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风雅殿的新房里,春宵帐暖,两具裸体交缠在一起,无限缠绵起来。沈珍珠这次选择了在上面,美名其曰以后不受陆浩瞻的欺负,要把他压在自己的脚下,凡事唯妻命是从。
却是气得陆浩瞻七窍生烟,想他堂堂楚王,竟然被一个女人欺负到这样的地步,传出去的话还有面子吗?他自然是千百个不愿意的。
无奈我们的楚王妃摆弄出各种风骚姿势,却是将楚王整得欲仙欲死,大呼畅快,却是给他玩尽了各种花样,折腾得楚王喘不过气来。原本准备大刑伺候王妃的王爷,却被王妃反客为主,占尽了主动优势,弄得我们风流倜傥,潇洒帅气的楚王服服帖帖。
朦胧的夜色里,李豫喘着粗气,搂着怀中的可人儿,一边点了点沈珍珠的鼻子道:“你这小妖精,哪里学到的这些本事,真是快活死我了。怎么办,我的身体都快被你榨干了!怎么补偿我!”一边说着,右手又不安分地向着她的胸口摸了过去。
沈珍珠窝在他的怀里,问着他身上的龙延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要你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我天天补偿你!”纤纤巧手倏然间握紧了李豫胯间蓬勃肿胀的巨昂,轻轻地捋动起来,耳畔边,传来的是李豫销魂陶醉的声音,一把翻过身子,也顾不得这是第几次大战了,狠狠地轻咬住了珍珠胸前的蓓蕾,将那昂藏硕大的巨龙挺入了她的身体里,有力地冲刺起来。[
洞房花烛夜,一片旖旎风情,诉说着这一段痴缠的风花雪月。
第二日,沈珍珠便在丫鬟的服侍下起了个大早,她已经是楚王妃了,每天的请安已经成了一项必不可少的功课。欣语和新晋的丫头吟容伺候着沈珍珠起了床,开始给她梳洗打扮,忙了起来。
头上插了各色各样的头饰,因为沈珍珠极力坚持着不许给她疏那种盘云髻,欣语和吟容没有法子,只得将她的头发两边分开,中间一小撮盘结起来,余下来的全都搭在了脑后,却是比那盘云髻好看多了。一想起自己的头上顶个菜盆子,沈珍珠就一阵恼火,搞什么吗?人家可是一大美女,梳得像个大妈似的,真是雷人。
那时候看《大长今》那些个发型,简直没有把她给吐死。好好的一美女非要整残,还让人活不活啊!
李豫见她这般,也不多说什么,只快快地催促她早做准备,不要误了时辰。
“以后天天都这样吗?都要去给你……给太子和太子妃母妃他们请安么?”沈珍珠有气无力地看着李豫,恹恹地道。
“这个是自然,这是我们皇家的规矩。”李豫点了点头道,他已经早早地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干净清雅的白衣,更显得器宇轩昂。
“天啦,我以后都要起得比鸡早了,神啊,谁来救救我,我的懒觉,我的美梦!”沈珍珠哭丧着脸,大声地抱怨起来,当皇家的媳妇可真是不一般的命苦,老公要被人分了不说,还天天不许赖床,真是一点人道主义也没有。
“好了好了,我的王妃,你就别抱怨了,准备准备,我们马上要去太子府了,离我们这里还有一段路程了。今天是我们大婚的第一日,我陪你一起去,以后就你自己一个人去了!”陆浩瞻好笑地看着满腹牢骚的沈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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