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求诸位书友收藏支持,非常感谢啊。鉴于书友们的意见,异能和前面狙击步枪的摆酷全部删掉,请朋友们谅解,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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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好,不要暴露。”杨天风虽然不确定,可也只能静观其变,不想轻举妄动。
“不行,我得出去看着点,可千万不要出纰漏。”高云焕到底还是心中不定,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对高云焕的谨慎杨天风没有阻止,同时,他也没有大意,命令部队作好应变和出发的准备。
一场虚惊过后,大家都松了口气。但杨天风的命令已经下达,即刻出发,不必等到天黑了。
情况不是一成不变的,杨天风觉得队伍已经得到了休息,穿着这身皮也能掩人耳目。延误时间,恐怕会丧失钻出敌占区的时机。
令人感到惊讶的是部队的撤退十分顺利,虽然有时候路不太好走,但却避开了敌人的大据点。小村小镇的敌人本就很少,则不清楚这大队“友军”的目的为何。以为是在执行什么隐秘任务,连盘问都没有,多是猜测和目送。
…………
围绕着被俘的铃木少将,各方都在施计策,想办法。
一方要挽回颜面,不使所谓的无敌蝗军蒙受耻辱;另一方的上层要借着这个捷报,大造舆论,振奋民心士气。下层则把这件事情看作是平步青云的好机会,使尽全力要保证自己的前程一路平坦。
而作为焦点的杨天风等人,经过一天两夜的急行军,在杨天风的指挥下,此时已经隐蔽在铜山与萧县交界的地方,伺机摆脱被追击拦截的危境。
弯弯的月亮悬在灰暗的天空,浓重的大面积的云团飘浮着、流动着。稀疏的光线,暗淡的星星,使一切都蒙在纱幕之中,隐隐约约。
小白河的河身不宽,流头挺急。不太平静的水面上,反映了几颗银星,顽皮地在挤眉弄眼睛。它就像天上的银河移挪到地上,摊摆在人间,撂放在众人的眼前。
高云焕趴在潮湿的河边上,朝西望了望桥另一头的两座沙包工事。在黑暗中,不时地传过来哨兵的咳嗽声。一架木制的大桥,横架在河上,离水面不过七八尺高。
“队长,得派人下去看看水有多深。”一个队员扭头对高云焕说道。
高云焕点了点头,刚想叫人,“让我去吧,保管不误事。”吴金锁飞快的甩掉衣服、裤子,瞪着大眼睛,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队长,他的水性不赖,比我还快呢!”副队长陈宗和低声说道。
高云焕犹豫了一下,郑重的说道:“万事小心,千万不能惊动敌人,否则——”
“嗯!”吴金锁使劲点了点头,猫着腰来到河边,脚丫子轻轻地朝水里一伸,整个身子也就钻了进去。他象蛤蟆似的不声不响地凫到河中央,脖子一缩,一个猛子潜到了水底下,好半天,头才从水里钻出来。
轻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继续朝前划动,一直划到河的对岸,朝上游游行了六七十米,才又凫水朝回返。
“中间有一丈多深,水流不算太急,桥下的木架子也可以攀附。”吴金锁被水浸得浑身发抖,他大猫着腰快步走到岸上,紧忙蹬上裤子,陈宗和帮他把衣服披上。
高云焕赞赏地点了点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木桥。
能对开两辆卡车的百余米长的桥面,从上到下都是木头搭成的:木头桩子、木头架子、木头板子、木栏杆。河水冲击得木桩啪啪作响,木桥另一头,掩体工事里守卫的敌人,喀喀的咳嗽、卡痰声,听得异常清楚。
“一队留在这里,一旦暴露,负责火力掩护。”高云焕迅速制定出计划,低声说道:“二队、三队随我渡河,为了确保安全,四人一组,用绳子连在一起。”
尽管挑选别动队时,杨天风把会游泳当作一项必备条件,但各人的水性不同,有的好,有的稍差,这也是事实。
高云焕、吴金锁等人作为第一组偷偷地下水了,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他们行进时的划水声。刚刚游到对岸,咯哒咯哒,单调笨重的脚步声从桥顶上传了过来,几个人立刻退回桥下,背靠桥桩隐蔽好。
一辆汽车呜呜地开来,叽哩咕咚地在桥上滚轧着,桥顶上的泥土被轧震得直朝他俩身上掉。汽车过去了,笨重的脚步声也消逝了,桥周围立即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大队人马焦急地等待着,只有别动队能偷过小白河,并袭取或压制住桥西头的敌人,桥东头的少量鬼子将不是对手。
从数量上说,挺进队远远超过守桥的两个班的鬼子,但强攻的话却要面对狭窄的桥梁。一旦桥面被火力封锁,或是被鬼子炸断,挺进队就只能再绕远而行了。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杨天风所希望的。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在远处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密集的枪声。
还不等桥东头的鬼子反应过来,也不用杨天风下令,按照原计划,隐藏在桥边的一队便猛扑了上去。机关枪、步枪、霰*弹枪、手枪,密集的子弹象刮风下雨般向敌人泼去。
后续部队也猛烈地冲杀而至,喊杀声、惨叫声,爆炸声、枪声响成了一片。许多鬼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射来的密集子弹和纷飞的弹片击毙。
突袭是成功的,高云焕率领二队潜过河,从敌人背后一阵猛射猛炸,很快便解决了一个班的鬼子。桥东头的鬼子也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十几倍的挺进支队士兵消灭,通道被打开了。大队人马涌过公路,踏上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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