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足了的话,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这么痛苦,因为你不甘心,你不服气。”
皇甫裕寒也来了脾气,一边揪着皇甫天铎的衣领,“是个男人的话,就拿出你的本领来,去把你的女人抢回来。”
“你以为我不想抢吗?可是如今这个形式和局面,你觉得蓉儿她还愿意跟着我回来吗?
在她的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一个用情不专的混账男人,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变态魔鬼,我利用她的感情只是为了得到神鼎而已,我把邵星云调去边疆就是为了除掉他而已,我甜言蜜语地对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替身,我甚至还是害得她国破家亡的凶手。”
皇甫天铎脸上的青筋暴动,大声地吼道。[
“可是这些都只是你最初的想法,最后你不都是没有做吗?
你是被楚中原胁迫的,你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背负和承认这些事情的。
如果她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相信她不会怪你的。”
皇甫裕寒有些激动地道。
“是,我是没有做,但是邵星云却是因为我把他调去了边疆所以才会死的,如果我不让他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不是我害死了邵星云,又怎么能够说服她相信我是无辜的。”皇甫天铎哀伤地叹了口气,对自己显得很是没有底气。
“没有想到,你这个狗皇帝也会自责,也知道自己干的是屁事呀,知道害死了我是不能让七七原谅的啊。”
听得一声朗朗的调笑之音,清朗的夜空之中,邵星云一袭儒雅的月白长衫,从甘泉宫的屋顶上落拓地闪身而下。
身姿清俊,一如从前一般磊落潇洒,半年不见,确乎愈加的玉树临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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