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少爷好心好意,看你失恋了给你安慰一下,你还这样给我脸色看,哼!真是好心没好报!”崇儒气呼呼地看着婠婠,一番好心反倒遭了她无端的一番责骂,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居然还嫌弃他的手绢是脏的,天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洁癖少爷,这个死丫头,真是一点眼光也没有。
“呜呜呜……”婠婠撇了撇嘴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和烦闷,大声地哭了起来,一把靠近崇儒的怀里,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崇儒莫名其妙地看着婠婠,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反复无常。
“天朗哥哥是不是因为我太小了,所以才不会喜欢我的,你说,是不是这样?”婠婠边哭边道。“这个还用问,你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丫头,哪里会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你天朗哥哥又不是个瞎子!”崇儒调皮地眨了眨眼,开起玩笑来。
“你个混蛋,我哪里没有发育完全了,你去死吧!”婠婠听得崇儒这样阴损自己,一时间都快给气炸肺了,狠狠地在崇儒的靴子上踩了一下,痛得崇儒捂着左脚连连地蹦跳起来,一边张嘴大骂起来:“你个死丫头,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一点女人的质感都没有,连我抱着你,要把你当个女人我都觉得很勉强!”崇儒不示弱地回击起来,斜眼瞪着婠婠。两个人就这样一吵一闹地在山崖边上闹开了,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对山崖下搜寻的官兵抱有一丝希望吧!
卫行风呆呆地坐在一旁的圆石上,目光凄迷,神色惆怅地拿起了那一支竖笛,想起了那一个琴瑟合鸣的夜晚,想起了他们对月弹琴吹曲的默契,而那一个夜晚,已经永远地成了回忆,人生中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卫行风吁了口气,吹起了竖笛,正是那一夜的《凤求凰》,只是现在,却没有了与他对弈的知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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