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严世藩才幽幽地转醒过来,仰靠在床头,全身酸软无力,整个脑袋里空空一片,甩了甩头,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来。他想起来了,自己刚才不能控制地兽性大发,想要强暴那个女人,然后自己的脖颈就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醒了?”细腻的女声在耳畔边响了起来。严世藩身子一颤,不可思议地仰起头来,看到的是小裳那一张温润平和的脸。“你,你还没有走?”严世藩低着头,想起刚才的行为,心里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生平第一次,他在女人面前有这种自责难受的想法。
“我是想过走的,可是因为你的那一句真心,我决定留下来。”小裳吁了口气,云淡风轻地看着他。
“真心?”严世藩有些困惑,愕然地望向了小裳。“我说的真心是朋友之间的坦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我既然答应了过来诊治你,我就不会食言的。我要治好你的心病!”小裳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我,我刚才那么对你,你还肯为我治病?”严世藩轻嘲地笑了笑,此时此刻,心里已经没有了男女间的那种龌龊想法。“刚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小裳叹了口气,“你也忘了吧。我知道刚才那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从来就没有人拒绝过你。一旦有人反叛你,你就会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侵犯到了。生长在这样的富贵之家,过惯了呼风唤雨的生活,我明白的。”[
“如果可以,我情愿不要这样的生活,我想像个普通人一样,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严世藩的神色一变,显得有些凄凉。“你是不是恨你的父亲?”小裳低低地问道。
.....