉地对人类这种生物产生了怨念……
当然,在二哈的眼中,纲手从来就不只是人类那么简单,因此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就在二哈变身的『纲手』慢慢靠近自来也的时候,自来也此时也处于难耐的煎熬当中,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在发热还是温泉太热了,浑身上下的血气都在翻涌。
而等待更是加重了这份感觉,呼吸都变得粗重的自来也觉得纲手要是真的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话,说不定自己连思考都不用,身体就已经老实地扑了上去。
然而,每当自来也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以前被纲手狠揍的记忆就会浮出水面,令自来也稍微取回丝毫的理性,只是这份理性又很快就会被一股『或许被揍也不错』的念头摧毁。
思绪就如此轮回循环,令自来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觉醒了奇怪的属性。
就在这份煎熬当中,自来也终于迎来了『纲手』,也挑断了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
尽管身上还包裹着浴巾,但却由于被沾湿的关系而紧贴着身体,而从来没有直观地看到过纲手的自来也在这一刻顿时就受到了来自纲手的第二次冲击,在距离第一次冲击时隔六年的今天。
“……可以哦。”
『纲手』似乎说了什么,但其他的自来也都已经听不到,只听到了最后的三个字。
然而,『纲手』走了过来,双手抓住了自来也的肩膀,顿时令自来也浑身僵硬了起来。
这……这么主动好吗?!!
自来也的脑袋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但冥冥中似乎还存在的理智似乎又在告诉他,纲手一直就是这么主动直接的人,做事从来都不兜兜转转。
来不及细想,『纲手』的脸就逐渐占据了自来也的视野,白皙的皮肤细腻得不像话,精致的五官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令人陶醉,微微闭上的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如蝶羽一样轻轻颤动着,似乎在传达着主人的紧张;微张的樱唇光泽湿润,令人忍不住立刻就将它含住。
纲手的脸有这么精致吗?
平时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自来也的脑海当中,就已经被另一份冲劲给击溃:不能像个女人一样躺着享受!
大男人主义瞬间爆炸的自来也,骤然变得主动了起来,一手握住『纲手』的肩膀,一手握住揽住『纲手』的腰,以在脑海里模拟了千百遍的姿势将『纲手』抱在了怀里,然后在『纲手』错愕的表情下,深情地吻了下来。
有点臭……
自来也微微皱了皱眉眉头,一时间不禁大失所望:不是说女孩子的吻都是香甜的吗?
“嘭……”
烟雾散去,变身术解除。
“……”
自来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占据了自己视野的狗脸,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表情好,只觉得有点扎嘴。
二哈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自来也的心理阴影面积所造成的伤害e=(2×10^30)c^2……有点可怕,为了避免英武不凡的自己葬身于此,为了能在大哥的裙下继续奉献自己的余生,二哈决定让自来也冷静一下再说话。
不对,为毛变身术会突然解除?!
这跟计划不一样啊!
两度出现跟计划不一样的情况,二哈不禁有点懵逼了。
“你的嘴……为什么会这么臭?”
这时,自来也默默地离开了二哈的嘴,看起来十分的冷静,但这份冷静在二哈的眼里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出于这份担心,二哈只好老实地答道:“因为大哥之前担心我会沾上奇怪的病,所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
“……”
“不过自来也大人您大可放心,我亲口检查过,我绝对没有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我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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