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走了一圈依旧觉得无聊的谢墨书,看到在炒菜的饭馆,决定做一件大事。
“所以说你要下厨?”
沈页一听到谢墨书让他去买菜来下厨时,他惊到了。
谢墨书将一百块钱递过去:“对啊,有问题?”
沈页一点头:“能吃吗?我记得你曾经可是把糖当做盐放。”
这话说得。
很不乐意地谢墨书给了沈页一一个不屑的眼神:“麻烦你在问能吃前先看看自己,就算我煮的生了或者糊了,也总比你那能吃出玻璃渣,已经将猪崽吃进去医院的饭菜好。”
被提到名的猪崽心肝一颤,连忙对要去买菜的人说:“你既然出去,就顺便帮我买包猫粮呗,我许久没吃过了,甚是想念。”
沈页一做的它不敢吃,谢墨书的它也信任不来。
所以,它还是自作打算。
至于明筝,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弄了鸡蛋汤泡饭的小姑娘了,所以谢墨书做的若真不能吃,她也不怕。
在做菜上确实没资格点评的沈页一,将钱揣进兜里:“剩下的钱归我?”
谢墨书摆手:“可以,零钱我揣着还不舒服呢,你快去吧。”
揣着还觉得不舒服。
这真是对不住钱。
沈页一想打人,不过他告诉自己这是他的金主,得控制住,不能打。
食材买来后,谢墨书打算弄个红烧鱼。
鱼在卖家那里已经杀的了,谢墨书再给鱼洗了两遍,然后放在盘子里备着。
他要切点姜蒜。
嗯,切好了,然后是?
“你可以给鱼划几道口,好入味。”
是白执的声音。
他看不下去了。
谢墨书依言照做,但是效果是把鱼给大卸八块了,他搓搓鼻子:“刀功不熟,失误,我们继续。”
白执声音淡漠:“不是你继续吗?”
“你得教我啊。”
白执凝成一个小人形,坐在谢墨书肩上,很认真地一步步给人讲怎么做。
不过谢墨书倒是辜负了这份认真,做一步错一步白执纠一步。
至于最后的成品,嗯……一言难尽。
至少是看不出那是条鱼了。
谢墨书为了不被看扁,垂死挣扎:“说不准味道可以呢,不是有个词叫外焦里嫩嘛。”
然后一副赴死的模样去戳一点来尝。
“呸呸呸。”
这是谢墨书被自己做的鱼难吃到吐的声音。
白执在他漱过口后准备另做一道菜时,劝阻道:“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你与做菜就不对付。”
谢墨书不信邪:“万年前我能做出一顿美味,今天会不行?刚刚是失误,我没用心,你别小看我。”
白执戳破他:“明明那次你厨房的东西都没动过,是去人界买来的。”
谢墨书嘴硬:“你又没看见。”
“厨房用过还是没用过,我是分得出来的,而且那时里面的食材根本就坏了,所以,你就不要嘴硬了。”
处于下风的某人,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后颈出:“睡你的去,少哔哔。”
行吧。
白执消失回去。
事实证明,谢墨书确实没那做菜的能力,又做毁了一道菜。
沈页一心疼钱,连忙将人拉出厨房。
明筝为了能按时吃饭,捞起袖子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她端着两盘菜走了出来,顺便叫了一下在思考自己哪做得不对的谢墨书:“要吃吗?我做得够多。”
谢墨书幽怨地看过去。
连明筝都会了,而他还盐糖不分,命运真是不公。
明筝安慰他:“手残党怎么了,你至少还有钱嘛,想吃什么就买什么,而且沈页一做的也不能吃啊,虽然他做的还是有点卖相。”
沈页一也开口:“至少这次你没有把厨房给炸了。”
谢墨书更气了:“不吃!”
他想白老板的厨艺了。
不要叫醒他,他要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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